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仓后院堆着破旧的麻袋和农具,角落里还有个被杂草掩盖的土坑。我和狗蛋、老陈头一起扒开杂草,土坑里竟真的埋着十几袋发黑的大米,麻袋上还印着“福记粮铺”的字样——这哪是受潮的粮食,分明是柳长风从粮铺买回来的陈粮,用来冒充损耗的丐帮粮食!
“这些粮袋上的字迹,和王三给的收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!”我掏出王三的收条对比,心里的疑团终于解开。柳长风先用假借据把粮食卖给福记粮铺,拿到银子后,又买了些陈粮埋在粮仓后院,谎称是损耗,既吞了银子,又毁了证据,若不是吴山师兄察觉异常,恐怕这桩冤案永远都翻不了。
我立刻带着假借据、登记簿和陈粮去见方鹤鸣长老。传功堂里,方鹤鸣正对着一幅丐帮心法图谱出神,见我进来,连忙放下图谱:“林越,账目核对完了?”
“长老,柳长风的案子还有隐情!”我把证据一一摆在桌上,从假借据到埋在土坑的陈粮,一五一十地说明。方鹤鸣越听脸色越沉,最后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桌上的古籍都掉了下来:“好个柳长风!竟敢在丐帮眼皮子底下耍这种手段,若不是你细心,吴山贤侄怕是要含冤一辈子!”
方鹤鸣立刻让人去城外追回柳长风,又派弟子去福记粮铺查封账目。做完这些,他看着我,眼神里满是赞许:“林越,你不仅心思缜密,还懂得为同门伸张正义,这才是丐帮弟子该有的样子。对了,昨天答应教你丐帮心法,今日正好有空,你随我来。”
方鹤鸣领着我走进传功堂内室,墙上挂着一幅泛黄的帛书,上面写着《丐帮心法总纲》,字迹苍劲有力。“丐帮心法讲究‘以气养身,以义养心’,你虽有现代格斗技巧,但没有内功支撑,终究难成大器。”方鹤鸣说着,伸手按在我的后心,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他的掌心传入我的体内,“跟着我的气走,凝神静气,感受内力在经脉中的流动。”
我闭上眼睛,跟着方鹤鸣的指引调整呼吸。温热的气流在经脉中缓缓游走,腰间的青铜丐钵突然发烫,钵身的符文竟与帛书上的总纲产生了共鸣,帛书上的字迹仿佛活了过来,一个个钻进我的脑子里。原本晦涩难懂的心法口诀,此刻竟变得清晰易懂,内力在经脉中的流动也越来越顺畅。
“奇怪,你的经脉竟能与传功钵产生共鸣,这可是历代掌钵龙头都少有的天赋!”方鹤鸣撤回手,满脸惊讶,“看来你与这青铜丐钵的缘分,远比我想象的要深。这本《丐帮心法基础篇》你拿回去,每日寅时在院中打坐练功,有不懂的地方随时来问我。”
我接过心法秘籍,指尖抚过封面上的“丐帮”二字,心里既激动又沉重。吴山师兄的冤案虽有了进展,但柳长风还没抓到,净衣派的残余势力也未肃清。更重要的是,从账册上的记录来看,柳长风与福记粮铺的往来并非一次两次,背后说不定还牵扯着更多的人。
回到自己的住处,我把心法秘籍放在桌上,又拿出青铜丐钵。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钵身上,符文泛着淡淡的金光。我伸手触碰钵身,突然看到一段模糊的画面——吴山师兄拿着账册,在粮仓里与柳长风争执,柳长风趁其不备,用一根木棒击中吴山的后脑,然后把他的尸体拖出粮仓,伪装成急病猝死的样子。
“这是……‘辨伪’技能进化了?”我又惊又喜。之前青铜丐钵只能识别文字和物品的真伪,现在竟能还原过去发生的事!看来随着我为丐帮做的事越多,钵身的技能也在不断解锁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,是狗蛋:“林兄弟,方长老让你去执法堂,柳长风被抓回来了!”
我立刻起身,抓起青铜丐钵就往执法堂跑。执法堂内,柳长风被绑在柱子上,头发凌乱,锦袍上沾满尘土,却仍嘴硬:“你们抓我回来干什么?我已经被逐出丐帮了,丐帮的事与我无关!”
“柳长风,你还敢狡辩!”我把假借据和陈粮的证据扔在他面前,“你用假借据吞了丐帮一百八十石粮食,还害死吴山师兄,这些证据都在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柳长风看着证据,脸色瞬间惨白,却仍强撑着:“这些都是诬陷!是你们故意陷害我!”
我冷笑一声,伸手摸向腰间的青铜丐钵,钵身立刻发烫,一段画面浮现在众人眼前——柳长风在书房里写假借据,在粮仓后院埋陈粮,还有他击中吴山后脑的瞬间。执法堂里的弟子们看得清清楚楚,纷纷怒斥:“柳长风,你太过分了!”“为了银子害死同门,简直不配做丐帮长老!”
柳长风看着画面,终于瘫软在地,眼泪鼻涕流了一脸:“我错了!我不该贪财,不该害死吴山贤侄!求你们饶我一命!”
周沧长老坐在堂上,声音冷得像冰:“柳长风,你私吞粮食,草菅人命,罪无可赦!根据丐帮规矩,当废去武功,终身监禁在丐帮后山,永世不得踏出后山半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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