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颊很烫,像揣了个小太阳。呼吸轻轻打在我的手背上,带着点甜意。
“曹君……”她的声音细若蚊蚋,却像羽毛搔过心尖。
我低下头时,她忽然踮起脚尖,针织衫的领口蹭过我的下巴。她的嘴唇很软,带着点牙膏的薄荷味,像清晨沾着露水的花瓣。
手里的刀“当啷”一声掉在砧板上,我伸手搂住她的腰,把她往怀里带了带。她的棉布裙很薄,能感觉到她后背微微的颤抖,像受惊的小鹿。
她的手先是抵在我的胸口,后来慢慢环住我的脖子,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,带着点笨拙的急切。窗外的风还在吹,锅里的昆布汤咕嘟咕嘟地响,而厨房里,只有两个人越来越近的呼吸,和快要烧起来的心跳。
吻到第三下时,她忽然用力推开我,胸口剧烈起伏着,棉布裙的领口被蹭得歪到一边,露出的锁骨上沾着我的呼吸。
“曹君……对不起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,砸在我手背上,烫得惊人,“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?妈妈说,女孩子要懂得克制……”
我伸手去擦她的眼泪,指尖刚碰到她的脸颊,就被她攥住了。她的手指在发抖,掌心却烫得像要烧起来。“不是的。”我把她往怀里带了带,让她的耳朵贴着我的胸口,听着我擂鼓似的心跳,“是我先动的心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们才认识两天。”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锁骨,声音闷闷的,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,“昨天这个时候,我还在跟你讨论《宅经》里的注解……”
“跟认识多久没关系。”我低头吻她的发顶,樱花味的洗发水混着眼泪的咸,意外地让人着迷,“就像风水里说的‘气感’,对的人站在一起,哪怕第一次见面,也会觉得好像等了很久。”
她忽然抬起头,眼睛红得像兔子,却亮得惊人:“真的吗?”
“你摸。”我抓着她的手按在我胸口,“这里从早上你靠在我胳膊上看古籍时,就没好好跳动过。”
她的指尖轻轻抖着,顺着我的衣襟往上滑,停在我的喉结处。“我也是。”她的声音细若蚊蚋,却像电流似的窜遍我全身,“刚才在研讨会,你看我脚踝铜铃的时候,我觉得……觉得浑身都在烧。”
说着,她忽然踮起脚尖,主动吻了上来。这一次不再是刚才的试探,带着点笨拙的急切,像要把这两天藏在学术讨论背后的悸动,全都揉进这个吻里。她的嘴唇很软,带着点薄荷牙膏的清凉,却烫得我快要失控。
我伸手搂住她的腰,把她完全圈在怀里。针织衫很薄,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后背的弧度,和隔着布料传来的、滚烫的体温。她的手插进我的头发里,用力得像是怕我跑掉,棉布裙的裙摆被两人的动作掀起来,蹭过我的小腿,带来一阵战栗。
不知吻了多久,直到锅里的昆布汤“噗”地溅出汤汁,我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。她的嘴唇被吻得通红,像熟透的樱桃,鼻尖上沾着细密的汗珠,眼神蒙眬得像蒙着层水汽。
“汤要糊了。”她忽然想起什么,慌忙转身去关火,却被我从身后抱住。胸膛贴着她的后背,能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,和越来越快的心跳。
“千鹤。”我低头在她耳边轻唤,她的身子猛地一颤,“别想那么多,好吗?”
她没说话,只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却反手握住了我的手。我们的手指交缠在一起,贴在她温热的小腹上,像两个严丝合缝的榫卯,再也分不开了。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,厨房里的灯光暖得像一团火,把两个影子拉得很长,终于彻底融成了一个。
竹帘外的月光像被揉碎的银箔,一缕缕漫过榻榻米,在千鹤川子散开的发丝上流淌。我抱着她时,能感觉到她棉布裙下微微发颤的膝盖,像初春枝头还没站稳的花苞。
“别怕。”我低头时,她的呼吸恰好喷在我的喉结上,带着点热意的痒。指尖拂过她后颈的碎发,那枚樱花木簪“嗒”地落在枕边,青丝如瀑般铺展开,缠上我的手腕。
她的针织衫领口松了两颗纽扣,露出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光,像浸在溪水里的玉。我伸手去解第三颗纽扣时,她忽然攥住我的手腕,力道不大,指尖却烫得惊人。“曹君……”她的睫毛垂着,投下浅浅的阴影,“这里……有颗痣。”
顺着她的目光低头,才发现她锁骨下方有颗小小的朱砂痣,像被月光不小心吻落的痕迹。我轻轻吻上去时,她的身子猛地绷紧,又在下一秒软下来,像被晒化的蜜糖。“嗯……”她的鼻音混着喘息,缠得人心里发紧。
针织衫从肩头滑落的瞬间,月光忽然漫过她的肩头,勾勒出脊背流畅的曲线,像画师精心晕染的水墨,从颈窝到腰侧,每一寸起伏都透着含蓄的韵致。她下意识抬手遮掩时,我才看清那藏在臂弯后的轮廓——明明是纤瘦的身骨,却在胸前凝起两团饱满的丰隆,像春日枝头上沉甸甸的桃实,裹着薄粉,带着将熟未熟的娇憨,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。那弧度恰到好处,既没有过分的张扬,又藏着惊心动魄的美,让人想起和果子铺里最精巧的落雁糕,细腻、饱满,透着让人不忍触碰的珍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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