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转头一看,只见阿渣刚才甩出的酒瓶正砸在那名老外头上,血立刻从额头淌了下来。
这种地方通常都有看场的小弟维持秩序,果然很快有人冲出来。
可那几个矮个子一看清是托尼他们,立马收了架势,二话不说把受伤的老外拖到后巷处理掉了。
发泄完情绪的阿渣这才重新坐定,给自己倒了杯酒,转向陈山:“不好意思,刚才有点不痛快,失礼了,我先喝一杯赔罪。”
一口饮尽后,他顺势搭上陈山肩膀:“你这批货交给我们,包你稳稳妥妥,两个亿的东西,我保证平平安安送到月南。”
陈山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臂轻轻挪开,嘴角微扬:“这单货不只我一个人的,我结拜兄弟韩琛占了四成分额。”
“倪家什么来头,你们心里有数。
别动什么歪心思。”
“我知道你们以前做过‘吃独食’的事,但这次要是出一点岔子,来找你们麻烦的,就不止我一个了。”
“别担心!”阿渣咧嘴一笑,“干咱们这行的人,谁还没点见不得光的过去?以前是走投无路,现在跟着和联胜的沓水龙做事,早就洗清了那些脏活。”
“不然你也不会找上我们合作,对吧?”
这话正中陈山下怀。
在他看来,托尼三兄弟如今还靠着沓水龙的生意吃饭,真要是敢动他的货,等于自断财路。
一旦惹恼沓水龙,断了供货渠道,他们损失远比赚到的多得多。
正因为清楚这点,他对那三兄弟倒不至于太过提防,只是有些话必须先讲明白,也算敲个警钟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预祝合作顺利!”陈山端起桌上的酒杯。
“合作顺利!”
托尼三兄弟举杯回应,脸上掠过一丝隐秘而阴冷的笑意……
……
谈妥所有交易细节后,陈山便起身告辞。
别看他方才跟三人称兄道弟,其实心里压根瞧不上这群外来的散帮小角色。
若不是为了打通月南这条线,他根本不会搭理这些南洋来的混混。
离开酒吧后,他驱车直奔尖沙咀的帝豪夜总会。
到了地方,熟门熟路地上楼推开一间包厢门,韩琛正搂着陪酒女在里头唱歌。
见陈山进来,韩琛挥手让女孩退下,开口问道:“跟那几个月南仔谈得怎么样?”
“成了。”陈山坐下说道,“明天就能把货装船,顺利的话半个月内到月南。
那边接货的人安排好了吗?”
“我这边没问题。”韩琛自信一笑,“早派手下把关系铺好了,只要货一靠岸,立刻有人接手。”
说到这儿,他眼神微眯,语气略带试探:
“可你那边……真能稳住?我查过托尼那几个人的底细,手脚一向不干净。
万一他们临时变卦,咱们可就全砸手里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陈山语气坚定,“就算他们胆子再大,也不敢碰这批货。”
“他们现在吃的是沓水龙的饭,坏了名声就是断自己活路。
再说——”他冷笑一声,“还有你在背后撑着,他们那种小角色,敢动歪心思也是找死。”
“我已经明说了,这批货里有你四成分账,谁要是不怕死,尽管试试。”
韩琛听罢没再多问。
像月南帮这种边缘小团体,在港岛遍地都是,顶多欺负下普通人,在真正的大帮派面前根本不值一提。
真要惹事,一脚踩死都不费劲。
但他心里终究还是存着几分疑虑,只是看陈山这般笃定,也就懒得再多纠缠。
毕竟这单生意陈山占大头,真出了岔子,吃亏最重的也是他。
“但愿一切如你所说,否则一旦翻船,你可比我惨十倍。”
“放心,出不了事。”陈山举杯,“来,喝酒。”
转眼又是半月过去。
阿渣和托尼处理完陈山那批货,驾车回到自家别墅。
车子刚停进车库,阿渣便下车打开后备箱,拎出两个鼓鼓囊囊的旅行袋。
里面装的正是这次交易换来的现款——整整两亿现金。
幸好港纸最大面额是一千,要不然这点钱怕是连车厢都塞不下。
“这钱挣得可真是轻松啊!”阿渣拉开拉链,望着成叠钞票忍不住感叹,“要是不用分给沓水龙一半,那就更痛快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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