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贾宝玉仍站在原地呆愣愣的,玉钏便道:“宝二爷还是快些回府吧,眼看着时辰也不早了,莫要让......老太太担心。”
她本想说太太的,但一来自己早已是东府之人,二来王夫人还曾指使过自己下黑手,她更该避嫌才是。
“也是......”很熟悉的人却说着陌生的话,贾宝玉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。
“宝玉,不管怎么说,今儿也要谢谢你了。”
背后,林珂的声音适时响起。
果然不曾期望过的事情最能让人惊喜,贾宝玉心里的阴霾顿时一清,乐呵呵道:“有什么好谢的,咱们也是许久的朋友了,来日你也会帮我的!”
贾宝玉到底也不是恶人啊,只可惜......
林珂心里暗叹,往后他遇了难,自个儿也该帮上一次。
贾宝玉脚步轻快地回了荣国府,心想他林珂有丫鬟迎接,那自己也可能有啊!
平儿姐姐体贴细心是众人皆知的,我的袭人也未尝比她差。
只可惜他终究要失望了,一下午的愉悦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因为什么出去的。
因此当他高高兴兴回到府中时,等待着他的便只有贾政的大棒了。
......
另一边,林珂虽然还走得了路,可身边有一对儿姐妹花左右相伴,他哪儿能正经起来?免不了左拥右抱,这个揉揉,那个捏捏,好不得意。
进得内门,金钏便躲开他的安禄山之爪,娇滴滴道:“爷~姨娘今儿往西府陪二奶奶去了,要我们送爷往邢姨娘那里去呢。”
林珂第一时间想起的却不是邢岫烟,反而是王熙凤和平儿这对前主仆在床上时的无限风情。
但他已决定要节制的,断不能再如此荒唐。再者也不好堂而皇之的溜去西府,便由着二人护送了自个儿往邢岫烟屋里去。
身上尽是酒气,先洗了个澡,和金钏玉钏戏水一番后,他才往邢岫烟那里去。
正要进去,林珂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,果然看见二人不太情愿离开的样子。笑道:“你们在外面候着吧,说不得晚上便用得着你们呢。”
金钏和玉钏相视一笑,齐声嗔道:“呸,分明是爷你想做坏事呢,还要让我们受了这冤屈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腿上是一点儿离开的意思都没有,笑嘻嘻的跑去找篆儿玩了。
林珂也不过是哄她们开心罢了,他着实疲乏得很,不大提的起精神。
见里面的佳人早已睡得安稳,他便自个儿脱去衣袍,轻手轻脚的上了床。
“今儿岫烟睡得有些靠外啊,都快塞不下我了。”
......
前世看过的小说里常有酒后成就好事的剧情,那时林珂还不懂事,只当是真的。
他怕酒后出事,从来都是滴酒未沾。又因为死得早,直到这一世才头一回喝酒。
正因如此,他才能亲身实践那些剧情的真伪。
娘的,根本就是乱写的。如果真的醉得厉害,那地方压根就起不来,更不用说犯下错误了。
如果真的有人推脱说自己酒后没控制住,那要么他喝的少,比如昨儿风流一夜的薛蟠;要么就是蓄意为之,打一开始便抱着坏心思。
总而言之,只有在清醒状态下,男人才能做到“酒后乱性”。
但林珂昨晚显然不符合这一条件,他都没发现床上多了个人,更不用说成就好事了。
可尽管如此,和某位姑娘同榻而眠睡了一晚是真实发生了的,在这个世道下依然算是坏了人家清白。
于是便有了现在的一幕:
妙玉把自己反锁在卧房内,任门外林珂如何和邢岫烟如何劝解也不发出一点儿声响。
她现在心里杂乱的很,本来想着再和林珂拖上几年拉扯几次的,谁知竟这般容易的失了清白......
硬说起来林珂连碰也没碰她一下,毕竟中间隔着邢岫烟。
但妙玉显然不能接受,过了这么一晚,她的贞洁和失去没什么两样了,以后便是要嫁,怕也只能嫁与林珂。
......似乎正合她意?
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尽皆甩去,妙玉呆呆的望着床榻出神。
她想起了昨日出门时师父没来由的嘱托,要她晚上不回来也行,还说要她好好珍惜。
难道师父早知会有这么一遭?可林珂也没碰自己呀,要珍惜什么呢?
而且话又说回来,若非师父闲的没事说了那么一句话,她还不一定会生出拜访邢岫烟的想法呢!
门外林珂也是心虚得很,谁知道每次自己策划夜袭时床上都会多个人?
他本来还想着哪一天晚上去翻缀锦楼的窗户呢,之前听司棋说迎春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便总会将窗子多留一个时辰,着实让他感动不已,想着不负佳人意来着。
但现在是不敢了,万一小惜春去找她二姐姐玩,届时自己跳了进来,那要如何说得清楚?
他慌乱,金钏和玉钏也慌得不行。
一向思虑周全的平儿处处都考虑到了,偏偏忘了让人告诉邢岫烟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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