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我扫视了一圈众人,语气坚定:“我林越也是从污衣袋弟子过来的,我知道大家的难处。我向大家保证,只要你们肯学,我亲自教你们算术,教你们怎么记账、怎么看情报。咱们丐帮的未来,就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,你们愿意跟我一起努力吗?”
人群沉默了片刻,突然,一个年轻弟子大声喊道:“林长老,我愿意学!我上次因为不认识字,把帮里的粮草账目弄错了,被舵主骂了一顿,我想学好文化,不再犯这种错!”
有了第一个,就有第二个。“我也愿意!我想学会看情报,以后能帮着帮里打探消息!”“我也来!我想知道怎么才能让伤口好得更快,上次跟黑风寨交手,我差点因为感染丢了命!”
一时间,报名的人排起了长队。我看着眼前的景象,心里暖暖的。这些弟子虽然出身底层,但他们心里都有一股向上的劲儿,只要有人给他们机会,他们就愿意努力。
接下来的几天,学堂终于开馆了。破庙被收拾得干干净净,用土坯砌了几张桌子和凳子,墙上挂着我亲手写的识字卡片和算术口诀。第一批报名的有三十多个弟子,最大的已经四十多岁,最小的才十二三岁。
我亲自教算术课,从最简单的加减乘除开始教起。这些弟子虽然基础差,但都学得很认真,睁着一双双求知的眼睛,生怕错过一个字。有个叫狗蛋的小弟子,才十三岁,以前是个孤儿,乞讨为生,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。我手把手地教他写字,他学得特别快,没过几天就能写自己的名字,还能算简单的账目了。
可麻烦很快就来了。李长老虽然同意了建学堂,但心里还是不服气,总在背后搞小动作。有一次,我正在给弟子们上课,李长老带着几个老弟子闯了进来,指着那些识字卡片说:“林长老,你这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?弟子们不好好练拳,整天对着这些破字发呆,以后怎么跟蒙古人打仗?”
我让弟子们先下课,然后对李长老说:“李长老,练拳重要,学文化也重要。您要是不信,咱们可以试试。咱们让学过算术的弟子和没学过的弟子各算一次粮草账目,看看谁算得又快又准。”
李长老哼了一声,同意了。我让人拿来两份一样的粮草账目,一份交给狗蛋,一份交给一个没上学堂的老弟子。结果,狗蛋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算完了,而且分毫不差,而那个老弟子算了半个时辰,还错了好几处。
李长老看着结果,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说不出话来。我趁机说:“李长老,您看,学了文化就是不一样。以后帮里清点粮草、统计弟子人数,有这些会算术的弟子帮忙,能省多少事?要是遇到紧急情况,情报传递也能更快更准确。”
李长老没说话,带着人走了。从那以后,他虽然还是不怎么待见学堂,但也不再从中作梗了。
解决了李长老的问题,又一个难题摆在了我面前——卫生常识的推广。丐帮弟子大多习惯了风餐露宿,喝生水、吃变质的食物是常事,所以经常有人拉肚子、生病。我在学堂里教他们喝开水、勤洗手、清理伤口的方法,可很多弟子都不相信,说“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,也没见怎么样”。
有一次,南舵有十几个弟子因为喝了河里的生水,全都拉肚子了,拉得浑身无力,连站都站不起来。我让人把他们带到学堂旁边的空地上,用煮沸的开水给他们喝,又用干净的布条清理他们的伤口,还让懂点草药的弟子采了些止泻的草药熬成汤给他们喝。
没过两天,那些拉肚子的弟子就好了。这件事在丐帮里传开了,越来越多的弟子开始相信卫生常识的重要性,纷纷学着喝开水、清理住处的垃圾。我又让人在各个分舵挖了水井,搭建了简易的灶台,方便弟子们煮水做饭。
除了学堂,我还在推进另外两项改革——优化情报网和组建“破蒙军”。情报网的优化相对顺利,我把原来杂乱无章的情报传递方式改成了分级传递制度,让各个分舵的情报先汇总到襄阳总部,再由总部分类整理,最后分发给需要的部门。这样一来,情报传递的效率大大提高,以前需要两三天才能传到总部的消息,现在一天就能到。
而组建“破蒙军”则遇到了不少阻力。我想从各个分舵挑选年轻力壮、身手好的弟子,组成一支专门对抗蒙古的精锐部队,进行系统化的训练。可有些舵主舍不得放人,说“好端端的弟子,送去当炮灰干嘛”。
我只能一个个去做工作,跟他们讲道理:“蒙古人迟早会大举攻宋,到时候襄阳就是主战场,咱们丐帮首当其冲。组建‘破蒙军’不是让弟子们去当炮灰,而是让他们接受更好的训练,学会怎么在战场上保命,怎么打败蒙古人。只有咱们自己强大了,才能保护丐帮,保护咱们的家人和百姓。”
在我的软磨硬泡下,各个分舵终于同意放人了。我从两千多名弟子中挑选了三百名精英,组成了“破蒙军”,任命曾经在襄阳保卫战中立过功的赵虎为队长。我亲自制定训练计划,把现代的格斗技巧和丐帮的武功结合起来,还教他们怎么设置陷阱、怎么进行团队协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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