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了一会儿,我付了茶钱,继续赶路。接下来的路程,我加快了脚步,每天走的路更多了,晚上也只睡几个时辰。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尽快赶到苏州,早日完成任务。
又走了十几天,我终于看到了苏州的城门。苏州的城门高大雄伟,上面刻着“苏州”两个大字,城门口人来人往,有商人、百姓、江湖人士,还有丐帮弟子。我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衣服,把青铜丐钵藏好,迈步走进了苏州城。
刚进城门,我就看到几个穿着干净衣服的丐帮弟子,他们站在路边,对过往的百姓颐指气使,还时不时地抢夺小商贩的东西,百姓们敢怒不敢言。我心里冷笑,这肯定是净衣派的弟子,钱坤就是这么教他们的,难怪苏州百姓对丐帮有意见。
我没有理会他们,径直朝着苏州分舵的方向走去。苏州分舵设在城西南的一个大院子里,院子门口挂着“丐帮苏州分舵”的牌子,门口站着两个净衣派弟子,手里拿着棍子,态度傲慢。
我走到门口,对他们抱了抱拳:“在下林越,来自襄阳总部,奉方鹤鸣长老之命,前来苏州分舵查阅古籍,寻找传功钵的线索,还请通报钱坤舵主。”
那两个弟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看到我身上的三袋令牌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:“原来是襄阳来的污衣弟子,等着,我去通报舵主。”说完,其中一个弟子转身走进了院子。
另一个弟子则站在门口,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,嘴里还嘟囔着:“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苏州分舵,真是晦气。”
我强压着怒火,没有跟他计较。现在还不是跟他们翻脸的时候,等我找到吴老,收集到证据,再跟他们算账。
过了一会儿,那个弟子回来了,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锦缎衣服的中年男人,长得油头粉面,手里拿着一把折扇,走起路来摇摇晃晃,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样子。不用问,这肯定就是钱坤了。
钱坤走到我面前,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你就是林越?方长老派你来的?”
“正是在下。”我抱了抱拳,不卑不亢地说道。
钱坤冷笑一声,扇子一合:“方长老倒是会选人,派个刚升三袋的弟子来苏州找线索,看来传功钵的线索也不怎么重要嘛。不过既然是方长老的命令,我也不能不给面子。来人,带林越去‘杂物房’住下,再给他安排点活,让他别闲着。”
我心里一沉,钱坤竟然把我安排到杂物房住,还想让我干杂活,明显是在刁难我。但我没有反驳,只是点了点头:“多谢舵主安排。”
钱坤见我不反抗,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,转身走进了院子。那个弟子则带着我,绕到院子后面的杂物房,打开门,一股霉味扑面而来。杂物房里堆满了垃圾和破旧的家具,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,连个桌子都没有。
“你就住这儿吧,明天一早,去清理苏州河的淤泥,要是清理不完,就别想吃饭。”弟子说完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,还上了锁。
我站在杂物房里,看着眼前的景象,心里怒火中烧。钱坤也太过分了,竟然这么对待我,不仅不给我安排正经的住处,还让我去清理淤泥,这明显是想让我知难而退。
但我没有生气太久,反而冷静了下来。钱坤越是刁难我,越说明他心里有鬼,怕我找到线索,查到他的罪行。我正好可以借着清理淤泥的机会,观察苏州河的情况,说不定还能找到幽冥教投毒的证据。
我走到木板床前,坐下休息。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发热,好像在安慰我一样。我摸了摸青铜丐钵,心里暗暗发誓:钱坤,柳长风,还有幽冥教,你们等着,我一定会找到线索,收集证据,把你们的罪行都揭露出来,还苏州分舵一个清白!
第二天一早,那个弟子就来叫我,把我带到苏州河边。苏州河边已经聚集了十几个污衣派弟子,他们手里拿着锄头和铲子,脸上满是疲惫和不满。看来钱坤经常让污衣派弟子干这种苦差事。
“林越,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段河的淤泥清理干净,要是天黑前没清理完,就别想回分舵。”那个弟子指着一段大概一百米长的河道,语气嚣张地说道。
我没有说话,接过锄头,开始清理淤泥。其他弟子见我也来干这种活,都围了过来,七嘴八舌地跟我聊天。
“兄弟,你是从襄阳来的吧?怎么也被钱坤派来清理淤泥了?”一个皮肤黝黑的弟子问道,他叫王二,是苏州分舵的老弟子。
“我是奉方长老之命来寻找传功钵的线索,钱坤舵主说让我先干点活,熟悉一下苏州的情况。”我一边清理淤泥,一边跟他们聊天。
“什么熟悉情况啊,他就是故意刁难你!”王二气愤地说道,“钱坤这小子,自从当了舵主,就天天压榨我们污衣派弟子,让我们干最苦最累的活,还私吞我们的乞讨所得,跟幽冥教勾结,送粮草给他们,真是个败类!”
其他弟子也纷纷附和,抱怨钱坤的种种恶行。我听着他们的话,心里更加确定,钱坤确实有问题。我趁机问道:“你们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?比如腹泻、呕吐什么的?”
王二愣了一下,点了点头:“有啊,最近好多弟子都拉肚子,一开始以为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,后来发现喝了苏州河的水就会拉肚子,大家就不敢喝了。”
我心里一喜,果然跟我想的一样,苏州河被投毒了。我继续问道:“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?比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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