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头吻她发顶,指腹轻轻摩挲她后腰——那里还带着方才动作留下的薄汗,像融了的雪水般沁着温。“怎么会让你撞着?”我咬了咬她耳尖,看她肩头瞬间绷紧又软下来,“你忘了白天在纳木错,我连你脚下的小石子都要提前踢开?”
她“唔”了一声,胳膊忽然缠上我脖颈,主动把唇送过来。这吻比方才更急,带着点撒娇的蛮横,舌尖蹭过我齿间时,像藏地清晨跳着的溪流,又软又烈。我扣住她的腰,让她轻轻倚在我膝上,身形相贴的瞬间,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震颤,还有攥着我衬衫领口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。
“你白天跟樱井桑说,藏地的星空最干净,”她忽然偏开头,唇瓣擦过我下颌,留下湿热的痕,“可我觉得……只有现在靠在你怀里,才最干净。”我没说话,只是低头吻她锁骨处,那里还留着我方才轻咬的红印,像雪地里开的小狼毒花。她倒抽一口气,指尖轻轻掐了下我后背,却又很快软下来,声音带着细碎的哼唧:“别……那里痒……”
我顺着她的腰线往下,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慢慢游走,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与放松在交替。她忽然翻身,轻轻将我拢在臂弯里,发丝垂落在我脸颊,带着藏香与她发间栀子香混合的味道。灯影里,她眼尾泛红,却偏要凑到我耳边,声音裹着热气:“刚才都是你主动,这次……换我。”
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小腹,动作慢得像在描摹经幡上的经文,却让我攥着床单的手紧了紧。我望着她认真的模样——眉梢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,眼底却燃着藏地烈阳般的热,忽然想起白天在转经道上,她捧着转经筒时虔诚的样子,此刻却用同样的认真,对待着我们之间的亲密。
“你看,”她忽然低头,鼻尖抵着我的鼻尖,睫毛颤得像蝶翼,“你眼里只有我了,是不是?”我伸手托住她的脸,吻掉她唇间的笑意:“从在民宿门口,你红着脸递我甜茶时起,我眼里就只有你了。”
她的呼吸瞬间乱了,主动贴上来,唇瓣在我胸口轻轻蹭着,像小猫撒娇。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,还有因动情而加快的心跳,每一下都撞在我心上。窗外的经幡还在动,远处寺院的钟声偶尔传来,而我们的世界里,只剩彼此的呼吸、交缠的指尖,还有她偶尔溢出的轻软呢喃。
“累吗?”后来我轻轻抚着她汗湿的头发,看她靠在我胸口,眼神渐渐变得迷蒙。她摇摇头,往我怀里又缩了缩,声音软得像棉花:“不累……就是觉得,这样抱着你,连藏地的风都不冷了。”我笑着把她搂得更紧,让她听着我的心跳,像给她唱最安稳的歌。
灯影渐渐暗下来,月光从窗缝钻进来,落在我们交缠的手上。我知道,这藏夜的亲密,早已不是简单的男欢女爱——是她把江南的软,揉进了藏地的烈;是我把往后的日子,都和她的呼吸缠在了一起。就像经幡上的祈愿,从此刻起,每一句都关于她,关于我们要一起走的路。
民宿的木床还留着两人相贴的余温,窗外经幡飘动的簌簌声漫进来,混着远处寺院隐约的钟声,倒让这夜显得更静了些。苏瑶指尖还搭在我手腕上,指腹轻轻摩挲着我腕间的红绳——那是白天在八廓街她帮我系的,说是能祈平安。她眼尾的红还没散,呼吸却比刚才稳了些,只是望着我的时候,眼底藏着点没说出口的软,连指尖的力道都带着几分舍不得松。
我攥着她的手往怀里带,不肯放,掌心贴着她手背,能感受到她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颤的凉意。“再待一会儿,”我往她颈窝蹭了蹭,鼻尖缠着她发间的藏香,混着她身上浅淡的栀子香,缠得人心尖发紧,“就一小会儿,让我再抱你会儿,好不好?”
她没说话,只是轻轻“嗯”了声,头往我肩上靠得更沉了些。可没等我多感受片刻,她却忽然直起身,指尖轻轻戳了戳我的胸口,眼尾泛红,语气里带着点幽怨的软:“该回去了,美子就在隔壁呢,万一被她听着动静……多不好。”
我还想缠她,伸手环住她的腰把人扣在怀里,脸埋在她锁骨处轻轻蹭着:“我不管,我就想跟你待着。”她却轻轻推了推我的肩,力道不大,却带着点坚持,眼底蒙着层水汽,像纳木错清晨没散的雾:“你是不是觉得,明天见了美子,就会像宝玉那样,见了姐姐忘了妹妹?”
这话像根小针轻轻扎在心上,我赶紧抬头看她,拇指擦过她眼尾:“怎么会?美子的热情是她的好,像藏地的太阳,亮得晃眼;可你不一样,你的软、你的甜,是慢慢渗进心里的,像江南的雨,润得人舒服,我怎么会忘?”
她垂了垂眼,指尖轻轻抠着我衬衫的衣角,声音低了些:“那你……以后还会跟美子走那么近吗?”我沉默了——樱井美子的笑声总带着光,跟她在一起时永远热闹;而苏瑶的陪伴却像暖茶,安安静静就能让人安心。“我不知道,”我诚实地攥紧她的手,“可我知道,跟你在一起的时候,我心里是满的,是真的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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