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金桂冷哼一声,她这样的奇女子,可不会因此而有所畏惧。
只见夏金桂一推,贾宝玉却是纹丝不动。
夏金桂不由得皱眉,心中暗道:“这人太过肥胖,我竟是推不动他分毫!”
贾宝玉却是酒壮怂人胆,已然顾不了那么多,便要朝夏金桂压去。
然而就在这一紧要关头,他却忽然感到一阵恍惚,脑袋顿时变得昏昏沉沉,随即眼前一黑,竟是昏了过去。
夏金桂冷笑道:“什么德性,原来只当是个软蛋,不想竟还是个恶人!得亏老娘早有准备,不然要是给你碰着,岂不脏了身子?!”
不错,方才那合卺酒里下了药,夏金桂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贾宝玉清醒着过了这一夜。
只是她算漏了一点,这贾宝玉身材臃肿,压在床上她完全抬不动。
夏金桂没办法,只得唤了几声宝蟾,让她进来一块儿搬。
主仆两个用了好大的劲儿,才算是将贾宝玉抬到了床上。
夏金桂便道:“这蠢猪便留给你了。你自个儿给他去了衣服,想法子和他快活一回。总要见些红的,不然不好应付过去。”
她是想着让宝蟾奉献出自己的处女之身,也好应付过去。
然而宝蟾却为难起来,没办法,她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。
现在要她顶上,宝蟾也弄不出红的。
夏金桂看她扭捏为难,还以为她不好意思,冷笑道:“你还装个什么,当我不知道么?你从来就喜欢这个混账!”
宝蟾无话可说,只得道:“奴婢遵命......”
夏金桂这才满意,又叮嘱道:“记得多弄些声响出来,仔细有人听房......是了,你也是个小浪蹄子,想来定然是难不倒你的。”
夏金桂又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贾宝玉,眼神中的轻蔑更甚,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。
这便是自个儿往后几十年的依靠?
她心中暗暗发誓,定要将这荣国府搅个天翻地覆,牢牢地将一切都抓在自己手里。
夏金桂去了外面睡,屋里便只剩下宝蟾与贾宝玉。
宝蟾看着贾宝玉为难了好久,最终心一横,拔下簪子朝着自己臂上一次......
这下可算是见红了,手帕自是早已备好了的,可那声音又要如何弄得出来?
宝蟾为昏睡不醒的贾宝玉解去衣裳,让他好好睡下。
然而正如生理知识所表明的那样,任凭宝蟾如何努力,小贾宝玉都不可能再醒来了。
“啧。”宝蟾咂了咂舌,她已经很少见到这么没用的人了。
眼看着贾宝玉是指望不上了,难不成就只能自己来?
“唉!”宝蟾深深叹了口气,同样借了自己的衣服。
看来不管是在夏家还是贾家,都只能自食其力。
却说夏金桂隋然举止放荡,却亦是个黄花大闺女,实不曾做过那般事儿。
如今听着宝蟾作秀一般高亢的呻吟声,她也属实难捱得紧。
“什么小浪蹄子,果然不是个好的!”夏金桂暗骂一声,幻想着林珂的欲望,也做出了与宝蟾一般无二的行为......
......
春风一夜度,秋雨数朝难。
次日一早,不曾有丫鬟打搅,林珂悠悠然转醒,便觉身后一人环手抱在自己腰间,而胸膛处又有一人缩着,呼出的热气打在身上,格外痒痒。
摸了摸身前小丫头的脑袋,林珂这才想起身处哪里。
体感温暖,异香扑鼻,不是暖香坞又是何处?
昨儿他从外面回来,正要去潇湘馆,便被惜春差人抓去。
小姑娘被他鸽了好几日,早就气鼓鼓的了。
又被贾宝玉成亲的盛大场面刺激,顿时按捺不住渴望,说什么都要林珂留下,连作为调和剂的二姐姐迎春都准备好了。
林珂当时简直哑口无言,最后只能看着迎春苦笑。
迎春便跟他说:“左右都是知根知底的,你又不厌恶我们,又何须这样为难呢?”
要她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极为困难,林珂心里早就没了抵触的。
最终让他完全妥协的,是惜春这么一句话:“琴姐姐也与我同岁,哥哥既能夜夜陪着她,却不愿意碰我,莫非我就一点儿都比不得琴姐姐么?”
林珂一想也是,都走到这里了,还管他这的那的做什么?
于是贴心大哥哥即刻让惜春知道了许多生理知识,更有暖心好姐姐亲自上场示范,两人配合着给出了完美的教育。
便有了这么个美好的早晨。
林珂胸前的小脑袋动了动,惜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,待看到林珂时,便又埋在他身上,支支吾吾说了些什么。
林珂双手从她腋下穿过,抱着惜春往上一抬,于是二人的眼睛便到了同一高度,互相紧紧盯着。
终究是惜春脸皮要更薄一些,她羞赧一笑,撒娇道:“哥哥做什么呢~”
林珂便勾了勾她琼鼻,笑道:“你这丫头坏得很,昨儿各种撒泼打滚,今儿却是知道害羞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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