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瑶的指尖还轻轻勾在我颈后,指甲蹭过皮肤时带起一阵细碎的痒。我低头望她,先撞进那双蒙着水汽的眼——平日里总带着宁波姑娘的温婉,此刻却盛着月光,亮得像揉了把碎星,直直地凝着我,连呼吸都跟着慢了半拍。
她的头发散在肩后,发梢沾着点睡前洗发剂的栀子香,混着青稞酒的暖意,顺着风钻进鼻腔。我抬手想把她垂在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,指尖刚触到她的脸,就被那片温软惊得顿了顿——皮肤细得像刚剥壳的荔枝,连指腹划过的触感都带着点滑,颊边未散的酒红,倒比任何胭脂都衬得她气色好。
目光往下,落在她的脖颈。月光把那截曲线映得格外清透,从下颌线往下轻轻收着,到锁骨处又缓缓展开,像江南水乡的石桥,软而有韵。她穿的浅粉睡衣领口松松垮垮,风从窗缝钻进来时,衣料轻轻晃了晃,能看见锁骨下那片浅浅的阴影,像被月光吻出的印子。我忍不住低头,鼻尖蹭过她的颈侧,她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,呼吸骤然变重,胳膊也搂得我更紧了些。
再往下是她的肩。苏瑶的肩没有樱井美子那样的骨感,反而软乎乎的,像裹了层薄棉。我的手搭在她肩上时,能透过衣料摸到肌肤的温软,还有她悄悄绷紧的肌肉——她该是紧张的,指尖都在微微发烫。可下一秒,她却主动往我怀里靠了靠,胸前的柔软轻轻贴着我的手臂,那触感太清晰了,像一团暖云轻轻撞过来,让我瞬间僵在原地。
我才发觉,她的身形是那样恰到好处的软。不是张扬的饱满,而是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柔和弧度,隔着薄薄的衣料,都能感觉到那份细腻的弹性。她好像察觉到我的僵硬,嘴角悄悄勾了勾,故意又往我怀里蹭了蹭,声音里裹着笑意,又带点发颤:“小曹……你怎么不动了?”
我的喉咙发紧,连话都说不完整。目光往下扫过她的腰,细得我一只手就能环住,此刻被我搂着,还在轻轻晃着,像条软得没骨头的鱼。她垂在身侧的手,指尖偶尔会轻轻碰一下我的手背,像小猫试探似的,带着点怯,又藏不住亲近的意。
“苏瑶……”我哑着嗓子叫她,身体里像燃着团温火,从心口慢慢烧到四肢,连腿都有点挪不开——她整个人都贴在我怀里,从头发的香到肩头的软,再到那圈着我的胳膊,每一处都像细钩子,把我的理智一点点勾走。
她该是感觉到了我的反应,呼吸变得更热,凑到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:“小曹,你是不是……不想让我等太久呀?”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,胳膊却往我身后绕得更紧,把我整个人都圈进她的温度里。
那一刻,我彻底卸了所有犹豫。她的身体太暖,软得像浸了温水的棉絮,连主动时都带着江南女子的柔,不像樱花那样热烈,却像这夜的月光,看似清淡,却早把人裹进了最软的温柔里。我收紧手臂,把她更紧地搂在怀里,鼻尖蹭过她的发顶,能闻到栀子香里混着的、独属于她的气息——那是比酥油茶更暖,比经幡风更柔的味道,是让人心安的、想要一直留住的温度。
她好像被我搂得有点喘不过气,轻轻哼了一声,却没推开我,反而把脸埋进我的胸口,耳朵贴在我心跳的地方。我能感觉到她指尖在我后背轻轻划着,像在写什么,又像只是单纯的亲近。窗外的月光还在淌,远处寺庙的狗吠偶尔传来,屋里却静得只剩我们的呼吸声,还有彼此胸口慢慢凑齐的心跳,一下一下,把这高原的夜,衬得格外软,格外暖。
床头的暖灯拧到最暗,橘色的光像揉了层棉花,轻轻裹住房间里的两个人。我扶着苏瑶的腰让她慢慢靠在枕上,指尖还留着她腰肢的软——那触感和樱井美子不同,樱井的腰细得带点骨感,像春日里刚抽枝的樱树,透着点清冷的韧;而苏瑶的腰是软的,是江南水乡里浸过的软,指尖按下去时能感觉到肌肤下细细的肌理,像刚蒸好的糯米糕,温温的,带着点弹。
她仰躺着,头发散在枕头上,暖灯的光落在她脸上,把平日里清晰的眉眼晕得柔和。我俯身时,能看见她眼睫在眼下投出的浅影,像两片轻颤的蝶翼,连呼吸都放得轻,怕惊到这满室的软。“你总看着我做什么?”她轻声笑,伸手勾了勾我的衣领,指尖带着点凉,却很快被我的体温焐热。
“在看你好看。”我顺着她的手往下,指尖轻轻蹭过她的手腕,她的手腕细得我一只手就能圈住,皮肤是那种江南女子特有的白,不是樱井那种透着冷调的瓷白,而是像刚晒过太阳的棉纸,白里泛着点粉,暖灯一照,连血管的淡青都变得温柔。我低头在她手腕上轻轻碰了碰,像碰一件易碎的瓷,她的指尖轻轻颤了颤,却没收回手,反而往我这边送了送。
目光往下,落在她的肩。苏瑶的肩是圆的,不像樱井那样带着点凌厉的线条,而是像乌篷船的船舷,缓缓的,带着点弧度的软。暖灯的光在她肩头流过去时,能看见皮肤下淡淡的光影,像江南烟雨天里,船篷上晕开的水痕。我伸手轻轻搭在她肩上,指尖顺着肩线往下滑,她的身体轻轻绷了一下,随即又放松下来,像春水漫过石滩,软得没了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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