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两天,我和赵老栓一边安排弟子训练,一边等着曹友闻将军的粮草送过来。第三天一早,就听见门口传来马蹄声和车轮声,我赶紧跑出去一看,只见十几辆马车停在南舵门口,每辆马车上都装着鼓鼓囊囊的麻袋,上面插着一面小旗,写着“曹”字。
一个穿着铠甲的士兵走了过来,朝着我拱手道:“请问是林越副舵主吗?我是曹将军的部下,奉命送粮草过来。”
“正是在下,辛苦弟兄们了!”我连忙拱手回礼,招呼丐帮弟子过来卸粮草,“大家动作快点,把粮草搬到粮仓里,仔细清点数目,别出差错!”
弟子们干劲十足,很快就把粮草卸完了。我让账房先生清点数目,一共是五百石大米,两百石小米,足够南舵的弟子们吃三个月了。我给送粮的士兵写了张收条,又让厨房准备了饭菜,招待他们吃了饭再走。
送粮的士兵走后,赵老栓看着满仓的粮草,笑得合不拢嘴:“林小子,这下咱们踏实了!有了这些粮草,就算蒙古人打过来,咱们也能撑一阵子了!”
我却没那么乐观,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青铜丐钵一直安安静静的,没有触发预警技能,但我还是觉得,柳长风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。我对赵老栓道:“赵舵主,粮草虽然到了,但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。我建议,每天派人清点粮仓的粮草,晚上加派巡逻,防止有人偷粮或者下毒。”
赵老栓点点头:“你说得对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我这就安排人,每天早晚各清点一次粮草,晚上让两个五袋弟子带着十个四袋弟子巡逻,保证粮仓不出事!”
接下来的几天,一切都很平静,粮草没出任何问题,弟子们训练也很认真,街头巡防也没遇到什么麻烦。我以为柳长风他们放弃挑事了,没想到,麻烦很快就来了。
第七天早上,负责清点粮草的账房先生慌慌张张地跑来找我:“林副舵主!不好了!粮仓里的大米少了五十石!”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赶紧跟着账房先生去粮仓。粮仓的门是锁着的,锁没有被撬过的痕迹,里面的麻袋整齐地堆着,但明显比之前矮了一截。账房先生指着账本道:“昨天晚上清点的时候,还有四百八十石大米,今天早上一看,就剩下四百三十石了,少了整整五十石!”
赵老栓也赶了过来,一看这情况,气得直跺脚:“肯定是有人监守自盗!昨晚是谁在粮仓巡逻?”
负责巡逻的五袋弟子叫孙强,他赶紧跑过来,一脸慌张:“赵舵主,林副舵主,昨晚我带着十个弟兄一直在粮仓周围巡逻,没看见任何人靠近啊!粮仓的锁也是我亲自锁的,钥匙一直在我身上,没给过别人!”
我仔细检查了粮仓的门和窗户,门的锁是特制的,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,窗户也都是从里面钉死的,没有被破坏的痕迹。这就奇怪了,粮草怎么会凭空少了五十石?
我突然想到了什么,蹲下身,摸了摸地上的泥土。泥土很干燥,没有脚印,但我在角落发现了一些细小的粉末,闻了闻,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。我心里一动,对赵老栓道:“赵舵主,你让人把粮仓里的麻袋都打开,看看里面的大米有没有问题。”
弟子们赶紧把麻袋打开,只见里面的大米看起来没什么异常,但我抓起一把大米,仔细一看,发现有一些大米颗粒比正常的小,颜色也稍微浅一点。我又闻了闻,也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,和角落里的粉末味道一样。
“这大米有问题!”我皱着眉头道,“这些大米被人换过了!真正的大米被偷走了,换成了掺了草药的陈米!这草药应该是用来掩盖气味的,让人不容易发现。”
赵老栓恍然大悟:“难怪昨天清点的时候没发现,原来他们是用陈米换了咱们的新米!这是谁干的?胆子也太大了!”
孙强急得满脸通红:“赵舵主,林副舵主,我真的一直在巡逻,没看见任何人靠近啊!他们到底是怎么把粮草换走的?”
我沉思了一会儿,突然想到了净衣派的弟子。南舵的净衣派弟子大多住在粮仓附近的院子里,他们最有可能接触到粮仓。而且周明之前一直提粮草的事,说不定就是他们干的。
我对赵老栓道:“赵舵主,你让人去查一下,最近有没有净衣派的弟子晚上外出,尤其是周明和他的几个跟班。另外,让人去襄阳城里的粮店问问,有没有人最近卖出过五十石新米,尤其是带着咱们丐帮标记的麻袋。”
赵老栓立刻安排人去查。我则留在粮仓里,继续观察。青铜丐钵突然微微发热,我心里一动,把它拿出来,放在粮仓的麻袋上。钵身的符文闪过一丝微光,我闭上眼睛,集中精神,“辨伪”技能被触发了。
瞬间,我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幅画面:昨天半夜,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偷偷摸摸地来到粮仓后面,他们手里拿着一把特制的钥匙,打开了粮仓的后门(我之前没注意到,粮仓后面还有一个小后门),然后把里面的新米搬出来,换成了陈米,最后锁上后门,悄悄离开了。这两个人的身形,很像周明和他的跟班李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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