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理完血迹,带着你的人赶紧离开这里,我的手,你就不用再管了……”。
厉南爵的面容冷峻如寒冰,转过身去,看都不看李央的情形,就这样扔下一句话,径直离去了。
虽然秦鞅拒绝了他的请求,可是厉南爵也不打算让其他人替自己包扎伤口。
当年那些枪林弹雨,他都闯过来了,比这更严重的伤,他也熬过来了。
这点小伤算什么,流点血死不了,就是苏苏的晕血症有点难办,看来他以后得少让自己受伤才行。
哪怕是真的受伤了,也不能让苏苏知道,不然她见到他老是晕过去,那可不行。
男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里捧着一个粉红色的精致小礼盒,那是李央刚刚送过来的,结果他太生气,就给忘记了苏墨墨还在房间里等着他的衣服呢。
“好的,厉少……”。李央听到这话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天籁之音一样,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,恭敬的回答道。
李央没有再强求,他知道厉南爵的规矩,向来不喜欢属下质疑他的决定,非常自负,对事物有很强的控制慾。
对于这种人,李央向来是嗤之以鼻的,可是面对厉少的任何决策,他是心服口服,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。
有这样一种人,他们生来就是天之骄子,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,人群中的发光体。
仿佛不用怎么样努力,就可以获得别人有可能几辈子都无法获得的成就,厉少便是其中之一。
李央显然也知道厉南爵有很深的洁癖,他讨厌下属质疑自己的决定,为了他的小命着想,李央可不想学古时候忠臣进谏言。
这招不一定有用,厉少肯定不会领情,他何必白费功夫呢。
李央觉得苏小姐真是自己的福星,换做以前的厉少最听不得别人跪在面前求饶了,越求饶,那人就会越惨。
可是,今天的厉少显然跟以往的他很不一样,做了一系列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。
不但吩咐他送裙子,而且还能容忍陌生的保洁阿姨进入房间里打扫卫生。
总统套房的内间,房门不知为何突然锁上了,李央刚刚环顾了一下四周,没看到苏墨墨小姐的踪迹。
苏小姐连面都没有露,肯定被折腾得不轻,李央开始脑补某些涟漪的画面了。
“嘿嘿……”。等厉南爵大步流星走远了,李央不由自主的傻笑出声。
如果不是他刚刚惹怒了厉南爵,李央真想拿出手机拍几张照片到微信群里头,和兄弟们八卦一下。
可是李央不敢啊,他才刚被厉少揍一顿,可不想再伤上加伤了。
两个保洁阿姨看到这副场景时,面面相觑,他们没有说话,低着头,用眼神示意着,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手上那麻利的动作没有停下。
这个经理该不会是被人揍傻了,这怎么还傻笑起来了。
不知道啊,不过那男娃子看着挺俊俏,文质彬彬,下手那叫一个狠。
谁说不是呢,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,咱们还是小心点吧。
这城里人套路太深,咱们干完这趟活,赶紧拿到钱,回农村老家种地得了。
嗯,就这样吧,咱们赶紧干活,拿到钱就收拾东西回老家。
苏墨墨一个人待在内间等了好久,没有等到厉南爵回来,但又碍于晕血症的缘故不敢轻举妄动,脑海里闪过无数种想法。
“你干嘛去,怎么过了这么久才回来……”
终于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刻,苏墨墨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湿漉漉的望着他,但是语气却不怎么友善,颇有几分娇怒的成分说道。
“……”厉南爵大步流星的走到房门前,深呼吸了一口气,打开房门的时候,一阵清脆悦耳的女声突然在他的耳畔响起,那双碧蓝色的眼眸落在少女那白皙秀气的脸蛋上。
厉南爵看着苏墨墨那巴掌大的白皙小脸蛋,泛起淡淡的红晕,恰如一颗熟透了的小苹果似的。
厉南爵的碧蓝色眼眸暗了暗,越发深邃起来,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阵,真的好想咬上一口。
男人看着苏墨墨那娇艳欲滴,色泽通透的樱唇一张一合,身体里刚刚才压制下来的邪火又升起了。
沈逝常说他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,多年来锻炼的意志力也不是盖的。
厉南爵自认为自己也不是重慾的人,対男女之间那点事,也没有任何索求。
这些年,沈逝有时也会拉着厉南爵一起看岛国*****。每次看完之后,沈逝总会兽血沸腾,叫嚷着找女人发泄。
第一次,厉南爵看了没几分钟,就径直离开了,不顾沈逝哇哇直叫的挽留。
沈逝第一次出师未捷身先死,他非常不甘心,私下里又搜集了许多岛国,欧米等等各种各样的A片,隔三差五就拉着厉南爵看片子。
厉南爵知道自家这个欢脱的表弟性格非常执拗和死心眼,在沈逝拉着他看片子的时候,从来没有拒绝过。
沈逝看片的时候,喜欢叽叽喳喳,不时评头论足,厉南爵就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,盯着笔记本电脑,处理公务。
沈逝这滑头,他还特意把声音调到最大,想要干扰一下厉南爵的思路,可是男人却纹丝不动,跟个老干部似的,愣是没有受到一点影响。
这样做的次数多,沈逝便觉得索然无味,不再拉着厉南爵瞎胡闹的看岛国动作片。
因为他知道,折腾再久也不会有结果的,正当沈逝决定放弃的时候,这时候欧洲的媒体记者却拍到了厉南爵进出沈逝住宅的照片,登载在报纸杂志上了。
厉南爵看到这杂志时,没多少反应,甚至不打算澄清什么,甚至还觉得松了口气,幸好没有查出沈逝的身家背景。
不过,这也给厉南爵提了个醒,坚决不能暴露沈逝就是姑姑安衍晴独生子的事情。
当时的厉南爵特意派人去华涵国捏造了些东西,他联合姑父沈天扬来了招瞒天过海。
就在厉南爵部署好不久,厉天鹰似乎也看到了报纸,把他这个桀骜不驯的外孙,召回厉家老宅问话。
厉南爵当然知道厉天鹰想问什么,可是他从来没有乖乖听话交代这个好习惯。
最后还是厉天鹰没能忍住,那张白皙褶皱,布满沟壑的脸庞流露出愤怒的神色,青筋暴起,面目有些狰狞的质问道“报纸上是怎么回事,这个男人到底是谁,他是不是安家那边的人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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