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我让人拆开一袋新粮,里面果然掺了不少沙土,还有些粮食已经发霉变质。赵老栓气得拐杖都快戳进地里:“好你个柳长风,竟敢私吞丐帮的粮草!咱们这就去告诉帮主,让他给咱们做主!”
我拦住赵老栓:“赵舵主,别急。咱们现在只有账册和这袋掺假的粮草,证据还不够充分。柳长风是净衣派的长老,在帮里根基深厚,没有确凿的证据,就算告诉帮主,他也能狡辩过去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赵老栓急得直跺脚,“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丐帮的粮草往自己腰包里塞吧?”
我想了想,对身边的弟子说:“你们去把粮堂的李长老请来,就说新粮出了问题,请他来查验。再去派人盯着吴三和郑六的住处,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私吞粮草的证据。”
弟子们领命而去。我蹲在地上,拿起那本泛黄的账册,再次触碰青铜丐钵。这次,钵身的符文微微亮起,“辨伪”技能被激活,账册上的数字开始变得模糊,隐隐透出另一组数字——原来他们用米汤写了假数字,等墨迹干了再在上面写真数字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我用手指蘸了点水,涂在账册上,假数字渐渐显形:上个月的出库记录根本不是三百石,而是五百石!除了拨给南舵的两百石,剩下的三百石都被登记在“损耗”名下,可粮仓里根本没有那么多损耗的粮草。
“找到了!”我激动地站起身,把账册递给赵老栓,“他们用米汤写假数字,把私吞的粮草记在‘损耗’名下,这就是确凿的证据!”
赵老栓接过账册,气得浑身发抖:“好阴险的手段!亏得柳长风还天天喊着为丐帮谋出路,原来都是为了自己谋私利!”
没过多久,粮堂的李长老就来了。他接过账册,仔细查验了一番,又拆开几袋新粮,脸色越来越难看:“这些粮草不仅掺了假,数目也少了足足五百石!林副舵主,你可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?”
“李长老,”我指着被绑起来的吴三和郑六,“是他们俩协助柳长风私吞粮草,还在新粮里掺假。刚才我问他们账目的时候,他们还想动手灭口。”
吴三和郑六见证据确凿,再也撑不住了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:“李长老饶命!是柳长老让我们干的,他说只要我们帮他把粮草运出去,就给我们每人一百两银子!我们也是一时糊涂,求长老饶了我们吧!”
李长老气得一拍桌子:“柳长风真是胆大包天!竟敢私吞丐帮的粮草,还勾结外人掺假!走,咱们这就去见帮主,把这事儿说清楚!”
我们押着吴三和郑六,拿着账册和掺假的粮草,直奔帮主耶律齐的住处。耶律齐正在书房批阅公文,见我们押着人进来,连忙放下笔:“出什么事了?”
李长老把账册和掺假的粮草递过去,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。耶律齐越听脸色越沉,看到账册上的假数字时,猛地一拍桌子:“柳长风!我真是瞎了眼,竟然信任这种小人!”
他站起身,对门外的侍卫说:“去把柳长风叫来!就说我有要事和他商议!”
没过多久,柳长风就来了。他见吴三和郑六被绑着,脸色顿时变了,但还是强装镇定:“帮主,您找我来有什么事?这两个弟子怎么被绑起来了?”
耶律齐把账册扔在他面前:“柳长老,你自己看看!你私吞丐帮的粮草,还在曹将军送来的新粮里掺假,这事儿你怎么解释?”
柳长风拿起账册,手不停地发抖,可还是嘴硬:“帮主,这是诬陷!肯定是林越这小子故意栽赃陷害我,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!”
“是不是栽赃陷害,你问问吴三和郑六就知道了!”我上前一步,指着地上的两人,“他们已经全都招了,说是你让他们私吞粮草,还在新粮里掺假,事后给他们银子封口!”
吴三和郑六连忙点头:“柳长老,我们都招了,你就认了吧!”
柳长风见大势已去,双腿一软跪倒在地:“帮主,我错了!我不该私吞粮草,求您饶我一命!”
耶律齐冷冷地看着他:“丐帮的规矩,你不是不知道。私吞帮中财物,勾结外人损害丐帮利益,按规矩当废去武功,逐出丐帮!”
说着,他对执法长老周沧下令:“周长老,把柳长风带下去,废去他的武功,逐出襄阳,永世不得再入丐帮!吴三和郑六念在是受人指使,从轻发落,杖责五十,贬为庶民!”
周沧领命,带着人把柳长风和吴三、郑六押了下去。书房里终于安静下来,耶律齐走到我身边,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林越,这次多亏了你细心,识破了柳长风的阴谋,保住了丐帮的粮草。你立了大功,我决定晋升你为五袋弟子,任命你为襄阳南舵副舵主,协助赵老栓管理南舵!”
我又惊又喜,连忙跪下领命:“弟子林越,谢帮主恩典!弟子定不负帮主所托,好好管理南舵,为丐帮出力!”
从帮主书房出来,天色已经黑了。赵老栓拍着我的肩膀,笑得合不拢嘴:“林小子,好样的!以后南舵就靠咱们俩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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