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头,鼻尖蹭着我的下颌,眼底的水光里映着窗外的雷光,唇瓣微张着,吐息间带着甜暖的香。我望着她颤动的睫毛,忽然觉得呼吸都被这香气缠住了,缠得人发慌。
我想反驳,却被她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唇。她的唇又软又烫,带着点樱花味的甜,舌尖小心翼翼地探进来,搅得呼吸都乱了章法。腰间的手往下滑,解开我皮带的金属扣,叮的轻响在雨声里格外清晰。
“别……”我抓住她的手腕,指尖触到她细腻的肌肤,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。她的身体像团暖融融的云,裹得人动弹不得,发间的香气钻进鼻腔,熏得人晕乎乎的,像喝了半坛清酒。
她却笑了,睫毛上的水珠滴在我胸口,凉得像颗珍珠。她低下头,吻落在我手背上,然后一路往下,顺着小臂,脖颈,最后停在我耳边,气息拂过耳廓:“让我……好好伺候曹君。”
寝衣的带子被她轻轻一扯,便散了开来。白腻的肩颈在昏暗中泛着柔光,像上好的和纸被月光浸过,肩胛骨微微凸起,像蝶翼收拢时的弧度。她伏在我身上,长发铺在我胸口,像匹柔软的黑缎,指尖划过我腰间的肌理,带着让人沉沦的温柔。
窗外的雨还在下,雷声滚过天际时,她忽然俯身,长发垂落如瀑,遮住了我的视线。呼吸间的甜香越来越近,随之而来的是温热柔软的触感,沿着小腹一路向下,像被春水漫过,瞬间冲垮了所有防线。我攥紧榻榻米的边缘,指节泛白,竹席的纹路硌得掌心生疼,却抵不过那蚀骨的柔。
她抬起头时,唇角沾着水光,眼睛亮得惊人。月光从纸窗缝漏进来,照在她汗湿的颈侧,那片肌肤白得像雪,却泛着诱人的粉。“曹君……”她轻声唤着,声音里带着点喘,然后慢慢起身,跨坐在我身上。
和服早已滑落在地,月白色的寝衣遮不住她玲珑的曲线。她扶着我的肩,缓缓坐下,腰肢轻扭间,衣料向上卷去,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,以及腿根处那抹令人心悸的柔腻。她的胸口贴着我的脸,不算丰腴的柔软却像两团温玉,带着淡淡的奶香,蹭得我脸颊发烫。
“这样……不好吗?”她低头望着我,鼻尖抵着我的额头,发丝缠绕在我脖颈间,像情人间的私语。
我闭上眼,任由自己沉进这片温热的软。她的吻像潮水,一波波漫过理智的堤岸,那些刻意保持的距离,那些强行压抑的念头,在她细腻的触碰里土崩瓦解。她的身体苗条而柔软,贴在我怀里,像株攀着岩石的菟丝子,温柔却执拗,缠得人喘不过气。
不知过了多久,雨声渐歇,月光从纸窗的缝隙里渗进来,在她汗湿的发间镀上层金边。她趴在我胸口,呼吸均匀,像只累坏了的小兽,寝衣的袖子滑到肩头,露出的脊背线条柔和得像水墨画里的留白,腰窝处还沾着点细碎的汗,在光线下闪着微光。
我抬手抚过她汗湿的发,指尖触到她后颈细腻的皮肤,突然觉得这夜像场太过真实的梦。可怀里的温度,她发间的香气,还有胸口那片被她吻得发烫的皮肤,都在清清楚楚地说——这不是梦。
她似乎被我的动作弄醒了,睫毛颤了颤,抬头望我时,眼底还蒙着层未散的水汽。“曹君……”她往我怀里蹭了蹭,声音软得像棉花,“今晚别走陪我好吗?”
我嗯了一声,把她往怀里带了带。月光里,她的皮肤白得晃眼,像刚剥壳的荔枝,锁骨处还留着淡淡的红痕,像朵悄然绽放的樱。
“不想时间过得太快。”她的指尖轻轻划着我胸口的皮肤,“想一直这样。”
我没说话,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。窗外的雨已经停了,檐角的水滴偶尔落下,敲出清脆的响。怀里的人温热柔软,像团化不开的糖,那些纠结和挣扎,在这一刻都显得格外多余。
音里却带着点纵容的喑哑。我偏要咬,用齿尖轻轻啃过她的肩胛骨,看那处泛起细密的红,像落了片桃花。另一只手攥住她的脚踝往我这边带,她的腿被迫打开,布料摩擦着大腿根的软肉,生出的热意顺着肌肤往上爬,爬进心口,化作急促的喘息。
她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,发丝扫过我的脸颊,带着点香汗的湿。胸前的柔软贴着我的胸膛,那两点红像两颗熟透的果,在肌肤相贴间轻轻碾磨。我抬手去解她睡衣的扣子,指尖却被她按住,她俯下身,唇贴着我的耳垂:“这次……换我来。”
她的吻落在我颈窝,又急又重,带着点报复的狠劲,却在触及我锁骨时突然放软,用舌尖轻轻舔舐。我能感觉到她的手顺着我的腹肌往下滑,指尖划过凹陷的纹路,每一下都带着点试探的颤。那两点红在我胸口蹭来蹭去,像两只调皮的雀,引得浑身的血都往一处涌。
“轰隆——”
惊雷乍响,我猛地从梦中惊醒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,震得耳膜嗡嗡作响。入目并非晨光里千鹤川子那肌肤胜雪的模样,而是榻榻米上散落的药盒。千鹤川子蜷缩在毛毯里,呼吸均匀,发梢随着窗外的风轻轻颤动 。我的衬衫纽扣扣得整整齐齐,手腕上没有她指尖划过的痒意,颈侧也没有那蚀骨的温软——原来,刚才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,全是一场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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