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衙役来了,那掌柜连滚带爬地冲上前来,嘴里大喊:
“快!快把这几个恶徒拿下!”
可衙役根本没理他,反倒是对着秦川一拱手,满脸惊讶:
“秦先生?怎么是您啊?”
秦川一摊手,无奈笑道:“李头,咱俩可真是有缘啊。怎么每次我出点事,都是你来帮我收场,真是……不好意思了。”
李头摆摆手,一脸为难:“秦公子,都是公务在身,您太客气了。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李头,我家的人在铺子里就喊了一嗓子,这帮人立马喊打喊杀,一阵乱斗就闹成现在这样了。”秦川摊摊手,一脸无奈。
李头扫了一眼现场,看到几个哀嚎打滚的伙计,又看看那边吓得脸色煞白的春夏秋冬,心中发懵:这打人的倒像是受害者,这画风不太对劲啊。
他小声叮嘱:“秦先生,今天城里人多,您还请克制克制,千万别出什么乱子,切记,切记……”
也不能怪他紧张。李头在衙门当差七八年,见过不少狠人,但要论杀人数量,秦川绝对能排第一——一人挑了一个土匪山头,剿了三十多号人,如今还能安然无恙地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。你说他能不怕吗?
“李头说得对,我今天一定安分。”秦川说着,从怀里摸出一把铜钱,塞给李头,“这些拿去,让兄弟们吃点点心。”
李头也不客气,笑眯眯地收下,一挥手:“秦先生慢走。”
偏偏这个时候,那掌柜不依不饶,冷笑一声:
“姓李的,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尉迟府的铺子?今天不给我个交代,这事儿没完!”
秦川刚抬起的腿听到“尉迟府”三个字,立刻停住,缓缓转身看向李头,眯起眼:
“哟,李头,这缘分可真不浅啊,又是尉迟府?你这次,可得给我做主喽。”
李头脑仁都疼了——他最怕的就是这个,本想快点打发秦川走,偏偏这掌柜不开眼,自己往火坑里跳,真是作死!
“秦先生,这么一说,还真是缘分。”李头苦笑,“要不我现在就把人拿了?”
秦川摆摆手,慢悠悠走到掌柜面前,盯着他冷笑:“你们尉迟府疯了?我记得前阵子,陛下特意下旨训诫过你们?这又痒痒了?”
掌柜不屑地一指秦川,怒道:“小子,你找死不成?知道是尉迟府的铺子,还敢这么嚣张?”
话音刚落,秦川直接从腰间扯下两块腰牌,晃了晃。
“李头,看看这两块牌子,够不够分量?要是够,就把这群人给我拿下。”
李头定睛一看——其中一块是立政殿的腰牌,另一块,是东宫的!
他正要回话,却见秦川淡淡一笑,露出腰间另一块腰牌。
“这两块要是不够,还有这一块。”
李头顺着一看,顿时腿一软——竟然是太极殿的金色腰牌!
“扑通”一声,直接跪了下来,声音都在抖:
“秦先生,我……我这就把人拿了!”
说着爬起身来,怒吼一声:
“来人,把这铺子给我抄了!全带走!”
…………
秦川看了看被封了的铺子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他竟然也能这么飞扬跋扈,实在是有点过分。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……谁让对方偏偏是尉迟府的人呢?
就当是补偿自己上次差点变成太监的心理阴影吧。
这边,春夏秋冬四人早就傻眼了。她们虽然没听说过什么“立政殿”、“东宫”到底多厉害,但她们知道李衙头平日可是个横得不行的大人物,没想到一见到自家东家,立马就低三下四,这也太离谱了。
冬雪感慨道:“东家,您真是手眼通天啊,那李衙头,可是京里有名的大人物呢!”
秦川这才明白,自己以前跟她们介绍长孙冲,她们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——原来人家根本不认识长孙大人,对她们来说,衙头才是最顶级的存在。
这个认知让秦川哭笑不得,但也懒得吐槽了,转身正经事要紧——去看看那边所谓“贵人”才去的地方。
几人晃晃悠悠走过去,发现那儿居然是个活动报名点。秦川凑上前仔细一看,看了半天,点点头,自言自语:
“这个……可以试一试啊。”
“东家,这上面写的啥呀?”夏竹问。
秦川指着告示上的几个大字,念道:“赢了可得三百贯钱。”
四人一听,立刻眼神都黯淡了,瞬间没了兴趣。
秦川见状,气得不轻:“你们几个不是平时最看重钱吗?三百贯啊,不激动吗?”
“东家,我们又不傻。”秋竹摇头,“这么多钱,哪儿能让人随便拿?看个热闹还行,您可千万别当真。”
这几人倒是看得通透,但秦川可不甘心。他盯着那“青云梯”三个字,越看越感兴趣。这个活动要在现场作诗,一诗一阶梯,一共三十三阶,登顶之人便可得三百贯奖金。
秦川觉得,作为一个穿越者,这种事情要是不打卡,那简直白来一趟大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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