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备在青州战败后休养生息,派孙乾寻访郑玄,求取贤才。张绣返回宛城,依贾诩之计严防刘表。关中经毛玠治理渐复生机,夏侯渊震慑马腾、韩遂。张扬掌控河内与上党,但并州北部及弘农、河东等地仍由豪强割据。张燕屡次袭扰袁绍。朝廷任命张鲁为汉宁太守,令其牵制益州刘璋。刘表反诬张绣擅自出兵,派文聘驻守新野。公孙瓒在易京终日酗酒颓废。
邺城中,淳于琼久候郭嘉不至,胞弟淳于导亦无音讯。他曾在袁绍面前保证郭嘉必于年关前献上传国玉玺,如今期限将至却杳无音信,兖豫两地亦无玉玺踪迹。淳于琼愈发焦躁,疑心郭嘉或死于盗匪之手,致使玉玺失落。
淳于琼来回踱步,眉宇间尽是忧虑。
山贼的威胁令他懊悔不已。
以郭嘉的才智,通过关卡自然不成问题,可这乱世之中,山匪流寇横行,哪管什么士人身份?见了钱财便抢,毫无规矩可言!
“可恨!早知曹操的追兵追不上我,就不该让奉孝带走传国玉玺!”
“莫非郭奉孝另寻他路?可若真如此,玉玺早该送到主公手中了。”
淳于琼始终未曾怀疑,郭嘉早已投靠曹操。
更未察觉,为何李典、乐进的追兵始终追赶不上!
“将军,大将军召见!”
正焦虑间,袁绍派人来请淳于琼议事。
淳于琼心头一紧——此时召见,必是为了玉玺之事。
“吩咐下去,若有人寻我,务必礼待,问明来意。”他生怕郭嘉到来时,因门人无礼而被拒之门外。
不多时,淳于琼踏入衙署大厅。
厅内气氛凝重。
沮授、田丰、许攸、逢纪、郭图、审配、荀谌、辛评、辛毗。
颜良、文丑、张合、高览、鞠义、韩猛、蒋义渠、牵招。
袁绍麾下文武齐聚,而袁绍本人面色阴沉,默然饮酒。
见淳于琼到来,众人神色各异。
许攸、逢纪、郭图等人眼中,甚至闪过一丝讥讽。
“主公!”淳于琼上前行礼,心中忐忑。
袁绍抬眼,目光冷厉:“淳于琼,传国玉玺如今在何处?”
淳于琼早有预料,却只能硬着头皮答道:“主公,或许是途 了些意外……”
“意外?”袁绍冷笑,“你说的那人,可是郭嘉郭奉孝?”
淳于琼一怔:“主公如何知晓?”
随即他大喜:“莫非奉孝已至邺城?哈哈,我就知道他定能安然抵达!”
但转念一想,若郭嘉真来了,袁绍怎会如此不悦?
“来邺城?呵!”袁绍猛然将酒樽掷向淳于琼,“你口中的郭奉孝,早已将传国玉玺送往许都!如今更是曹操的司 师祭酒!”
“你……简直愚不可及!”
淳于琼如遭雷击,呆立当场。
司 师祭酒?
“主公,郭奉孝怎会将传国玉玺送往许都?他明明是为投效主公才来找我的啊!”
“我与郭奉孝相处日久,深知此人功利心重,为求主公赏识,甚至曾在邺城四处钻营。”
淳于琼仍在辩解,死活不信郭嘉会去许都当什么司 师祭酒。
郭图冷笑道:“淳于将军,你中计了!”
“郭奉孝接近你,图的就是传国玉玺!”
“他几年前就来邺城投奔过主公,见主公非其明主便离去。临走时还想拉拢我和辛评,说什么主公优柔寡断,岂会真心投效?”
“若你早说是郭嘉受托,何至于误了主公大事?”
辛评接话道:“郭嘉携玺返许,立即被拜为司 师祭酒,连李牧、戏志才都屈居其下。”
“军师祭酒乃首席谋士,我等皆无缘此位,郭奉孝却轻易得之。”
“淳于将军,恕我直言,此事当真可疑。”
淳于琼暴怒:“辛评,你血口喷人!”
辛评讥讽道:“在下不过实话实说。你隐瞒受托之人,若早说明,或许还有转圜余地。”
淳于琼慌忙跪地:“主公明鉴!末将确实被郭嘉所骗,绝无二心啊!”
袁绍见状更怒:“枉费我信任于你!来人,将淳于琼下狱候审!”
武士拖走面如死灰的淳于琼后,袁绍拍案而起:
“曹操既灭袁术又得玉玺,天子更赐其赞拜不名,入朝不趋之殊荣。”
“可恨当初未听忠言,让曹操迎了天子!”
“如今孔融谋反被黜,许都君臣同心,离间之计难施。”
“曹操内忧既除,必图河北。公孙瓒未平,并州有张扬,黑山有张燕,青州有刘备,我等该如何应对?”
一着不慎,满盘皆输。曹操无后顾之忧,正可养精蓄锐,虎视河北。
时机成熟时还能给袁绍制造些困扰,比如出兵河内郡,再到并州转一圈。
但袁绍却分身乏术,光是对付公孙瓒就够他受的了。
虽然公孙瓒现在龟缩不出,可谁知道这只缩头乌龟会不会突然咬袁绍一口。
如今的公孙瓒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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