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我早就说过,和权贵合作才是丐帮的出路。现在蒙古大军压境,正是咱们和朝廷拉近关系的好机会!”
污衣派的舵主们却皱起了眉头:“不行!丐帮自古以来就是江湖门派,要是编入官军,就得听朝廷的指挥,到时候朝廷让咱们去打内战,咱们去不去?再说,主和派的官员一直看咱们不顺眼,万一他们在朝廷面前说咱们坏话,咱们岂不是自投罗网?”
“没错!咱们污衣派靠乞讨为生,虽然苦点,但自由自在,不用看别人脸色。和朝廷合作,说不定会被他们利用,最后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!”
两边各执一词,吵得不可开交。耶律帮主皱着眉头,示意大家安静:“大家的顾虑都有道理。和朝廷合作,确实能获得更多的资源抗蒙,但也可能失去江湖门派的独立性;不合作,单凭丐帮的力量,恐怕难以抵挡蒙古大军。所以,今天请大家来,就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,到底该怎么做。”
大厅里再次安静下来,舵主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在琢磨着利弊。这时,净衣派长老柳长风站起身,清了清嗓子:“耶律帮主,各位舵主,依我看,和朝廷合作是眼下最好的选择。蒙古势大,单凭咱们丐帮和江湖门派,根本不是对手。只有接受朝廷的粮饷,编入官军序列,才能和蒙古抗衡。而且,这样一来,咱们丐帮弟子也能摆脱乞讨的低贱身份,光明正大地为国家效力,这难道不是好事吗?”
柳长风的话刚说完,净衣派的舵主们纷纷附和。污衣派的舵主们却不认同,南舵隔壁的西舵舵主李大叔站起来:“柳长老,你这话不对!咱们丐帮的根基在百姓,要是编入官军,就成了朝廷的工具,哪还能像现在这样护着百姓?再说,主和派的官员一直想打压咱们丐帮,要是咱们和朝廷走得太近,他们肯定会找机会下手,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!”
“李舵主,你这是杞人忧天!”柳长风反驳道,“现在蒙古大军压境,朝廷正是用人之际,怎么会打压丐帮?只要咱们帮朝廷守住襄阳,朝廷肯定会重用咱们,到时候丐帮的地位只会更高!”
“柳长老,你怕是忘了朝廷主和派的嘴脸吧?”我忍不住开口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。我深吸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前几天,南舵的流民安置点差点被主和派官员以‘聚众谋反’为由围剿,多亏我们及时收集到官员贪腐的证据,才迫使他们撤兵。要是咱们真的编入官军,主和派想对付咱们,简直易如反掌。”
柳长风脸色一沉:“林越,你不过是个五袋弟子,这里轮不到你说话!再说,那只是个别官员的行为,不能代表朝廷的态度!”
“是不是个别行为,柳长老心里清楚。”我直视着他,“我研究过历史,蒙古灭金之后,肯定会大举攻宋。朝廷内部主和派和主战派争斗不休,要是咱们和朝廷合作,一旦主和派掌权,咱们就会成为他们议和的筹码,到时候不仅救不了南宋,还会把丐帮推向火坑。”
“历史?你一个毛头小子,懂什么历史!”柳长风冷笑,“我看你是被方鹤鸣洗脑了,满脑子都是些不切实际的想法!”
“柳长老,话可不能这么说。”方鹤鸣突然开口,“林越虽然年轻,但他对蒙古的动向分析得很有道理。蒙古崛起迅速,野心勃勃,绝不会满足于只占领北方。咱们丐帮要是失去独立性,确实会很危险。”
执法长老周沧也点头附和:“方长老说得对。丐帮的规矩是‘宁折不弯’,要是为了一时的利益投靠朝廷,那丐帮就不是丐帮了。依我看,咱们可以和朝廷合作抗蒙,但不能依附朝廷,要保持江湖门派的独立性,只合作,不编入官军。”
周沧的话得到了不少污衣派舵主和中立舵主的支持。柳长风见状,脸色更加难看,还想再争辩,耶律帮主却抬手制止了他:“大家的意见我都清楚了。林越说得对,蒙古灭金后必攻宋,咱们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朝廷身上。我决定,丐帮和朝廷主战派合作抗蒙,但不接受朝廷的粮饷,不编入官军序列,保持独立性,暗中协助朝廷守襄阳。同时,各分舵要加强戒备,整顿弟子,随时准备应对蒙古的进攻。”
耶律帮主的决定一锤定音,净衣派的舵主们虽然不甘心,但也不敢反驳。柳长风狠狠瞪了我一眼,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散会后,耶律帮主单独把我叫到了书房。他递给我一杯茶,笑着说:“林越,今天在大会上,你说得很好。要不是你用历史事实说服大家,恐怕还得争论很久。看来,方鹤鸣长老没看错人,你确实有勇有谋。”
我接过茶杯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帮主过奖了,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而已。再说,和朝廷合作但保持独立,本来就是最稳妥的办法。”
耶律帮主点点头:“你说得对。现在丐帮内忧外患,污衣和净衣派的矛盾越来越深,蒙古又虎视眈眈,要是处理不好,丐帮很可能会出大问题。你在南舵做得很好,不仅揪出了私吞粮食的内奸,还把流民安置点管理得井井有条,很有能力。我决定,晋升你为五袋弟子,任命你为襄阳南舵副舵主,协助赵老栓管理南舵,你意下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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