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气罩保护,他们的刀剑根本伤不到我。我一边打,一边留意着出口,心里盘算着怎么突围。那刀疤脸见打不过我,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瓶子,朝着我扔了过来!
“小心!是毒烟!”阿牛大喊一声。
我赶紧侧身躲开,瓶子摔在地上,黑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,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。我屏住呼吸,拉着阿牛往后门退去——这毒烟要是吸入体内,麻烦就大了。
就在我们快要退到后门时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,还有丐帮弟子的声音:“林舵主,俺们来帮你了!”
我心里一喜——是狗子!他肯定是看到幽冥教的人往这边来,就找了之前跟我们一起清理河道的污衣派弟子过来帮忙。
毒烟慢慢散去,幽冥教的教徒们看到冲进来的十几个丐帮弟子,顿时慌了神。刀疤脸见状,知道今天讨不到好处,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:“咱们走着瞧!”说完,带着手下的人从侧门跑了。
我们也没追——主要是得赶紧离开寒山寺,免得他们再搬救兵。狗子跑过来,气喘吁吁地说:“林舵主,俺看到好多幽冥教的人往这边来,就赶紧找了兄弟们过来。”
“干得好!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咱们快撤,回贫民窟再说。”
一群人趁着夜色,悄悄离开了寒山寺,回到了茅草屋。李老三见我们安全回来,总算松了口气。我把青铜丐钵掏出来,放在桌上——刚才在钟楼里发出的强光已经消失,但钵身的符文似乎比之前更清晰了一些。
“林舵主,你刚才身上的光到底是咋回事?还有线索,找到没?”阿牛迫不及待地问。
我把青铜丐钵的事简单说了一下,又拿出那块刻着“钱塘潮”的玉佩:“线索找到了,就在钱塘。而且我还听到幽冥教的人说,他们在江南搜捕丐帮信物,想掌控丐帮的情报网。看来,钱塘那边不仅有传功钵的线索,还有幽冥教的人在活动。”
李老三皱着眉说:“钱塘分舵的舵主李嵩,也是净衣派柳长风的弟子,跟钱坤一路货色。咱们去了钱塘,怕是又要跟净衣派的人打交道。”
“怕啥!”阿牛攥着拳头说,“有林舵主在,还有这青铜丐钵,不管是净衣派还是幽冥教,咱们都不怕!”
我笑了笑,把玉佩收好:“明天一早,咱们就出发去钱塘。在那之前,得先把苏州这边的事跟赵老栓舵主说一声,让他提防着点幽冥教的人。狗子,你是苏州本地的,帮我们把消息传给赵舵主,就说幽冥教在苏州活动频繁,可能会对丐帮分舵不利,让他多派些人巡逻。”
狗子点点头:“放心吧林舵主,俺今晚就去办。”
当晚,我们在茅草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——其实也没啥值钱的东西,就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些干粮。李老三的腿伤还没好,我让阿牛给他找了根木棍当拐杖。
第二天一早,天刚蒙蒙亮,我们就跟狗子告了别,踏上了前往钱塘的路。苏州城外的官道上,行人渐渐多了起来,有挑着担子的货郎,有赶着马车的商人,还有逃荒的流民。我走在最前面,手里拿着破碗,装作乞讨的样子,既能掩人耳目,又能顺便打听钱塘的消息。
走了约莫半个时辰,路边一个卖早点的摊子前围了不少人。我凑过去,买了几个包子,跟摊主闲聊起来:“大爷,您知道钱塘那边最近咋样吗?俺想去钱塘讨口饭吃。”
摊主叹了口气说:“小伙子,你可别去钱塘了!最近钱塘不太平,总有人家丢孩子,还有丐帮的弟子失踪,听说都是被海盗绑走了。官府也不管,说是丐帮弟子自己惹的祸。”
我心里一沉——又是丐帮弟子失踪!看来,钱塘那边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。“大爷,您知道那些失踪的丐帮弟子,都是在啥地方不见的吗?”
“大多是在钱塘湾附近,”摊主说,“听说那地方有海盗出没,晚上都没人敢去。还有啊,钱塘分舵的舵主李嵩,天天跟城里的商户喝酒,根本不管底下弟子的死活。唉,这世道,老百姓日子不好过啊。”
跟摊主道谢后,我回到阿牛和李老三身边,把打听来的消息说了一遍。“看来,李嵩不仅是净衣派的人,可能还跟海盗勾结,”我皱着眉说,“咱们到了钱塘,不能直接去分舵,得先找个地方落脚,暗中调查弟子失踪的事,还有传功钵的线索。”
阿牛点点头:“俺听林舵主的!不管李嵩跟谁勾结,只要他敢害丐帮弟子,俺们就跟他没完!”
李老三拄着拐杖,慢慢往前走:“钱塘湾……俺之前去过一次,那边海岸线长,岛屿多,海盗容易藏身。咱们要是想查海盗的事,得去钱塘湾附近的渔村打听,那些渔民肯定知道些内情。”
我嗯了一声,加快了脚步:“咱们得赶紧赶路,争取天黑前到钱塘。到了之后,先找个贫民窟住下来,再从长计议。”
一路上,我们又遇到了不少逃荒的流民,大多是从北方来的,说是蒙古人快打到边境了,家乡被战火毁了,只能往江南逃。听着他们的哭诉,我心里越发沉重——历史上,蒙古灭金后确实会大举攻宋,现在的南宋,就像一艘在风浪中飘摇的船,稍有不慎就会沉没。而我,带着现代的知识和青铜丐钵,能不能改变这段历史,保护住这乱世中的百姓?
傍晚时分,我们终于看到了钱塘城的影子。远远望去,钱塘城比苏州城还要大,城墙高大坚固,城门口进出的行人络绎不绝。我们走到城门口,装作乞讨的样子,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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