进屋没用十分钟,老李推门进来没好气看着他,“你是不是闲的?吓我一跳知道不?”
“心里没鬼你怕天黑干啥?”
不和他犟嘴,老李拉过椅子坐下,“今天怎么有空过来?”
王泽翻了他一眼,“刚和老杨商量完,准备把你干掉!”
李怀德就当没听见,小高给倒了杯茶水,关门出去把房间让给俩人。
不跟他闲扯,王泽正色道,“过段时间我准备把去南广的东西做出来,这回怕你一个人吃不下,我回去琢磨琢磨怎么挣点好处,那帮老头太抠搜!”
听到好处足够多老李来了兴趣,“还按以前的办法来?”
“你可算了吧,自己啥水平没点数?回去问问你老丈人,你看他同不同意你这么干?”王泽鄙视的瞅着他。
“还有雨水下月2号出嫁,我也不按旧礼整,1号在大院摆几桌,采购你这边方便些,我写个单子到时候给我送过去!”
想到有好处也落不下自己,李怀德不和他计较,至于弄些食材一句话的事,“行,我来安排!”
抽了根烟,王泽写了份清单给他,没再多聊提着袋子出门,也没去于丽那直接回了分局,路上挨冻又把老杨骂一顿!
在厨房“满血复活”后,王泽找了两块木板量了尺寸,安装上滚轮放到麻袋里。下班回到家把要做的东西给小鱼连说比划半天。框架有了剩下的主要是缝制,把要求讲清楚见她听明白才停下。叫过大徒弟把1号准备酒席食材走轧钢厂渠道说了,让他到时候去结账,俩人研究半天查缺补漏,还有一个星期准备时间充足倒是不用急,明天周末把请的客人名单列出来写请帖,老头说他那边自己安排通知。
转天周末王泽也没起的太早,洗漱完吃了柱子买来的早餐,泡上茶水到对门喊来闫老三。文若抱着豌豆去了中院,屋里就他,何雨柱跟闫阜贵仨人。
闫老三进屋一看,茶水,香烟,瓜子花生都已经摆好。高兴的直搓手这活他乐意干!师徒俩拟名单,闫老三拿起毛笔往请帖上抄写,屋里没多久就烟雾缭绕,难得抽回好烟过瘾,闫三哥打算一根火柴用到底!
写了半晌午才弄完,大致算了下最少得十五六桌,闫阜贵也是直咋舌,王家人脉可以啊!这小犊子一直扮猪吃虎来着,小眼睛直转圈想着是不是以后能弄点好处来着。
中午何雨柱做了一桌,昨天告诉了小鱼今天不过去,那边不用担心吃饭问题。文若杨雪抱着孩子拉着刘翠兰过来一起吃饭,王泽打开瓶汾酒,闫阜贵舔舔嘴唇这活接的值!
边吃边聊闫阜贵想起个事,喝了口酒开口,“小泽,后院周同以前你认识?”
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王泽回道,“不认识,咋了三哥?”
“那就奇了怪,最近几天他可没少打听你,还拐弯抹角的。”
王泽想了下,俩人确实没交集,不过也没在意,让三哥吃菜喝酒。
“易家嫂子,老易对后搬来的郗少和挺上心呐,是有什么想法?”易中海找养老人又不是什么秘密的事,没啥不能说的。
刘翠兰现在无所谓,看的开所以心态好了不少,以前纠结的地方现在回头再看看只不过是自寻烦恼!从王,何两家孩子上学后有点冷清,南瓜他们几个只有周末跑过来看看她,待不多长时间还得回去写作业,知道孩子在学习,虽然不舍但是不能耽误他们。好在院里还有铁蛋和豌豆,有时候晚上她不送回去就搂着睡,巴不得天天这样!
后院搬来两户,那个郗少和看着人还不错,这了解后才知道郗少和媳妇过世,郗家一大家子人,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在家里不受待见,多次争吵最后分家出来单过,一个大男人带这个女娃确实不方便,老易让她照看点,刘翠兰也问易中海,怎么不看好那个叫周同的?结果丈夫说那个人心思重,不是良善之辈。
听闫阜贵问她,放下饭碗开口,“家里大事小情都是老易做主,怎么做那是他的事,我只是安排好家里生活就行,不操那么多心!”
“这就对喽,把眼前先过好再说,说什么都是假的,多活几年才是真的,嫂子吃菜!”王泽让刘翠兰多夹菜。
刘翠兰也不推让,王家什么样人都熟的不能再熟,没必要客气!
吃过饭后,王泽给三哥额外拿了两盒大前门,闫阜贵高兴接了回家。师徒俩分头行动送请帖,跑了一下午冻的手脚麻木才算跑完。
周三刚上班,王泽被褚向前拉到张钰办公室,“小泽,这回咱们掏空家底弄到8头猪,今天拉回来,厨房能安排好不?”张钰开口问。
“行!没问题,晚上留几个加班的,保证处理好!”也就今明两年猪肉富裕,以后再想这么大批采购只能说做梦吧!
张钰思忖后说道,“四头杀完后对半分开,下边派出所一家一半,剩下的分局每人能有二斤多,你看着给分好,明天下班就都带回去,剩下的猪头下水什么的留给食堂改善伙食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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