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罗巴。
就在东协对海得拉巴地下的“保护伞”基地动手时,柏林的新轴心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,对着欧罗巴的心脏露出了獠牙。
趁巨龙的目光集中在南亚的太约余孽之际,新轴心依托从南亚与大洋洲“招募”来的各类“专家”,对欧洲的各大重要城市进行了隐秘的恐怖袭击。
从伦敦到布拉格,大量与天竺瘟疫相似的病例被确诊。检测结果显示,感染者体液中存在行尸病毒的全新变异株——这种变异体比天竺原始毒株更为顽强,可在水源中存活更久,潜伏期更长,而发病率则显着提高。
它成了制造社会动荡的完美武器——迫使欧罗巴联盟不得不启动强制隔离政策,并下令对感染区域进行“清除行动”。
依托多年的渗透网络,新轴心的恐怖分子将病毒投放进水源与血库。
短短数周内,数个大都市便相继检测出感染病例,整个欧罗巴大陆陷入阴影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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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兰西,巴黎。
广场上人声嘈杂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焦躁的气味。警戒线沿街铺开,防暴车辆列成一排,车顶的探照灯把整个街区照得通明。人群越聚越多,手中的标语被举得很高,上面写着“结束封锁”“让我们回家”“他们在撒谎”。
一名年轻男子站在人群前方,嗓音嘶哑地喊着:“我们已经被关了三个星期!他们说是为了安全,可连食物都快不够了!”他的声音被扩音器放大,在街头的建筑间回荡。周围的人跟着附和,拍打着手中的标牌。
前排的防暴警察表情冷静,头盔的护罩反着光,警棍横在胸前。他们一动不动,只是偶尔互相交换眼神。指挥官通过耳麦低声通话,确认各组位置。
人群中,一位中年妇女紧抱着怀里的孩子,孩子不停咳嗽。她抬头望向隔着防线的士兵,声音发颤:“我的孩子没病,我们只想去医院。”士兵没有回应,只微微抬手示意她后退。她又往前一步,被身边的人拉住。
“他们根本不在乎我们!”有人大声喊道。更多的喊声随之而起,抗议口号此起彼伏。瓶子被抛出,砸在防暴盾上,玻璃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。
警戒线后方传来命令,扩音器里的警告声开始一遍又一遍地播放:“请立即后退!封锁区内禁止聚集!”
一名青年挤出人群,试图翻过防线。两名警察迅速将他压倒,周围立刻传来愤怒的叫喊。人群向前挤动,警棍撞击盾牌的声音混杂在一起。空气中弥漫着催泪烟的气味,浓雾慢慢散开,人们咳嗽着后退。
有人跌坐在地上,拍着胸口喘息。有人掩着口鼻,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。
街角的广播仍在重复相同的内容:“请保持秩序,不要靠近封锁区。”
夜里,封锁区的灯几乎全灭,只剩下街角的应急照明闪烁。
风从空旷的巷口灌进来,带着一股腐败的气味。有人倒在地上抽搐,周围的邻居慌乱地退后。那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响,皮肤迅速变得灰白,眼球泛出浑浊的光。
“他……他病了!”一个妇女尖叫着后退,撞翻了铁桶。人群开始散开,有人拉着家人跑向反方向,也有人呆站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不久,街区尽头传来发动机声。防化兵的装甲车驶入,车身上的标志在灯光下闪烁。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下车,他们的面罩反光,手中端着步枪。
指挥官通过扩音器喊话:“所有人留在屋内!封锁区进行紧急清除!”
“求你们救救他,他刚才还能说话!”一名年轻人跪在地上,指着那具已经开始痉挛的身体。防化兵没有回应,只举起武器。
“请后退。”
枪声很短促,像被切断的呼吸。那具身体抽搐几下,彻底不动了。地上的血在灯光下泛出暗色。防化兵上前喷洒消毒剂,又放下隔离标志。
看着这一幕,窗边的人们不敢出声。一个孩子问母亲:“他们是不是坏人?”女人没有回答,只是把孩子往怀里抱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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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新轴心的布局还远不止此。
在欧罗巴各地的混乱蔓延之际,他们早已在基辅罗斯的土地上布下了新的棋局。
早在数月前,一批“顾问”以民间承包商和能源专家的身份进入基辅罗斯东部,他们带来的不只是技术设备,还有能在一夜之间改变局势的计划。
起初,没人察觉有什么异常。几家地方武装开始活动,他们打着地方自治的旗号,与政府军发生零星冲突。局势发展得很快,几乎没人明白为什么矛盾会在短短数周内扩大。事实上,那些新轴心的人早已在背后操控,他们向两方都提供情报与武器,挑起猜疑,制造报复。
在某个风雪的夜晚,基辅罗斯边境方向传出多起爆炸。俄联邦的雷达记录到无人机越境袭击的信号,几座前线的油库起火。第二天,新闻画面上燃烧的火光被一遍遍播放,舆论立刻沸腾。新轴心的通讯节点在暗网中扩散伪造的视频,声称是基辅罗斯军方策划了“恐怖袭击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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