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别高兴得太早。”我盯着地窖角落里一个锁着的铁箱,心里犯了嘀咕,“你们看那个铁箱,为什么单独锁着?说不定里面装着更重要的东西。”
我让人找了根铁棍,好不容易才把铁箱撬开。箱子里铺着一层丝绸,上面放着一个铜制的小鼎,鼎身上刻着复杂的花纹,还有一卷用兽皮做的书,上面写着蒙古文。
“这鼎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东西,说不定是蒙古人的祭器。”陈默拿起小鼎翻来覆去地看,“还有这卷兽皮书,说不定是他们的兵法或者机密文件。”
我把兽皮书小心地收起来,对弟子们说:“把这些粮食、兵器还有这个铁箱里的东西都搬出去,装车运回城里。注意轻拿轻放,别把东西损坏了。”
弟子们干劲十足,有的搬粮袋,有的抬木箱,还有的负责警戒,忙得热火朝天。王小五也跟着搬粮袋,累得满头大汗,却笑得合不拢嘴:“长老,这次真是赚大了,不仅找到这么多物资,还拿到了蒙古人的密信,咱们以后对付他们就更有把握了!”
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,心里却没那么轻松。刚才在密信里看到的名单,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——城里有内奸,而且还是身居高位的官员,这比蒙古军的进攻更危险。要是不把这些内奸揪出来,就算我们打赢了这次,下次蒙古军再来,还是会陷入被动。
等弟子们把所有东西都搬上车,太阳已经升到半空。我让人先把物资运回城里,自己则带着陈默和王小五,再次仔细搜查了一遍蒙古军大营,确认没有遗漏后,才转身往襄阳走。
路上,陈默突然说:“长老,你有没有觉得,蒙古军这次撤兵太顺利了?他们虽然丢了粮草,但兵力损失不算太大,按理说不该这么轻易放弃襄阳才对。”
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,点头说:“我也觉得不对劲。说不定他们是故意撤退,想让我们放松警惕,然后再联合城里的内奸,搞突然袭击。所以回去后,我们不仅要揪出内奸,还要加强城防,不能让蒙古人有机可乘。”
回到襄阳城,耶律帮主和曹友闻早就带着人在城门口等着了。看到我们运回这么多物资,两人都很兴奋,曹友闻还拍着我的肩膀说:“林长老,你可真是立了大功!有了这些粮食和兵器,咱们就算再被围几个月也不怕了!”
我把找到的密信、兽皮书和黑色粉末交给他们,把在蒙古大营的发现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。耶律帮主看完密信,气得脸色铁青:“这些混蛋!吃着大宋的俸禄,却帮着蒙古人做事,要是让我抓到他们,定要让他们碎尸万段!”
曹友闻也皱着眉头说:“李嵩和张谦都是襄阳城内的实权官员,李嵩负责粮草调度,张谦掌管城门守卫,要是他们真的通敌,后果不堪设想。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,把这些内奸揪出来。”
“我有个主意。”我想起之前设局抓张谦的办法,“我们可以故意放出消息,说朝廷派了援军,还带来了大批粮草,要在三天后举行庆功宴,邀请城内的官员和富绅参加。那些内奸肯定会把消息传给蒙古人,我们只要盯着谁在庆功宴前后跟外界联系,就能找出他们。”
耶律帮主和曹友闻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,当即决定就这么办。曹友闻负责安排庆功宴,耶律帮主则让人盯着名单上的官员,我则带着工匠研究黑色粉末,看看能不能改良成更厉害的火药。
接下来的两天,襄阳城内到处都在传“朝廷援军即将抵达,带来十万石粮草”的消息,百姓们都很高兴,以为再也不用担心粮食问题了,只有那些内奸坐立不安。我让人在城门和驿站附近安排了暗哨,只要发现有人跟蒙古军联络,就立刻报告。
庆功宴当天,城主府张灯结彩,城内的官员和富绅都来了,李嵩和张谦也在其中。李嵩穿着一身锦袍,脸上堆着笑,跟周围的官员谈笑风生,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通敌的人;张谦则显得有些坐立不安,时不时地往门口看,像是在等什么人。
我和耶律帮主、曹友闻坐在主位上,假装跟官员们喝酒聊天,眼睛却一直盯着李嵩和张谦。宴会进行到一半,张谦借口去厕所,悄悄溜出了城主府。我立刻让陈默带着两个弟子跟上去,自己则继续留在宴会上,防止打草惊蛇。
没过多久,陈默就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封信,脸色严肃地说:“长老,张谦果然去了城外的破庙,跟一个蒙古密使接头,这是他们交换的密信。”
我打开信一看,上面写着“庆功宴当晚,城门守卫松懈,可趁机攻城,我会打开西城门接应”。没想到张谦这么急着动手,居然想在庆功宴当晚就引蒙古军进城。
“曹将军,你立刻派人去西城门,替换掉张谦的人,再安排一支队伍在城外埋伏,等蒙古军来了,就一网打尽。”我把信递给曹友闻,又对耶律帮主说,“帮主,咱们继续留在宴会上,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等张谦回来,就把他抓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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