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咱们去后院看看。”我压低声音说。我们仨借着灌木丛的掩护,悄悄摸到后院,果然看见一间小屋子,门口两个山贼靠在门框上打盹。猴子掏出个迷迭香做的药包,往他俩鼻子底下一凑,没一会儿俩人就倒了下去。
我推开门,屋里黑漆漆的,只有个小窗户透进点月光。我点亮火折子,只见屋里堆着不少包裹,打开一看,全是银子和珠宝——应该是黑风寨抢来的赃物。角落里还有个铁箱子,我撬开锁,里面赫然放着咱们丐帮的情报匣子!
“找到了!”我心里一喜,赶紧把匣子揣进怀里。刚要出门,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,还有人喊:“后院的兄弟咋没动静了?去看看!”
“不好,被发现了!”铁牛握紧短刀,就要往外冲。我赶紧拉住他:“别硬拼,咱们从窗户跳出去!”猴子率先爬上窗户,往外看了看,“外面没人,快跳!”
我和铁牛跟着猴子跳出窗户,刚落地就听见身后传来喊杀声:“有人偷东西!快追!”一群山贼举着刀冲了过来,为首的正是刀疤脸。
“你们先走,我来断后!”我拔出短刀,挡住刀疤脸的去路。刀疤脸看见我,眼睛都红了:“又是你这小子!上次让你坏了老子的好事,这次看你往哪跑!”说着,一刀就朝我砍过来。
我赶紧往旁边躲闪,刀疤脸的刀砍在地上,溅起一片火星。我趁机一脚踹在他肚子上,刀疤脸疼得闷哼一声,后退了两步。就在这时,青铜丐钵又开始发热,我心里警铃大作——不好,有埋伏!
“小心上面!”我大喊一声,一把推开身边的铁牛。话音刚落,就看见屋顶上跳下几个山贼,手里拿着绳子,要是刚才慢一步,我俩就被捆住了。
猴子趁机扔出个烟雾弹(是我用硫磺和硝石做的,平时用来应急),烟雾瞬间弥漫开来,山贼们咳嗽着看不清方向。“快走!”我拉着铁牛和猴子,顺着后山的小路往山下跑,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远。
跑回襄阳城的时候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我们仨累得瘫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。我掏出情报匣子,打开一看,里面的账本和粮道图都还在,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。
回到情报堂,周伯看见我们带着情报匣子回来,高兴得直拍大腿:“好小子,真有你的!没白让我信任你。”我把夜里的经过跟周伯说了一遍,尤其是青铜丐钵预警和柳长风的事。
周伯听完,脸色凝重起来:“看来柳长风跟黑风寨的勾结已经很深了,还想借着黑风寨的手,破坏咱们丐帮的情报网。这次虽然把情报匣子拿回来了,但柳长风不除,迟早是个大麻烦。”
“可咱们没有证据啊。”我皱着眉头说。周伯叹了口气:“别急,证据总会有的。这次你立了大功,我会禀报帮主,给你记上一功。对了,你那个青铜丐钵,看来真是个宝贝,以后可得好好带着,说不定还能帮咱们大忙。”
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,它已经不发热了,安静地躺在怀里,就像个普通的铜钵。可我知道,它里面藏着太多秘密,也承载着太多使命——不仅是我的使命,更是丐帮的使命,大宋的使命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一边整理情报,一边留意柳长风和黑风寨的动向。周伯派了不少兄弟盯着张记粮铺和黑风山,可柳长风好像察觉到了什么,一直没露面,黑风寨也安生了不少,没再出来惹事。
这天,我正在整理最近的粮道情报,突然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。出去一看,只见几个净衣派的弟子围着情报堂的门口,跟咱们污衣派的兄弟吵得面红耳赤。
“你们情报堂的人凭啥查我们净衣派的弟子?是不是故意找茬!”一个净衣派弟子指着我们的鼻子骂道。
“我们是按规矩办事!最近黑风寨活动频繁,所有进出襄阳城的丐帮弟子都要登记,你们凭啥搞特殊!”咱们污衣派的兄弟也不含糊。
我赶紧走过去,问清了情况——原来是情报堂的兄弟按周伯的吩咐,在城门附近设了登记点,记录进出城的丐帮弟子,防止黑风寨的人混进来。刚才这几个净衣派弟子出城,不愿意登记,双方就吵了起来。
“登记是为了大家的安全,也是为了丐帮的安全,不管是污衣派还是净衣派,都得遵守规矩。”我看着那几个净衣派弟子,“要是你们没做亏心事,为啥不愿意登记?”
为首的净衣派弟子斜了我一眼:“你算个啥东西?也配管我们净衣派的事?柳长老都没说啥,轮得到你指手画脚?”
“我是情报堂负责登记事务的四袋弟子林越,按丐帮规矩,我有权检查进出城的弟子身份。”我掏出四袋弟子令牌,“你们要是再不配合,我就只能禀报执法长老了。”
那几个净衣派弟子看见令牌,脸色变了变,嘟囔着“算你狠”,不情不愿地登记了信息,甩着袖子走了。咱们污衣派的兄弟围过来,“林哥,还是你厉害!这几个净衣派的小子,平时就仗着柳长风的势,嚣张得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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