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擂鼓!给我围杀!”
张辽听见桥蕤的吼声,眼中血光更盛:“擒贼先擒王,跟我上!”
身旁十余死士如饿虎扑食,瞬间撕开亲卫防线。
“休要小瞧本将!”
桥蕤心知逃跑必败,挥刀迎战。
然而虎口传来的剧痛让他心惊——好强的力道!
“你是何人?”
“你爷爷张辽,特来擒你!”
环首刀震飞桥蕤兵器,张辽飞身一记膝撞将其放倒,反手抽刀抵住咽喉:
“主将已擒,弃械者不杀!”
声如雷霆,亲卫们呆若木鸡。
将军竟被生擒了?
敢战士们迅速护住张辽,眼中燃着狂热。
夜袭敌营,生擒敌将——
何等酣畅淋漓的胜仗!
“要杀便杀!我桥蕤若皱半下眉头,枉为丈夫!”
“别管我,杀了他们!”
桥蕤厉声下令,亲卫们却纷纷丢下兵器。
“混账东西!平日白养你们了!”桥蕤怒骂不止。
亲卫虽弃械,却未退半步。
宿卫长死死盯着张辽:“若伤我家将军,两千亲卫必让你碎尸万段!”
张辽咧嘴一笑:“倒有几分忠义。放心,有人要活捉你,否则早给你个痛快!”
“备上好酒好肉!我要与你们将军畅饮一番!”
张辽押着桥蕤进入帅帐,其余敢战士在帐外戒备。
宿卫长,现在如何处置?
还能如何?给他们送酒肉去!
要不要...掺些药?
混账!你想害死将军吗?
帐内,张辽松开桥蕤,将佩刀插回腰间,赞许道:桥将军的部下倒是忠心,主将被擒竟未溃散,给我添了不少麻烦。
桥蕤冷哼:我桥蕤带的兵,岂是乌合之众?
张辽话锋一转:可你还是成了我的俘虏。
桥蕤愤懑道:你何时埋伏在此的?
张辽摸着下巴:昨日黄昏饱餐后,我们就出城潜伏于此。今早睁眼,竟发现你的帅帐近在咫尺,你说巧不巧?
桥蕤惊疑:昨夜袭扰我军的疲兵之计,不是你所为?
什么袭扰?张辽否认,我们都在这儿睡大觉呢。
桥蕤正疑惑,却瞥见张辽嘴角的笑意。
这厮在诓我!
桥蕤沉声道:你竟敢分兵用计?就不怕计策失败葬身于此?下邳城现在怕是空虚得很吧?
好胆识!
没想到吕布麾下还有你这等良将!
张辽大笑:我可没这能耐!只是奉命埋伏。至于疲兵之计,与我无关。连对手是谁都弄不清,你败得不冤。
桥蕤愕然:不是你?那是谁?
张辽盘腿坐下:莫急,等先生睡醒自会来见你。
桥蕤默然。
这话着实伤人。
睡醒才来?好大的架子!
但张辽不肯多说,桥蕤也无可奈何。
帐外,桥蕤的亲兵依言送来酒食。
张辽毫不顾忌营外两千袁军,不仅自斟自饮,还给桥蕤分了一份,举碗相邀:桥将军请用,不必客气。
桥蕤愤然撕咬肉块:你就不怕酒菜 ?
张辽轻笑:刀头舔血之人还怕这个?俗话说投鼠忌器,量他们也不敢。
约莫半个时辰过去。
一名亲兵匆匆进帐禀报:“将军,有紧急密函。
张辽展开信笺略一过目,迈步走向被缚的桥蕤:先生已至。桥将军,可敢随我去会会昨夜设局之人?
桥蕤冷笑:既已沦为阶下囚,还有何可惧?
当桥蕤被押出营门时,寨外已列开一支严整军阵。
望着眼前森然阵列,桥蕤不禁瞳孔骤缩。
好严整的军容!
兵家素有俗眼观形、慧眼识势之说。
桥蕤虽非传闻中那般神勇,却也自幼研读兵书,精习骑射。
这乱世能通晓兵法的,又岂是寻常布衣?
将军!
亲卫统领方寸大乱——寨外突然出现敌军,若让主帅离营,如何施救?
要取尔等将军性命,何须等到此刻?张辽投去赞许的目光,管好你的兵,莫要轻举妄动。
亲卫长只得眼睁睁看着桥蕤被押出营门。
速去前营通报副将。
......
寨外正是曹仁所部。
见桥蕤被押解而来,彻夜未眠的曹仁眼中迸发精光。
军师神算!怎知桥蕤必会出现在文远伏击之处?曹仁如蒙童求教般取出竹简笔墨。
李牧轻抚羽扇:桥蕤出身江淮士族,既受袁术重用统领五路大军之一,必是熟读兵法的。
袁术麾下多是江淮流民,迫于生计才勉强从军,军心涣散。
桥蕤这两万疲师长途跋涉,若强令攻城恐生哗变,故必先安营休整。
我以疲兵之计示弱,令其误判小沛守备空虚。桥蕤虽不胜其扰,又不敢不防——须知疲兵之计多与劫营并用。
然其兵众,即便折损数营亦无大碍。
因其根本不在那些乌合之众,而在三千精锐亲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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