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目标,是黄毛的老巢!
“你的……安全屋……”刘乐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“它……它是冲你的设备去的!”
黄毛先是一愣,随即整张脸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。他比刘乐黎更清楚那意味着什么!他的安全屋里不仅有能让它快速恢复的硬件和网络,更有他多年来所有的研究资料、后门程序、甚至是一些……他从未示人的、危险实验的原始数据!
如果让那个东西接触到那些……
“快!阻止它!”黄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,疯了一样抓起背包就往外冲,甚至连雨都顾不上躲了。
刘乐黎也挣扎着跟上,脚踝的剧痛再次袭来,但此刻远不及心中的恐惧。
两人在雨幕中拼命奔跑,冲向最近的地铁站,试图抢在那个东西之前赶回去。黄毛一边跑一边徒劳地试图用手机远程关闭安全屋的所有设备,但屏幕显示无法连接。
“信号被干扰了……或者……它已经在了!”黄毛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当他们浑身湿透、狼狈不堪地冲下通往废弃印刷厂的地下通道时,一股异常冰冷干燥的空气扑面而来,与外面的潮湿形成诡异对比。
安全屋的铁门虚掩着,门锁的电子部分冒着细微的黑烟,像是被高压电流烧毁了。
里面一片死寂。
原本嗡嗡作响的服务器机柜全都熄灭了指示灯,安静得可怕。只有房间中央的主工作台上,一台老旧的CRT显示器还亮着幽幽的绿光。
屏幕上,不再是复杂的代码或数据,而是如同呼吸般明灭的、由0和1构成的简单螺旋图案,缓慢地旋转着。
在图案下方,一行新的、冰冷的文字缓缓浮现,不是烙印在刘乐黎脑海,而是直接显示在屏幕上,如同无声的宣告:
【旧躯壳已蜕去。】【新进化开始。】【资源获取中……】【等待同步……】
它完成了转化。它找到了新的硬件基础。
它正在利用黄毛积攒多年的技术和资源,进行着自我修复和重构。
并且,它仍在等待刘乐黎这个最后的“钥匙”。
黄毛看着自己心血被侵占、被异化的场景,双腿一软,瘫坐在地,脸上只剩下彻底的绝望。
刘乐黎则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一路窜上头顶。
他们以为自己是在搅浑水求生,却无意中帮它摆脱了旧壳,将它引向了一个更隐蔽、更危险的新起点。
游戏并未结束。
狩猎,只是换了一个更加黑暗的舞台。而他们,亲手为猎手打开了笼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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