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朝大户人家都有养女妓的习惯。
有亲朋好友登门留宿,就是女妓派上用场的时候。
女妓与妓女不同。
当官的夜宿青楼妓院,违反宋律,杖二十。
文人墨客家中开个宴会,没有歌姬妓妾,有伤风雅,掉价。
青楼里的是妓女。
大户人家中的是女妓。
这就是区别。
当然,还有技术上的区别。
女妓是要有本领的。
琴棋书画,唱歌跳舞,你总得会一样。
要是这些都不擅长,会厨艺和医术也行。
金老爷家的刘娘子和其他五个厨娘,就是这种性质的存在。
李格非家没有养女妓。
但是他师从苏轼,苏轼养女妓是名满大宋的。无论是大王夫人还是小王夫人,作为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,她们对此早就习以为常。
金老爷第一次留宿李府,如此大人物,自是不能怠慢了。
寻来找去,府上长的最好看的丫头,也就酒盅一个了。
于是,酒盅就被王夫人派来侍寝了。
酒盅也特码是个悲剧!
她能飞天,能扛山,堂堂道宫境界修士。
李清照把她当丫鬟。
李府上下把她当丫鬟。
她自己也把自己当丫鬟。
一纸卖身契,卖掉了她的心,也卖掉了她的脑子。
一听说伺候金老爷,她屁颠屁颠的就把自己洗干净了送过来了。
成为金老爷的丫鬟,她可是惦记了好几年了。
吱呀——
金小山转身把门关上。
吧嗒,插上门。
哗,放下床帘。
呼,把被子盖严实。
“不许出声!”小声嘱咐酒盅别说话。
金小山百分百可以肯定,侍寝这事儿李清照不知道!
酒盅点点头,然后,用力抱住了大老爷,软玉温香,就跟热乎乎的大果冻一样就黏了上来。
唔~
香甜可口。
嗯,
山之大,一手抓不下。
嗯?
“放松…”
开局就遇到点儿不顺利的事情。
论境界,两个人是一样的,也就是说抛开耐力来说,力量是一样的。
所以,酒盅一紧张,大老爷就会很费劲。
酒盅觊觎大老爷的美色久矣,很乖,很听话。
…
嘎吱——
实木床不堪重负。
嗖——
酒盅紧张的带着大老爷飞了起来。
偷吃这种事情,肯定不能让小姐知道。
她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。
她不敢,金小山也不敢。
要是让李清照知道他在干什么,铁定把他屎打出来。
我爹快死了,你偷我的丫鬟吃?
于是,两个人狗狗祟祟的悬空无声运动。
……
金小山在享受偷家与偷吃的双重愉悦。
岂不知,他家也在被偷。
金府墙外,一个瘦小的身影轻轻一跳就翻上了高墙,全程一点儿声音都没传出。
翻墙,过院,贴窗倾听。
果然没人在家!
天助我也!
天:……
时迁心中一阵狂喜。
初来京城他就被繁华迷了眼,在乡下偷的那点儿钱财很快就挥霍一空。
为了保证生活质量不降级,保证接着喝酒接着吃肉,他必须干票大的!
京城中谁最有钱?
这事儿你要找当官儿的去打听,那么,他们必然会说是官家最有钱,或者蔡相最有钱。
可你要在民间问,汴梁市民会告诉你,金老爷最有钱!
在百姓眼中,金老爷就是财神爷。
买颗白菜给一贯。
买个萝卜给一贯。
买个土狗给一贯。
一贯就是金老爷出手的最小面额。
最近金老爷心情好,那个豆二娘更大方,把一贯提升到了两贯。
把一贯钱当一文钱花。
金老爷就是最有钱的人!
时迁是个土贼,他和当官的接触不上,在坊间略一打听,就掉进了金老爷这个坑里。
下午纠缠了豆娘一番,套得了些许信息,他就更加坚定了来盗窃的想法。
一个既没养看家护院,也没养狗,甚至家中连个男仆人都没有,这么蠢的有钱人,不偷一把,良心难安呀!
嘿嘿,看我妙手开锁!
开、开……
诶,锁呢?
锁什么锁!
金老爷家的屋门就没上过锁。
别说屋门了,就是院门,那也没上过锁。
根本不用翻墙,推门可入。
进得正屋,时迁身形一闪,直接跳上床头。
床头床下,这是藏金纳银的好地方。
“呃,这床怎地这般大?”
看着普通人家三四倍大小的床,时迁有点懵逼。
这得睡多少小妾才能铺满呀!!
狗大户!
愤愤不平的光棍迁在床头百宝箱里一阵翻找。
金子,没有!
都随身携带,谁往床头放呀。
银子,没有!
亚根就没用过这种金属。
银票,没有!
花钱就找豆娘要,大老爷很久没兑换过银票了。
玉佩金冠,没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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