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笑:“烧吧,烧得再多,也烧不掉你派出去的人。”
回程路上,我让许虎把三人的随身物品全收了。
赵三的靴子里藏着一张小纸条,上面写着“事败,速撤”。
东库守卫的腰带夹层有半块令牌,刻着“黑煞门”三个字。
那瘸子最绝,裤腿里塞着一只信鸽,还活着,咕咕叫。
“这都算什么?”许虎摇头,“送信送成这样,不如直接敲锣打鼓。”
“他们不是蠢。”我捏着那半块令牌,“是太自信了。以为换个脸、改条路,就能瞒天过海。”
“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您这儿有个记账的。”
我笑了:“天道不记功过,只记因果。谁欠谁一句实话,谁背后捅了谁一刀,它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回到偏厅,我让人把三人押进来,当着一众执事和影卫的面,站到堂中。
“都看看。”我指着三人,“这就是昨晚去南崖取‘地火令’的英雄。”
有人低声议论。
我抬手一压,全场安静。
“赵三,外调影卫,昨夜接班,今晨被捕。东库守卫,前日值夜,昨夜迷香昏倒,实为配合演戏。书童,李副使身边人,专跑暗线。”
我顿了顿,环视一圈:“你们交接的时间、地点、说的话,甚至谁先咽了口唾沫,我都一清二楚。”
三人脸色发青。
我掏出账本,虽然别人看不见,但我念得一字不差:“子时四刻,赵三取茶,饮三口,左脚绊右脚;丑时二刻,东库守卫换岗,绕执法堂后墙三圈;寅时初,书童出闭关房,袖藏纸条,步行南崖……”
每念一句,其中一人就抖一下。
最后我说:“你们演得很像,可惜——天道有账,一笔不落。”
全场鸦雀无声。
我一挥手:“押下去,地牢候审。”
人被带走后,几个执事凑上来,七嘴八舌问要不要上报左护法。
我摆手:“不必。这事,我来处理。”
他们退下后,许虎低声问:“接下来呢?”
我坐回主位,手指敲着桌面。
账本浮在眼前,缓缓浮现新提示:
【内奸网络断裂,主谋气运隐匿,预计七日内将有新动作。
吐槽:用户装大度装得挺像,其实心里已经列好清算名单了。】
我盯着那行字,没反驳。
窗外天光大亮,偏厅门槛上落了一片树叶,被风吹得微微颤动。
许虎忽然压低声音:“执法堂刚报上来,李副使……今早出关了。”
我端起茶壶,倒了一杯,热气升腾。
“哦?”
“他说要面见门主,有要事相报。”
我吹了吹茶,轻轻抿了一口。
“让他等着。”
“等多久?”
“等到。”
我放下茶杯,杯底磕在桌上,发出清脆一响。
“他等不及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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