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抬手虚划,似在勾勒整个列岛轮廓:“日本的风水格局,按他们九菊派的说法叫‘旱莲献火局’——列岛狭长如枯莲,富士山为火蕊,四面环海却无土制水,‘水多则淫’的欲望缠上‘火盛则暴’的戾气,刚好养出既依附又侵略的性子,岂不是豺狼模样?包藏狼子野心,桓武天皇在京都布‘五龙护城’,是想借大唐正脉压邪;明治天皇迁东京,却是九菊一流在背后撺掇,把填海造出的人工地脉打造成‘炳泉东架笔’的煞形,以为能借这股凶气吞占大陆气运。”
“他们真信这些?”我忍不住问。
“岂止是信,简直是迷信到骨子里。”老者冷笑一声,“二战时他们派随军僧深入中国腹地,在江阴、芜湖建寺庙镇地脉,盗五台山经卷夺灵力,用邪术锁我冤魂、破我龙脉;在朝鲜王宫钉了365根邪钉,至今青瓦台的‘诅咒’都解不开。和平年代也没歇着,上海陆家嘴那栋‘双刀托日’造型的高楼,就是他们搞的‘钢刀天斩煞’,想砍断黄浦江龙脉;连郑州夏日祭、多个城市的隐秘符咒,都是他们布的邪阵,妄图扰乱咱们的地气。这哪是简单的建筑或活动,全是九菊一流的邪术手笔,藏着霸寰宇的野心。”
“那这‘旱莲献火局’和‘八纮一宇塔’的死穴在哪?”
“‘八纮一宇塔’的局,破在‘以正克邪’。”老者先答,“这塔靠镇压他国灵石聚气,用‘木克土’之法即可破解——在塔周广植松柏竹林,以生机之气瓦解镇压之力;再引活水造环形池,借水流冲刷戾气。更关键的是‘正名’,它偷了《列子》‘八纮’的概念篡改成侵略口号,只要把历史真相摆清,让世人知其是军国主义的‘僵尸图腾’,这股靠谎言撑着的邪气先泄一半。”
他话锋一转,语气沉了些:“至于‘旱莲献火局’,死穴在‘火烬水浊’。富士山的火是无根火,靠地脉燥气撑着;四面海水本是唯一的制衡,他们却排核污水自污水脉,等于亲手浇灭最后一丝制火的气。日本本就卡在亚欧板块与太平洋板块的消亡边界,站在‘空亡线’上,沈后生说的南海海槽地震,就是地脉要泄这股邪火的征兆——等‘地龙翻身’,火灵泄、水脉浊,这朵旱莲也就枯了。”
沈砚山在旁补充:“九菊一流总想着窃他人气运补自己短板,却忘了‘邪术终遭天谴’。前两次赌国运赢是偷来的气,第三次输是气数已尽,现在还想赌第四次,不过是困兽犹斗。”
老者话锋再转,语气陡然开阔:“何况,真正的破局之道,在咱们自己的正脉。你且看中国的格局——北有燕山为玄武,南有南海为朱雀,东有大海为青龙,西有昆仑为白虎,正合‘四象拱卫’的至尊局。昆仑一脉分三龙入华夏,黄河长江为玉带环腰,九省通衢、五岳镇煞,这是天生的‘龙脉汇聚、气运绵延’之相。百年前虽历低谷,却不过是龙潜于渊,如今地气觉醒,正脉早已归位。”
“可这正脉,还差一块吧?”我想起沈砚山之前的话,试探着问。
老者似看穿我心中所想,指尖在湖面轻轻一点,漾开一圈涟漪:“你说得对,差的就是台湾,这颗‘东海明珠’。”
我心头一紧,不自觉坐直了身子。沈砚山也抬了抬眼,显然这话也说到了他心里。
“中国的青龙位,本应是武夷山脉过海峡接台湾中央山脉,形成‘青龙抱珠’的局,可这道脉现在断在了海峡里,像龙的臂膀缺了一截,气就散了一半。”老者抬手虚划,从大陆东南沿海一直连到台湾岛,“台湾北接琉球、南连南海,是‘东海锁钥’,守住它,就能把太平洋的‘活水’引入大陆,让沿海气运聚如江河归海;丢了它,就像家门没关严,外邪能顺着海峡飘进来,南方地气也容易泄。”
“这跟中国走向强大,到底有什么关系?”
“关系大了。”老者语气加重,“中国的正脉是‘活水润龙’,长江黄河是内河的水,东海、南海是外海的水,台湾就是连接内外水的‘闸门’。闸门没关好,内河的气留不住,外海的气进不来,龙就少了股灵动劲儿。百年前咱们地气弱,跟这道脉断了也有关系——气散了,就容易受外邪侵扰,想强也强不起来。九菊一流当年抢台湾,根本不是为了那点地盘,就是要掐断咱们的青龙脉,让咱们永远没法舒展地气。”
沈砚山在旁补充:“风水讲究‘完整’,就像人少了块骨头,身子就不硬朗;龙缺了段脉,气势就提不起来。台湾回来,中国的龙脉才算真正连起来——武夷脉接中央脉,东海的水绕着台湾岛转一圈再进大陆,‘青龙抱珠’的局才算成。到时候,南方的地气能聚,沿海的气运能通,再加上昆仑正脉的加持,想不强大都难。这不是玄学,是地脉的规律,就像江河水往低处流一样,断了的脉总要接上,缺了的‘锁钥’总要拿回来,不然气脉不通,强大就成了空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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