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古军暂时撤退的消息传来时,襄阳城的百姓们涌上街头,举着灯笼欢呼雀跃,可我心里清楚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传功钵的“时空感知”技能早已预示,蒙哥继位后必然会卷土重来,而朝廷的态度,将直接决定我们抗蒙的成败。
果不其然,没过多久,一道圣旨从临安传来,召我即刻入京述职。接到圣旨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,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已经开始了。
“林越,此去临安凶险万分,主和派必定会借机刁难你。”耶律齐帮主忧心忡忡地说道,“要不,我以丐帮事务繁忙为由,替你推脱?”
我摇了摇头:“帮主,推脱不是办法。如今丐帮实力壮大,朝廷本就对我们心存忌惮,若再拒绝入京,只会让主和派抓住把柄,说我们拥兵自重。我必须去,不仅要去,还要让皇上明白,丐帮是抗蒙的力量,不是朝廷的威胁。”
苏晴也站出来说道:“我与你一同前往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我点点头,又嘱咐李锐:“我不在襄阳的日子,你要加强戒备,密切关注蒙古的动向,一旦有异常,立刻派人通报临安。”
李锐抱拳道:“长老放心,属下定不辱使命。”
收拾好行装,我带着苏晴和几名贴身弟子,踏上了前往临安的路途。一路上,我反复思索着应对之策,主和派最擅长的就是罗织罪名,想要在皇上面前自证清白,必须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。
抵达临安后,我们没有先去丐帮分舵,而是直接前往主战派将领曹友闻的府邸。曹友闻见到我们,十分高兴:“林长老,你可算来了!主和派这些日子在皇上面前说尽了你的坏话,说你拥兵自重,意图谋反,你可得小心应对啊。”
“多谢曹将军提醒。”我说道,“此次前来,我正是为了此事。我这里有一份蒙古军的布防图和他们的进攻计划,是情报堂弟子冒着生命危险获取的,还请曹将军帮忙呈给皇上,让皇上明白,蒙古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。”
曹友闻接过布防图,仔细看了看,脸色凝重地说:“这份情报太重要了!有了它,皇上应该能明白你的苦心。明日早朝,我会帮你说话。”
第二天一早,我跟着曹友闻来到皇宫。大殿之上,宋理宗端坐龙椅,文武百官分列两侧。我刚一进殿,主和派的代表,户部尚书王伦就站了出来,指着我厉声说道:“陛下,此人便是丐帮的林越!他在襄阳招兵买马,囤积粮草,名为抗蒙,实则图谋不轨,请陛下速速将其拿下,以绝后患!”
我镇定自若地走上前,躬身行礼:“陛下,草民林越,叩见陛下。王大人说草民图谋不轨,不知可有证据?”
王伦冷笑一声:“证据?你丐帮弟子遍布天下,如今又组建什么破蒙军,不是图谋不轨是什么?难道要等你兵临城下,陛下才相信吗?”
“王大人此言差矣。”我说道,“丐帮弟子虽多,但都是些流离失所的百姓,我们组建破蒙军,也是为了抵御蒙古入侵,保卫大宋江山。若草民真有不臣之心,上次蒙古攻襄阳时,草民为何还要拼死抵抗?”
宋理宗皱了皱眉,问道:“林越,王伦说你拥兵自重,可有此事?”
“陛下,绝无此事!”我说道,“草民愿将破蒙军的兵权交给朝廷,由朝廷统一指挥。但草民恳请陛下,不要听信主和派的谗言,蒙古狼子野心,若我们不主动抵抗,迟早会被他们吞并。”
这时,曹友闻站了出来,将我给他的布防图呈给宋理宗:“陛下,这是林长老派人获取的蒙古军布防图和进攻计划。蒙古大汗蒙哥已经集结了数十万大军,随时可能对我大宋发起进攻,此时正是用人之际,若治罪林长老,只会寒了天下抗蒙义士的心啊。”
宋理宗接过布防图,看了许久,脸色越来越凝重。他抬起头,看着我说:“林越,这份情报可是真的?”
“陛下,草民以项上人头担保,这份情报绝无虚假!”我坚定地说道,“若陛下不信,可派人前往边境核查。”
宋理宗沉默了片刻,说道:“王伦,你说林越图谋不轨,可有确凿证据?”
王伦支支吾吾地说:“陛下,这、这……臣只是听闻……”
“听闻?”宋理宗怒拍龙椅,“国事岂能仅凭听闻定夺?林越在襄阳抗蒙有功,是我大宋的功臣,你怎能随意诬陷?”
王伦吓得跪倒在地:“陛下息怒,臣知罪……”
宋理宗冷哼一声,又看向我:“林越,朕相信你是忠臣。朕任命你为江湖抗蒙总调度,负责协调江湖各派的抗蒙力量,允许你在边境招募弟子,扩充破蒙军。你可愿意?”
我心中一喜,连忙躬身行礼:“草民谢陛下隆恩!草民定当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绝不辜负陛下的信任!”
走出皇宫,阳光洒在身上,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这场京城博弈,我们终于赢了。苏晴走上前,笑着说:“恭喜你,林越。”
我笑着说:“这只是第一步,接下来,我们还要整合江湖各派的力量,建立一个真正的抗蒙联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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