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写错了?”我从怀里掏出账本,翻开那一页,“这墨迹都还没干透,上个月的账,墨迹怎么会没干透?再说,这改账的手法,可不像是写错了那么简单。”
张诚被我说得哑口无言,转身就要走。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:“怎么?问两句就想走?是不是心里有鬼?”
“你放开我!”张诚挣扎着,“我可是柳长老的弟子,你敢对我动手?”
“我不管你是谁的弟子,篡改粮仓账目,就是犯了丐帮的规矩!”我加重了语气,传功堂外的弟子听到动静,都围了过来。张诚见人多,脸色更白了,急道:“不是我改的!是王三让我改的!他说柳长老让这么做的!”
这话一出,周围的弟子都炸开了锅。柳长风是丐帮长老,竟然指使弟子篡改粮仓账目?我赶紧追问:“王三在哪儿?他为什么要改账目?”
张诚哆哆嗦嗦地说:“王三……王三把多出来的粮食运到城外的破庙里了,说是要给柳长老的亲戚。我也是被他逼的,要是不照做,他就把我赶出丐帮。”
我心里怒火中烧,没想到柳长风为了一己私利,竟然敢动丐帮的救命粮!我让两个弟子看好张诚,自己则带着另外几个弟子,按照张诚说的地址,往城外的破庙赶去。
那破庙离襄阳城有三里地,荒废了好些年,门口长满了杂草。我们悄悄摸到庙门口,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。我示意弟子们埋伏好,自己则趴在门缝上往里看——只见王三正指挥着几个壮汉往马车上搬粮食,那些粮食袋子上还印着丐帮的标记。
“动作快点,天黑之前得把粮食送到柳长老亲戚家,要是被人发现了,咱们都得完蛋!”王三压低声音,可还是被我听得一清二楚。
我再也忍不住,一脚踹开庙门,大喝一声:“王三!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偷运丐帮的粮食!”
王三和那些壮汉都愣住了,反应过来后,王三拔出腰间的短刀,恶狠狠地说:“林越,这事跟你没关系,识相的就赶紧走,不然别怪我不客气!”
“不客气?”我冷笑一声,从怀里掏出青铜丐钵,“你篡改账目,偷运粮食,还敢威胁我?今天我非要把你交给执法长老处置不可!”
王三知道打不过我,转身就想跑,可刚跑两步,就被埋伏在门口的弟子绊倒在地。那些壮汉见势不妙,也想逃跑,可哪里跑得过丐帮弟子,没一会儿就被全部制服了。
我让人把王三和那些壮汉绑起来,清点马车上的粮食——足足有六十多石,和粮仓短缺的数量刚好对上。我看着这些粮食,心里又气又急,这些粮食可是丐帮弟子们乞讨来的,是过冬的救命粮,柳长风竟然就这么私吞了!
带着人回到丐帮总堂,我直接去找执法长老周沧。周沧是个黑脸膛的汉子,性格耿直,最恨这种营私舞弊的事。他听完我的汇报,又看了被绑着的王三和张诚,气得一拍桌子:“好个柳长风!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!走,咱们找他去!”
我们带着人来到柳长风的住处,他正坐在院子里喝茶,看到我们进来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:“周长老,林长老,这是怎么了?怎么还绑着人?”
“柳长风,你还装糊涂!”周沧把账本扔到他面前,“你指使王三篡改粮仓账目,偷运粮食,这事你怎么解释?”
柳长风拿起账本翻了翻,脸色变了变,可还是强装镇定:“周长老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讲!这账本上的签字又不是我,你凭什么说是我指使的?”
“凭什么?”我上前一步,把青铜丐钵递到他面前,“这丐钵能辨真伪,账本上篡改的痕迹都被它照出来了,而且张诚已经招了,是你让王三这么做的,粮食都运到你亲戚家了,你还想抵赖?”
柳长风看着青铜丐钵,又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张诚,知道再也瞒不住了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对着周沧磕头:“周长老,我错了!我一时糊涂,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!”
“糊涂?”周沧冷哼一声,“你这是把丐帮的规矩当儿戏!把粮食私吞给亲戚,你有没有想过,冬天来了,那些乞讨的弟子们吃什么?”
就在这时,方鹤鸣长老和耶律齐帮主也闻讯赶了过来。耶律齐看到眼前的情景,脸色十分难看:“柳长风,你身为丐帮长老,不思为丐帮出力,反而做出这种贪赃枉法的事,实在让人心寒!”
柳长风见耶律齐来了,哭得更凶了:“帮主,我知道错了,我把粮食还回来,求您别赶我出丐帮啊!”
耶律齐摇了摇头,语气严肃:“丐帮的规矩不能破!你私吞粮仓粮食,营私舞弊,本该废去武功,逐出丐帮。但念在你为丐帮效力多年,这次就饶你一次,免去你长老之位,降为三袋弟子,罚你去街头乞讨三个月,将功补过!”
柳长风见保住了性命,连忙磕头道谢:“多谢帮主饶命!多谢帮主饶命!”
处理完柳长风的事,耶律齐看着我,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:“林越,这次多亏了你细心,才揪出了内奸,保住了丐帮的粮食。你不仅心思缜密,还能灵活运用丐钵的能力,确实是个可塑之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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