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民们看着官军撤走的背影,欢呼起来,围着我不停地道谢。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拉着我的手,老泪纵横:“林副舵主,您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!要是没有您,我们今天怕是要被官军抓起来了!”
“大爷您别客气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我笑着说,心里却松了口气——总算暂时稳住了局面,但王怀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必须尽快把证据送到曹友闻将军手里,让朝廷处置他。
我把张强和陈默叫到身边:“张强,你继续组织大家种地,看好安置点,要是王怀安再派人来,先稳住他们,别起冲突。陈默,你立刻带着证据去襄阳城,找曹友闻将军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,让他赶紧向朝廷上书,弹劾王怀安。”
“放心吧,林副舵主!”陈默接过布包,翻身上马,打马往襄阳城的方向跑去。
看着陈默的身影消失在远处,我转身回到安置点的棚子里,拿出青铜丐钵。钵身的符文微微发亮,传来一阵温暖的感觉,像是在告诉我危险还没过去。我摸了摸钵身,心里暗暗想:王怀安和柳长风勾结,这次没能得逞,肯定还会有下次,我得尽快做好准备,不能再被动挨打。
下午的时候,安置点里渐渐恢复了平静,流民们又开始在地里忙碌起来,孩子们在田埂上追逐打闹,笑声传遍了整个安置点。我看着这一幕,心里暖暖的——这些百姓,只是想有个安稳的家,能吃上一口饱饭,可在这个乱世里,就连这么简单的愿望都很难实现。我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,就一定要保护好他们,不让他们再受战乱和贪官的欺压。
就在这时,王小二跑了过来,手里拿着一封信:“林副舵主,赵舵主派人送来的信,说襄阳总部那边有动静,让您赶紧回去一趟。”
我接过信,拆开一看,上面写着:“柳长风在舵主会上污蔑你勾结流民,意图谋反,耶律帮主让你即刻返回总部,当面解释。”
我心里一沉——柳长风果然动手了!他肯定是知道王怀安没能抓住我的把柄,所以在总部煽风点火,想借耶律帮主的手除掉我。看来,这次回总部,又是一场硬仗。
“王小二,你看好安置点,我去趟总部。”我把信收好,对着王小二叮嘱道,“要是陈默回来,让他立刻去总部找我。”
“好嘞,林副舵主您放心去吧!”王小二点点头。
我整理了一下衣服,揣着青铜丐钵,往襄阳总部赶去。路上,我一直在想:柳长风这次污蔑我,肯定会拿出一些“证据”,我该怎么反驳?耶律帮主虽然信任我,但架不住柳长风和净衣派的舵主们联合施压,我必须找到办法,既能洗清自己的冤屈,又能揭穿柳长风的阴谋。
走到总部门口,就看见几个净衣派的舵主在门口议论着什么,看到我来,都停下了话头,眼神里带着敌意。我没理会他们,径直走进舵主堂。
舵主堂里,耶律帮主坐在主位上,脸色严肃,方鹤鸣和周沧坐在旁边,眉头紧锁。柳长风站在中间,手里拿着一张纸,正在说着什么:“帮主,林越私藏流民,还组织他们开垦荒地,训练所谓的‘护院队’,这分明是在培养私兵,意图谋反!这是我找到的证据,上面有流民的供词,说林越让他们以后都听他的,不听朝廷的!”
我走进来,正好听到柳长风的话,忍不住冷笑一声:“柳长老,你这证据是哪里来的?不会是伪造的吧?”
柳长风看到我,脸色变了变,随即冷哼道:“林越,你来得正好!你勾结流民,意图谋反,证据确凿,还敢狡辩?”
“我狡辩?”我走到堂中间,对着耶律帮主抱了抱拳,“帮主,柳长老说我勾结流民谋反,纯属污蔑。那些流民都是逃荒来的百姓,我组织他们开垦荒地,是为了让他们能吃上饭,不至于饿死;训练护院队,是为了保护他们不被地痞和坏人欺负,这怎么就成了谋反?”
“哼,说得比唱得还好听!”柳长风把手里的纸递给耶律帮主,“帮主您看,这上面有十几个流民的签名,都说林越让他们以后只听他的命令,还说要‘推翻朝廷,建立丐帮天下’,这不是谋反是什么?”
耶律帮主接过纸,仔细看了看,眉头皱得更紧了:“林越,这上面的供词,你怎么解释?”
我凑过去一看,纸上果然写着一些“谋反”的供词,下面还有十几个歪歪扭扭的签名。我心里冷笑——这些签名一看就是同一个人写的,柳长风也太敷衍了。
“帮主,这供词是伪造的。”我指着纸上的签名,“您看,这些签名的笔迹都差不多,明显是同一个人模仿的。而且,那些流民都是普通百姓,大多不识字,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工整的供词?柳长老,你敢说这些供词不是你伪造的?”
柳长风脸色一白,强装镇定地说:“胡说!这些供词都是我派人去安置点调查来的,怎么可能是伪造的?你别想狡辩!”
“是不是伪造的,一问便知。”我看着耶律帮主,“帮主,不如派人去安置点,找那些签名的流民来对质,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写了这些供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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