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你好久了。”她的呢喃裹着温热气息,唇瓣触碰到我耳垂的瞬间,像是点燃了浸着蜜的引线。她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,指尖抚过我手臂时,仿佛羽毛掠过琴键,激起一阵细密的嗡鸣。我望着她朦胧的轮廓,恍惚间看见她腰肢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,曲线柔美得像是古画里走出来的神女。
她的吻从耳后蜿蜒而下,所到之处都泛起细密的涟漪。当她柔软的手掌覆上我的心口,我能清晰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,直抵血脉深处。每一寸肢体的贴合都像两片拼图严丝合缝,她的呼吸、她的温度、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,将我彻底笼罩。我的意识在炽热与绵软间沉浮,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,只知道灵魂正在这种极致的温柔中渐渐融化。
她的发丝垂落下来,扫过我的鼻尖、脸颊,带着潮湿的茉莉香。我想要伸手触碰她,却发现自己仍陷在绵软的云雾里,只能任由她的气息、她的温度将我彻底淹没。肢体交缠的每一处都迸发着细碎的火花,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,而灵魂早已在这极致的亲密中与她融为一体。梦里小田的体温还残留在皮肤上,她柔软的发丝仿佛仍缠绕在指尖。可下一秒,她突然将我用力推开,我重重摔落在沙发下,后腰撞在木质地板上,钻心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。“小田!”我惊呼出声,猛然从梦境中惊醒。
月光如水般洒进房间,朦胧的光线中,一道纤薄的身影正慌乱地扑向床铺。雪子的丝绸睡衣半褪,露出莹白的脊背,发梢还滴着水,像是刚从浴室出来。她整个人几乎是跌坐在床上,双手颤抖着将睡衣紧紧裹在胸前,蜷缩的背影与梦中仓皇逃离的小田重叠。
我撑着沙发想要起身,喉咙里像是堵着团棉花。这时,雪子缓缓转过身来,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,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,湿润的眼眸中满是惊慌与羞涩。我们隔着昏暗的房间对视,她咬着下唇,胸脯剧烈起伏,睡衣领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。
而我呆立在原地,目光惊愕又难以置信。窗外的月光为她镀上一层柔光,此刻的雪子,无论是绯红的脸颊、慌乱的眼神,还是那下意识遮掩身体的动作,竟与我梦中的小田别无二致。寂静的房间里,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,空气仿佛凝固,分不清是梦境闯入了现实,还是现实与梦境悄然重叠。
月光在雪子苍白的脸颊上碎成银箔,她裹紧睡衣的手指关节泛着青白,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锁骨处,像极了刚从深海里浮上来的鲛人。我们之间凝滞的空气突然被她颤抖的声音刺破:“你醒了吗?”
我喉咙发紧,后腰被地板硌出的钝痛还在叫嚣,眼前却交替闪现着梦境里小田柔软的唇和此刻雪子仓皇的眼神。她别过脸时,珍珠耳钉在月光下晃出一道冷光,和茶室里她擦拭茶杯时的专注如出一辙。“抱歉,”她突然开口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“酒喝多了容易......”尾音消散在空调的嗡鸣里,像被掐断的琴弦。
我撑着沙发起身,膝盖发出细微的脆响。雪子猛地缩了缩肩膀,这个动作让我想起茶室里白鸽受惊的模样。她伸手去够床头的卫星电话,睡衣滑落的肩头露出半朵褪色的樱花刺青,那是她在风俗店留下的印记。“三点十七分,”她盯着屏幕,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冽,“还有四小时。”
我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毛毯,布料还带着雪子的体温。当指尖触到边角处细密的针脚时,记忆突然翻涌——昨天她坐在副驾补衣服的模样,阳光透过防弹玻璃,将她睫毛的影子投在战术地图上。此刻那双手却死死攥着电话,仿佛那是救命稻草。
“雪子,”我刚开口,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。“警察!马上开门!”门外传来美式英语的呵斥,紧接着是房卡刷卡失败的蜂鸣声。雪子的瞳孔瞬间收缩,苍白的脸几乎没了血色,她猛地拽住我的手腕,丝绸睡衣的下摆扫过地面发出细碎声响:“更衣室!”
我们撞开消防通道的铁门,应急灯的红光在楼梯间明灭。雪子赤着脚在水泥地上奔跑,脚趾被碎屑划破也浑然不觉。推开标着“员工专用”的门时,更衣室里挂着的保洁制服扑面而来。我将她抵在铁皮更衣柜上,柜门被撞出闷响。雪子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脖颈,单薄的睡衣下,她的心跳如擂鼓般震颤着我的胸膛。
脚步声从走廊那头逼近,皮靴踩在瓷砖上的哒哒声混着警察对讲机的电流杂音。“我们在找一名嫌疑人。都别动。”男声低沉而不容置疑。雪子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,指甲深深陷进我的皮肤,温热的血珠渗了出来。她浑身紧绷,像根拉满的弓弦,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我怀里缩。狭小的空间里,我们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,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腰肢的柔软,下意识伸手扶住,而她慌乱中双手勾住我的脖子,发丝垂落,拂过我的脸颊。
雪子想要挪动身体调整姿势,却因为空间太过逼仄而动弹不得。她身上传来的热度不断攀升,透过布料灼烧着我的皮肤。我屏住呼吸,注意力全集中在门外的动静上,心中暗自盘算,如果被发现,只能先制服警察再夺路而逃——毕竟我们没有任何合法证照,一旦被带回警局,寻找小田的计划将彻底泡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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