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丐帮的令牌递给他,他看了半天,又递给旁边的小兵,嘀咕了几句。我心里清楚,他们根本不是在查盗匪,是在等我们自投罗网。
就在这时,马三突然从车上跳下来,凑到那当官的身边,塞了块碎银子过去:“官爷辛苦,我们就是普通的丐帮弟子,去钱塘办事,还请您高抬贵手,让我们过去吧。”
那当官的掂了掂碎银子,脸色缓和了些,把令牌还给我:“行了,既然是丐帮的人,那就赶紧走吧,路上小心点,别碰到盗匪。”
我松了口气,让马三赶紧赶车。马车刚走出去没多远,我就听见后面的官兵在嘀咕:“李舵主说的就是他们吧?就这么放他们走了?”
“怕什么,”另一个声音说,“李舵主说了,钱塘城里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,让他们先快活一会儿。”
我攥紧了拳头——果然是李嵩搞的鬼!看来钱塘城里早就布好了局,就等着我们进去呢。
中午时分,我们终于到了钱塘分舵。分舵建在钱塘江边,是个挺大的院子,门口站着两个净衣派的弟子,见我们来了,态度倒是客气,赶紧进去通报。
没一会儿,李嵩就从里面出来了。他穿着一身绸缎衣服,脸上堆着笑,看起来倒像是个和气的商人,一点都不像跟幽冥教勾结的叛徒。“林舵主,一路辛苦,”他上来就跟我握手,手又软又凉,“早就听说您在苏州立了大功,把幽冥教的细作都揪出来了,真是年轻有为啊。”
我跟他客套了几句,心里却在留意周围的动静——分舵里的弟子大多是净衣派的,看我们的眼神都带着点审视,像是在监视我们。
进了前堂,李嵩让人上了茶,又寒暄了半天,才慢悠悠地说:“林舵主,听说您这次来钱塘,是为了查弟子失踪的事?唉,这事我也头疼得很,最近几个月,已经丢了十几个弟子了,我派了不少人去查,都没查到线索,不知道是不是被海盗绑走了。”
“哦?海盗?”我故意装作惊讶,“李舵主有证据吗?要是真有海盗,咱们得赶紧跟官府联系,一起围剿才是。”
李嵩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眼神闪烁了一下:“证据倒是没有,就是猜测。毕竟钱塘江边海盗多,经常有商船被抢。不过您放心,您来了就好办了,您在苏州那么厉害,肯定能查出真相。”
我心里冷笑——他这是想把锅甩给海盗,还想把我当枪使。我刚想追问,就看见一个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,在李嵩耳边嘀咕了几句。李嵩的脸色一下子变了,赶紧站起来:“林舵主,实在不好意思,外面出了点事,我得去处理一下,您先在这歇着,我马上回来。”
没等我说话,他就急匆匆地走了。马三凑到我身边,小声说:“不对劲,他肯定是故意躲开咱们,说不定在跟幽冥教的人联系。”
“嗯,”我点了点头,“你跟我来,咱们去后院看看,说不定能找到线索。”
我们悄悄溜出前堂,往后院走。后院有个仓库,门口锁着,还站着两个弟子看守。我和马三绕到仓库后面,发现有个小窗户,没关严。我踮着脚往里看,只见里面堆着不少麻袋,还能听见隐约的哭声,像是女人和孩子的声音。
“里面有人!”马三压低声音说,“说不定是失踪的弟子!”
我刚想撬开窗户,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。回头一看,是李嵩带着几个弟子过来了,脸色阴沉得吓人:“林舵主,您这是在干什么?仓库里都是粮食和杂物,您怎么能随便偷看?”
“李舵主,”我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,“仓库里有哭声,是不是失踪的弟子被你关在里面了?你要是心里没鬼,为什么不让我们看?”
李嵩的脸色更难看了,手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:“林舵主,您这是怀疑我?我可是钱塘分舵的舵主,怎么可能关自己的弟子?您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,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他身后的弟子也都拔出了剑,围着我们,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。马三和临安分舵的两个弟子也赶紧拔出武器,护在我身边。
就在这时,青铜丐钵突然发热,贴在我胸口,像是在提醒我有危险。我刚想动用“预警”技能,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,还有人喊:“李舵主,不好了!官府的人来了,说是要查仓库!”
李嵩的脸色一下子白了,赶紧对弟子说:“快,把仓库锁好,不能让官府的人进去!”
可已经晚了,官府的人已经冲了进来,为首的是个捕头,手里拿着公文:“李舵主,有人举报你私藏人口,我们奉命搜查仓库,还请配合。”
李嵩还想辩解,捕头已经让人撬开了仓库的锁。打开门一看,里面果然关着十几个百姓,有老有少,还有几个丐帮弟子,都被绑着,嘴被堵住了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捕头皱着眉头问,“李舵主,你私藏这么多人,还绑架丐帮弟子,胆子也太大了!”
李嵩吓得腿都软了,赶紧说:“不是我,是别人栽赃陷害我!我根本不知道仓库里有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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