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透明玻璃幕墙外,东京灯火闪烁,却不及她万分之一的璀璨。水雾中,她的身影若隐若现,发梢水珠顺着天鹅颈蜿蜒,在蝴蝶骨汇成溪流,又隐没于腰窝弧度。暖黄星芒灯将她轮廓晕染成流动的浮世绘,肌肤泛着珍珠光泽,仿佛造物主揉碎月光精心塑造。
我呆立着,喉间似哽着温润的玉,移不开眼。她轻笑出声,转身时水汽带着玫瑰香扑来。她的背影在氤氲中更显婀娜,纤细腰肢与微翘臀线勾勒惑人弧度,发梢扫过莹白后背,宛如宣纸上的墨痕。“愣着做什么?”她声音裹着水汽,指尖点过玻璃,雾气晕开轨迹,“身上有些痒,可是手又没法伸到后背……”
我走过去,温热水流漫过脚背。接过沐浴海绵时,指尖擦过她掌心,她轻轻颤抖。沾着柑橘香气的海绵滑过她肩头,她轻不可闻地叹息。我动作放轻,从天鹅颈到蝴蝶骨,顺着脊椎凹陷游走,似在描摹传世画卷。她忽而转身,水珠从睫毛滴落在唇畔凝成珍珠。我们近得能听见交错的心跳,水雾模糊视线,触觉却愈发清晰。她指尖抚过我胸膛,水珠的凉意点燃灼热星火。花洒水流倾泻,将我们身影融成朦胧暖色,窗外霓虹在水雾中碎成金箔,而此刻,整个东京的繁华都不及怀中这具温热柔软的身躯。
蒸腾的水雾在淋浴间织就朦胧的纱帐,顶灯的暖芒穿透氤氲,将美良子的轮廓晕染得愈发柔和。她背对着我时,蝴蝶骨在莹白肌肤下微微隆起,脊椎骨节如串起珍珠的暗线,随着呼吸轻轻起伏。近在咫尺间,我看清她后颈细腻的绒毛上凝着水珠,顺着天鹅颈滑入锁骨凹陷处,在珍珠般的皮肤上折射出细碎的光。她的腰肢不盈一握,却在腰窝处生出诱人的弧度,臀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,与修长笔直的双腿构成惊心动魄的美。
手中的沐浴海绵裹着柑橘香氛,顺着她肩胛骨的轮廓缓缓下移。当滑过尾椎骨时,她突然轻颤着侧过脸,湿润的栗色卷发扫过我的手腕:“痒......”话音未落,她已踮起脚尖转身,指尖沾着水珠拂过我的肩头,指甲在肌肉线条处若有若无地勾划。她仰头为我擦拭后背时,真丝睡裙滑落在地的瞬间,温热的胸脯不经意蹭过我的手臂,惊起一阵战栗。
花洒的水流突然被她调至最大,细密的水帘中,她的长发如海藻般散开。当她的后背再次抵上冰凉的玻璃幕墙,已不自觉贴在我的腰际。她仰起的脖颈暴露出跳动的脉搏,我俯身吻下去的瞬间,她咬住下唇压抑的呜咽混着水流声,化作勾人的旋律。她的双臂如藤蔓般缠上我的脖颈,湿润的长发垂落,在我们相贴的胸膛间勾勒出深色的纹路。
瓷砖地面流淌的水痕蜿蜒成河,将散落的衣物轻轻托起。美良子的指甲深深陷进我的后背,却在我耳畔气息不稳地呢喃:“轻些......”她泛红的眼角凝着细小的水珠,在仰头轻笑时簌簌坠落。我从未想过,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她,此刻会这般柔软地蜷缩在我怀中,像是春日里最温柔的樱花,顺从又热烈地回应着每一次触碰。
窗外的东京夜色被水雾揉碎,化作迷离的光斑。她突然将我的手按在玻璃上,十指交缠间,温热的呼吸喷在我发烫的耳垂:“看着......”蒸腾的雾气中,模糊的倒影里,她主动仰起脖颈吻住我喉结,水流顺着她的脊背滑落,在交叠的身影上蜿蜒出暧昧的曲线。我既像是在掠夺她的所有,又像是在这场情欲的风暴中,被她无声无息地彻底征服。
不知何时,水流早已停歇。蒸腾的雾气渐渐散去,我和美良子躺在阳台的榻榻米上。身下的蔺草席沁着丝丝凉意,与肌肤上未散的热度交织,竟生出几分奇妙的惬意。巨大的落地窗将夜色尽数框入,银白的月光透过玻璃,温柔地洒在她泛着潮红的脸上,远处东京城的灯火在月光下都显得黯淡,唯有她眼中流转的星辉比夜色更迷人。
美良子侧身枕在我的手臂上,胸口还在剧烈起伏,气喘吁吁地轻笑出声:“真没想到……你竟那样威猛。”她指尖划过我汗湿的胸膛,语气里带着三分调侃七分沉醉,“难怪呢,听说中国功夫能强身健体,原来还有这样的‘妙用’。”话音未落,她忽然将脸埋进我的颈窝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,带着少女般的羞涩。
我翻身将她重新拥入怀中,她柔软的身躯贴合着我的每一寸轮廓。美良子抬起头,湿漉漉的栗色卷发凌乱地散在枕间,绯红的脸颊上还沾着几滴水珠,不知是未干的浴水还是方才情动时的汗意。她忽而勾住我的脖颈,主动献上一吻,可刚触碰我的唇便又笑着躲开,双手捂着脸,声音闷在指缝里:“原谅女人在这种时候……实在难以抑制自己。”那娇嗔又羞怯的模样,全然不见谈判桌上的精明干练,倒像是偷尝禁果的少女。
我望着她这副模样,心底泛起阵阵柔软。她明明拥有成熟女人勾人心魄的风情,此刻却又天真烂漫得让人心颤。指尖不自觉抚过她的眉眼,描绘着这张令我沉沦的面容。美良子似是察觉到我的目光,仰起脸冲我甜甜一笑,那笑容比月光更清透,比樱花更烂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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