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丐帮总部,已经是深夜。我刚走进自己的房间,就看到一个黑影闪过。“谁?”我立刻拔出长剑,追了出去。
黑影速度很快,一路朝着传功堂的方向跑去。我紧追不舍,心里暗暗纳闷:难道是柳长风的人,想偷传功堂的古籍?
追到传功堂门口,黑影突然停了下来,转过身。月光下,我看清了他的脸——竟然是沈文轩!
“沈文轩?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?”我冷声问道。沈文轩是净衣派的核心弟子,之前在丐帮考核时就处处针对我,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传功堂附近,肯定没好事。
沈文轩冷笑一声:“林越,别以为你现在当了六袋舵主,就能为所欲为。柳长老说了,丐帮迟早是我们净衣派的,你们污衣派的弟子,不过是些下贱的乞丐罢了。”
“你放肆!”我怒喝一声,“丐帮弟子无论污衣还是净衣,都是兄弟,哪容得你如此侮辱?柳长风勾结蒙古人背叛丐帮,你跟着他,迟早会身败名裂!”
“背叛?”沈文轩嗤笑,“我们这是为了丐帮好!朝廷腐败,蒙古大军势不可挡,只有投靠蒙古人,丐帮才能活下去。不像你们,守着那点所谓的‘尊严’,迟早会被蒙古人灭了!”
“简直是一派胡言!”我懒得跟他废话,挥剑朝他刺去。沈文轩也拔出长剑,与我缠斗起来。他的剑法不错,但比起我现代的格斗技巧,还是差了一截。几个回合下来,他就渐渐体力不支,露出了破绽。
我抓住机会,一剑挑飞他的长剑,剑尖抵在他的喉咙上:“说,你是不是来偷传功堂的古籍?柳长风让你做什么?”
沈文轩脸色苍白,但还是嘴硬:“我就是来看看,怎么了?你有本事杀了我!”
就在这时,方鹤鸣长老带着几个弟子赶来:“林越,怎么回事?”
“方长老,沈文轩鬼鬼祟祟地跑到传功堂附近,好像想偷古籍。”我说道。
方鹤鸣长老皱起眉头:“沈文轩,你可知私闯传功堂是重罪?柳长风就是这么教你的吗?”
沈文轩低下头,不敢说话。
“把他带下去,关入大牢,等明天再处置。”方鹤鸣长老下令道。
弟子们押着沈文轩离开后,方鹤鸣长老对我说道:“林越,看来柳长风已经开始行动了。我们必须加快速度,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。”
“我明白,方长老。”我点头,“我已经联络了几个污衣派的舵主,他们都会支持我们。明天一早,我就去联络其他舵主,确保万无一失。”
第二天一早,我就带着张猛和王勇,骑马前往附近的几个分舵。这些分舵的舵主大多是污衣派的弟子,听到柳长风要叛乱的消息后,都很愤怒,表示会立刻带兵来襄阳支援。
短短三天时间,我们就联络了十几个分舵,聚集了上千名弟子。耶律齐帮主也下令,加强襄阳城的防御,同时密切监视柳长风的动向。
这天下午,我正在议事厅和耶律齐帮主、方鹤鸣长老商量对策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。“怎么回事?”耶律齐帮主问道。
一个弟子匆匆跑进来:“帮主,柳长老带着一群净衣派弟子,在总部门口闹事,说要见您。”
“哦?他终于忍不住了?”耶律齐帮主冷笑一声,“走,我们去会会他。”
我们来到总部门口,只见柳长风站在最前面,身后跟着几百名净衣派弟子,个个手持武器,气势汹汹。
“耶律齐,你为什么关押沈文轩?”柳长风看到我们,立刻质问道,“他不过是去传功堂附近散步,就被你们当成奸细关押,你这是故意针对我们净衣派!”
耶律齐帮主平静地说:“柳长老,沈文轩私闯传功堂禁地,按照丐帮规矩,理应关押。如果你有意见,可以按照丐帮规矩,向执法堂申诉,而不是带着弟子来闹事。”
“申诉?”柳长风嗤笑,“执法堂都是你耶律齐的人,申诉有什么用?我看你就是想打压我们净衣派,独掌丐帮大权!”
“柳长风,你别血口喷人!”赵老栓忍不住站出来,“丐帮是大家的,不是耶律帮主一个人的。你勾结蒙古人,背叛丐帮,还有脸在这里闹事!”
柳长风脸色一变:“赵老栓,你胡说八道什么?我什么时候勾结蒙古人了?你拿出证据来!”
“证据?”我冷笑一声,从怀里掏出那封密信,“这就是证据!你写给蒙古密使的信,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,你要率净衣派弟子投靠蒙古人,打开襄阳城门迎接蒙古军!你还想狡辩吗?”
柳长风看到密信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他身后的净衣派弟子也开始议论纷纷,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长老竟然真的勾结蒙古人。
“这……这是伪造的!”柳长风强装镇定,“耶律齐,你为了打压我,竟然伪造密信,真是卑鄙无耻!”
“是不是伪造的,你心里清楚。”耶律齐帮主向前一步,声音威严,“柳长风,念在你为丐帮效力多年的份上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立刻解散弟子,交出密信中提到的同党,我可以饶你不死。否则,休怪我不客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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