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面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想要后退。可我速度太快了,瞬间就冲到了他的面前,手里的短刀带着金光,朝着他的胸口刺去。
鬼面想要格挡,可他的兵器一碰到金光,就被瞬间震碎。短刀毫无阻碍地刺进了他的胸口,鲜血喷涌而出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鬼面不敢置信地看着我,身体缓缓倒了下去。
其他的幽冥教教徒看到首领被杀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,纷纷想要逃跑。
“一个都别想跑!”我红着眼睛,如同死神降临,在森林里追杀着那些教徒。青铜丐钵的金光所到之处,教徒们纷纷倒地,要么被短刀杀死,要么被金光震伤,没有一个能逃脱。
十几分钟后,森林里恢复了平静,所有的幽冥教教徒都倒在了地上,没有一个活口。我身上沾满了鲜血,像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,缓缓走到苏晴身边。
苏晴的气息越来越微弱,后背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。我急忙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,小心翼翼地撒在她的伤口上,然后用布条包扎好。
“苏晴,坚持住!”我抱着她,声音颤抖,“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,找医生救你!”
我抱起苏晴,朝着森林深处走去。漠北的夜晚来得很快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森林里变得更加寒冷。我将苏晴紧紧抱在怀里,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。
苏晴靠在我的怀里,意识已经有些模糊,嘴里喃喃地说着:“林越……魂晶……不能丢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”我哽咽着说,“魂晶在我身上,很安全,你放心……”
我们在森林里走了一夜,第二天清晨,终于走出了森林,来到了一片草原上。远处有一个小小的蒙古部落,炊烟袅袅。我心里一喜,抱着苏晴朝着部落走去。
可就在这时,身后突然传来了马蹄声,而且越来越近。我回头一看,只见远处尘土飞扬,一支蒙古骑兵正在朝着我们追来,为首的正是那个刀疤将领!
“看来,今天是躲不过去了!”我深吸一口气,将苏晴轻轻放在地上,让她靠在一棵枯树上。
“林越……你快跑……别管我……”苏晴虚弱地说。
“我不会丢下你的!”我握紧了短刀和青铜丐钵,眼神坚定,“要走,我们一起走!要死,我们一起死!”
我将魂晶藏在苏晴的衣服里,然后挡在她的身前,做好了战斗的准备。蒙古骑兵越来越近,很快就包围了我们。刀疤将领骑着一匹高大的战马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。
“林长老,跑啊!怎么不跑了?”刀疤将领哈哈大笑,“现在,我看你还往哪里跑!”
我没有说话,只是紧紧握着手里的武器,体内的内力在快速运转,青铜丐钵的光芒越来越亮。我知道,这是一场生死之战,要么打赢,要么和苏晴一起死在这里。
“给我上!杀了他!”刀疤将领一声令下,蒙古骑兵们纷纷拔出弯刀,朝着我冲了过来。
我深吸一口气,纵身迎了上去。短刀挥舞,金光闪烁,每一次出击都带着“破邪”技能的威力,蒙古骑兵们纷纷倒地。可蒙古骑兵太多了,一波又一波地冲上来,我渐渐体力不支,身上也添了好几道伤口。
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,掌心的青铜丐钵突然剧烈地发烫,紧接着,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我的体内,之前消耗的内力瞬间恢复,甚至比之前更加强大。同时,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,像是来自远古的呼唤。
“传功钵持有者,遇危则强,护友则勇……”
我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这是青铜丐钵的力量在关键时刻爆发了!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了许多,速度和力量都提升了数倍。
“啊——”我大喊一声,朝着蒙古骑兵冲了过去。短刀在我手里仿佛有了生命,每一刀都能斩杀一个蒙古骑兵。青铜丐钵的金光笼罩着我,蒙古兵的刀砍在我身上,根本伤不了我分毫。
刀疤将领看到这一幕,脸色大变,不敢置信地看着我:“妖术!你会妖术!”
我没有理会他,径直朝着他冲了过去。刀疤将领想要挥舞战斧抵挡,可我速度太快了,瞬间就冲到了他的战马前,短刀一挑,斩断了战马的腿筋。战马惨叫一声,轰然倒地,将刀疤将领甩了下来。
我趁机上前,短刀抵住了他的喉咙。刀疤将领吓得浑身发抖,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,只剩下恐惧。
“饶命!饶命啊!林长老,我错了,求你饶了我!”刀疤将领连连求饶。
我看着他,又想起了陈默的死,想起了苏晴的伤,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。“你杀了那么多丐帮弟子,害死了陈默,现在想求饶?晚了!”
说完,我手起刀落,刀疤将领的人头落地。
其他的蒙古骑兵看到首领被杀,吓得魂飞魄散,再也不敢上前,纷纷调转马头,狼狈地逃跑了。
我松了一口气,体内的力量渐渐退去,青铜丐钵的光芒也恢复了正常。我走到苏晴身边,蹲下身,轻轻抱起她。
“苏晴,我们安全了……”
苏晴缓缓睁开眼睛,看到我没事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然后头一歪,晕了过去。
我抱着苏晴,朝着那个蒙古部落走去。不管怎么样,我都要救活苏晴,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念头。
走进部落,部落里的蒙古人看到我们,都露出了警惕的神色。我放下苏晴,用不太流利的蒙古语说道:“我的朋友受伤了,需要帮助,求你们救救她!”
一个年长的蒙古老人走了过来,看了看苏晴的伤势,又看了看我身上的鲜血和手里的武器,犹豫了一下,然后点了点头:“跟我来。”
老人将我们带到了他的帐篷里,然后让人拿来了草药和清水。我小心翼翼地给苏晴清洗伤口,更换草药。老人在一旁看着,时不时地指点我几句。
“她的伤很重,而且中了毒,能不能活下来,就看她的造化了。”老人叹了口气说。
我心里一紧,急忙问道:“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她?只要能救她,我什么都愿意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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