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莫高窟出来时,天边已泛起鱼肚白。我攥着怀里的初代帮主手札和刻有“山魂石”的玉佩,翻身上马,马鞭一扬,朝着兴庆府的方向疾驰。戈壁滩上的风带着沙砾,打在脸上生疼,可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尽快把线索交给苏晴和陈默,再商量下一步的计划。
快到兴庆府城郊时,远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马朝我奔来,是陈默。他脸上满是焦急,看到我后,翻身下马就冲了过来:“林长老,你可算回来了!出大事了!”
我心里一沉,跳下马抓住他的胳膊:“怎么了?是西夏国主那边出问题了,还是蒙古人又有动作?”
陈默喘着粗气,从怀里掏出一封染了些血迹的信:“都不是,是襄阳来的急报!柳长风反了!他煽动净衣派弟子和几个动摇的舵主叛乱,控制了总部的粮库和传功堂,还把耶律齐帮主软禁了!”
“什么?”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手里的玉佩差点掉在地上。柳长风这老狐狸,之前在丐帮内部就处处针对污衣派,没想到竟然真的敢勾结蒙古人叛乱!我赶紧拆开信,信是丐帮总部的一个小弟子偷偷写的,字迹潦草,里面详细写了柳长风叛乱的经过——他以“丐帮受朝廷打压,不如投靠蒙古求生存”为借口,拉拢了不少净衣派弟子,还买通了几个见利忘义的舵主,趁着我和苏晴、陈默不在襄阳,突然发难,一举控制了总部的核心地带。
“苏晴呢?她知道消息了吗?”我强压着怒火问道。
“苏晴姑娘已经带着几个一品堂的弟子去联络峨眉派了,”陈默说,“她让我在这里等你,说一旦你回来,就立刻汇合,带着能调动的人手赶回襄阳支援。西夏国主那边,拓跋烈堂主已经帮我们说服了,他愿意派一百名一品堂弟子跟我们一起去襄阳。”
我点了点头,心里稍微安定了些。拓跋烈是条汉子,关键时刻果然靠得住。我把初代帮主手札和玉佩交给陈默:“你先把这些东西收好,这是传功钵的重要线索,不能丢。我们现在就去和拓跋烈汇合,然后立刻启程回襄阳。”
半个时辰后,我们在兴庆府城门口见到了拓跋烈和他带来的一品堂弟子。他们个个身背长刀,腰挎弓箭,神色肃穆。拓跋烈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林长老,不必多言,我们这就出发。蒙古人狼子野心,柳长风助纣为虐,这种人,我们必须联手除掉。”
我拱手谢过他,翻身上马:“事不宜迟,我们走!”
一行一百多人,快马加鞭,朝着襄阳的方向赶去。一路上,我脑子里不断盘算着对策。柳长风控制了粮库和传功堂,就等于掐住了丐帮的命脉。净衣派虽然人数不如污衣派多,但大多是些落魄贵族子弟,手里有不少资源,再加上几个舵主的势力,实力不容小觑。而且他敢叛乱,背后肯定有蒙古人撑腰,说不定蒙古人已经暗中派了人手支援他。
走了大概三天,路过一个小镇时,我们停下来补充粮草。刚走进一家客栈,就听到邻桌的几个江湖人在议论襄阳的事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丐帮内讧了,净衣派的柳长老把帮主都给软禁了!”
“可不是嘛,我听说是因为柳长老想投靠蒙古,污衣派不同意,所以才反的。”
“蒙古人现在可厉害了,听说已经在襄阳外围集结了不少兵力,就等着柳长风打开城门,一举拿下襄阳呢!”
我心里一紧,看来柳长风叛乱的消息已经传开了,而且蒙古人果然在背后搞鬼。我走到那几个江湖人身边,抱了抱拳:“几位兄台,请问你们说的蒙古人集结兵力,是真的吗?具体有多少人?”
其中一个络腮胡的大汉看了我一眼,咧嘴一笑:“这位兄弟也是江湖中人?我劝你还是别去襄阳凑热闹了,蒙古人这次来了至少五千人,还有不少西域的高手,柳长风要是真开了城门,襄阳就完了!”
另一个瘦子补充道:“还有啊,柳长风现在在丐帮内部大肆清洗污衣派弟子,不少忠心耿耿的弟子都被他杀了,真是造孽啊!”
我拳头攥得咯咯响,柳长风这个败类,为了权力竟然不惜出卖丐帮,残害同门!苏晴说得对,这种人,必须尽快除掉。
我们不敢耽搁,匆匆吃完东西,继续赶路。一路上,又遇到了不少从襄阳逃出来的流民,他们说的情况和客栈里的江湖人差不多,柳长风在襄阳城内实行高压统治,到处搜捕污衣派弟子,百姓们也人心惶惶。
走了大概十天,终于快到襄阳了。远远望去,襄阳城的城门紧闭,城墙上插着净衣派的旗帜,城楼下站着不少手持刀枪的净衣派弟子,戒备森严。
“林长老,我们现在怎么办?直接强攻肯定不行,城门关着,城墙上还有弓箭手。”陈默低声问道。
我皱了皱眉,看向拓跋烈:“拓跋堂主,你有什么办法吗?”
拓跋烈想了想,说:“我们可以先找个地方隐藏起来,然后派几个人潜入城内,联系丐帮的污衣派弟子,里应外合。我记得襄阳城外有个废弃的破庙,我们可以先去那里落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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