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催马狂奔,身后的蒙古兵还在追,箭支“嗖嗖”地从耳边飞过。就在这时,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,为首的是个穿着丐帮污衣的汉子,手里拿着面黑色的旗帜——是襄阳总部派来的接应弟子!
“林长老!我们来晚了!”汉子大喊着,带着十几个弟子冲了过来,手里的打狗棒舞得密不透风,瞬间就把蒙古兵拦在了后面。
我松了口气,勒住马,看着弟子们把蒙古兵击退,才发现自己的胳膊被箭擦破了皮,血已经把衣服染红了。陈默赶紧从怀里掏出伤药,一边帮我包扎一边骂:“这些蒙古人真是阴魂不散,从临安追到这里,跟条狗似的。”
接应的汉子叫赵虎,是情报堂的弟子,他递过来一封用火漆封好的急报:“林长老,这是耶律帮主让我们交给您的,说您一看到就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我拆开急报,上面的字迹是耶律帮主的,写得很仓促:“蒙古军已在襄阳外围集结,柳长风残余势力勾结蒙古密使,在城内散播谣言,说丐帮要勾结蒙古谋反。速归,稳定人心。”
“柳长风的余孽还敢蹦跶?”苏晴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,她骑着马,身上沾了不少尘土,剑上还滴着血,“我把刀疤脸那伙人引到官道上,正好遇到朝廷的巡逻兵,他们狗咬狗,我就趁机跑过来了。”
赵虎一听苏晴提到朝廷巡逻兵,脸色变了:“林长老,现在襄阳城里乱得很,主和派官员借着谣言,说要解散丐帮,还派兵包围了南舵。赵老栓舵主正在跟他们对峙,情况很危急。”
我把急报揣进怀里,摸了摸布袋里的青铜丐钵,钵身符文还在微微发烫:“不能等了,咱们现在就赶回襄阳。赵虎,你带五个弟子先走,告诉耶律帮主,我们拿到了水魂石,三日内必到。剩下的人跟我们一起,走小路,避开蒙古游骑。”
走小路果然快,避开了好几拨蒙古游骑和净衣派的探子。第三天傍晚,终于看到了襄阳的城墙。可城门口的景象让我们心里一沉——到处都是朝廷的士兵,手里拿着刀,对着进出的百姓挨个盘查,丐帮弟子根本不让进城。
“这是把襄阳城封了啊!”陈默指着城墙上的告示,“上面写着‘捉拿丐帮反贼林越’,还画了咱们的画像。”
苏晴的剑握得咯咯响:“主和派官员真是疯了!蒙古人都快打到家门口了,他们还在窝里斗。”
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,突然有了主意:“赵虎,你知道襄阳城的排水道吧?就是之前咱们用来防备蒙古人偷袭的那条,能不能从那里进城?”
赵虎眼睛一亮:“知道!就在西城角,平时没人看守。不过里面很黑,还有不少老鼠。”
“有老鼠也得走!”我催马往西城角跑,“只要能进城见到耶律帮主,就能戳破主和派的谣言。”
西城角的排水道入口藏在一片草丛里,掀开石板,一股霉味扑面而来。苏晴从怀里掏出火折子,点燃后递过来:“我走前面,你们跟着我。”
三个人钻进排水道,里面又窄又黑,水没过脚踝,冰凉刺骨。走了大概半个时辰,终于看到前面有光——是排水道的出口,就在襄阳南舵的后院墙外。
赵虎先爬出去,确认没人后,把我们拉了上来。南舵的院子里一片狼藉,桌椅翻倒在地,地上还有血迹。几个丐帮弟子看到我们,赶紧跑过来:“林长老!你们可算回来了!赵舵主被主和派官员抓走了,说要押到朝廷去问罪!”
“什么?”我心里一沉,“耶律帮主呢?他怎么不阻止?”
“帮主被主和派的人围在总部了!”弟子急得直跺脚,“他们说帮主包庇反贼,还把传功堂的门封了,不让任何人进出。”
苏晴拔出剑:“太过分了!咱们现在就去总部,把耶律帮主救出来!”
我按住她的手,示意她冷静:“不行,主和派现在有朝廷士兵撑腰,硬拼只会让他们更有借口。咱们得先找到柳长风的余孽,拿到他们勾结蒙古人的证据,这样才能戳破谣言。”
刚说完,青铜丐钵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预警。我赶紧拉着苏晴和陈默躲到柱子后面,只见十几个穿着净衣派服饰的弟子从外面走进来,为首的正是沈文轩!他手里拿着个令牌,对着南舵的弟子喊道:“奉主和派大人的命令,查封南舵!所有弟子都跟我走,不然以反贼论处!”
“沈文轩!你这个叛徒!”陈默忍不住冲出去,短刀直刺沈文轩的胸口,“你勾结蒙古人,害死了多少丐帮弟子,今天我要替他们报仇!”
沈文轩赶紧躲开,身后的净衣派弟子立刻围上来。苏晴也拔剑冲上去,剑光一闪,就有两个弟子捂着脖子倒在地上。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,突然想起之前在临安地宫激活的“破邪”技能,于是掏出丐钵,朝着沈文轩的方向一扬——一道金光闪过,沈文轩手里的令牌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他捂着胸口,喷出一口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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