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哥,现在咋办?”王大壮压低声音问。
我想了想,说:“小豆子,你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丐帮的兄弟,让他们赶紧去城南舵报信,让赵老栓舵主派援兵来。大壮,你跟我在这儿盯着,别让他们跑了。”
小豆子点点头,转身就往回跑。我和王大壮继续趴在土坡上,盯着破庙的动静。没过多久,就看见从破庙里走出一个人,穿着一身官服,虽然天色有些暗,但还是能看出官服上绣的是六品官的图案。
那官员走到为首的黑衣汉子身边,低声说了些什么。黑衣汉子点点头,转身进了破庙,很快就扛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出来,递给那官员。官员打开箱子看了看,满意地笑了,然后转身坐上停在旁边的马车,扬长而去。
“林哥,那是个当官的!”王大壮惊讶地说,“这些黑衣人竟然跟官府的人勾结!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——难怪之前查不出线索,原来是有官府的人在背后撑腰。看那官员的穿着,应该是襄阳府的官员,而且很可能是主和派的人,毕竟主战派官员跟丐帮关系还算不错,不太可能干这种勾当。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。我抬头一看,只见赵老栓带着十几个丐帮弟子骑着马赶来了。小豆子跟在后面,老远就喊:“林哥,援兵来了!”
赵老栓勒住马,翻身下来,走到我身边:“林越,情况咋样?”
我指着破庙说:“里面有十几个黑衣人,跟运粮队的张老三勾结,把粮草扣在这儿。刚才还来了个六品官,拿走了一个箱子,估计是分赃。”
赵老栓气得脸色铁青:“好啊!张老三这狗东西,竟敢吃里扒外!还有那些当官的,拿着朝廷的俸禄,却跟这些乱臣贼子勾结,真是该杀!”
“赵舵主,别冲动。”我拉住他,“里面的黑衣人虽然不多,但不知道有没有埋伏。咱们先把破庙团团围住,等他们出来再动手,免得打草惊蛇。”
赵老栓点点头,立刻吩咐弟子们散开,把破庙围了起来。没过多久,破庙里的黑衣人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,纷纷拿着刀冲了出来。为首的黑衣汉子看到我们,愣了一下,随即冷笑:“哪儿来的叫花子,敢管爷爷的闲事?”
赵老栓往前一步,指着他怒喝:“你们这些乱贼,竟敢勾结官府,私扣丐帮粮草,今天非得让你们付出代价不可!”
那黑衣汉子脸色一变,刚想下令动手,我突然掏出腰间的青铜丐钵,大喝一声:“住手!你们勾结官府,私扣粮草,证据确凿,还敢反抗?”
不知道是不是青铜丐钵的缘故,那黑衣汉子看到钵身,眼神里竟然闪过一丝恐惧。他咬了咬牙,说:“兄弟们,跟他们拼了!”
双方立刻打了起来。我拔出腰间的短刀,冲了上去。这些黑衣人虽然看起来凶悍,但根本不是丐帮弟子的对手。尤其是赵老栓,一把鬼头刀使得虎虎生风,没几下就砍倒了两个黑衣人。
那为首的黑衣汉子见势不妙,转身就想跑。我赶紧追上去,手里的短刀一挥,砍中了他的胳膊。他惨叫一声,摔倒在地。我上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,问:“说!是谁派你们来的?那个当官的是谁?”
黑衣汉子咬着牙,不肯说话。赵老栓走过来,一脚踹在他肚子上:“再不老实说,就把你扔到江里喂鱼!”
黑衣汉子疼得直咧嘴,终于服软了:“我说!我说!是襄阳府的王通判让我们来的!他说丐帮跟主战派走得太近,早晚是个祸害,让我们先断了丐帮的粮草,给你们点颜色看看!”
“王通判?”赵老栓皱着眉,“就是那个整天跟在主和派李大人屁股后面的王修?”
黑衣汉子点点头:“就是他!他还说,要是能把丐帮搅乱,蒙古大汗肯定会重重赏他!”
我心里一沉——果然是主和派的官员,竟然还跟蒙古勾结!这可不是小事,必须尽快把消息上报给总部。
就在这时,小豆子突然喊了一声:“林哥,你看!”
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破庙的角落里,堆着十几个大箱子。我走过去打开一看,里面竟然全是蒙古的弯刀和铠甲!
“好啊!”赵老栓气得浑身发抖,“这个王修,不仅私扣咱们的粮草,还私藏蒙古的兵器,这是想谋反啊!”
我赶紧说:“赵舵主,咱们得赶紧把这些证据带回去,上报给帮主和执法长老。还有张老三,得赶紧把他抓起来,免得他跑了。”
赵老栓点点头,立刻吩咐弟子们:“把这些黑衣人都捆起来,带上兵器和粮草,回城南舵!另外,派两个人去追张老三,一定要把他抓回来!”
等我们带着人犯和证据回到城南舵时,天已经黑了。赵老栓立刻让人把消息上报给襄阳总部,我则负责审讯那些黑衣人。经过连夜审讯,我们得知,王通判不仅跟黑风寨有勾结,还跟蒙古的密使暗中联系,打算等蒙古大军南下时,里应外合,打开襄阳城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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