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边躲,一边观察四周——偏房小,家具少,唯一能躲的就是桌子底下。我瞅准机会,一个滑铲躲到桌子底下,那人没刹住车,匕首“哐当”一声扎在桌子腿上,震得桌子都晃了晃。
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杀我?”我大声喊,希望能引来传功堂的守卫。可喊了好几声,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,看来这人是早有准备,把守卫引开了。
那人拔下匕首,冷笑着说:“林越,你以为通过考核就能留在总部?得罪了净衣派,你死定了!”
净衣派?是王坤?还是沈文轩?我心里闪过好几个名字,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。那人又冲了过来,匕首直刺我的胸口,我赶紧往旁边躲,胳膊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,疼得我龇牙咧嘴。
就在这时,我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发热,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热,像是揣了个火球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钵身的符文突然亮了起来,发出淡淡的绿光,顺着我的胳膊往伤口处流——原本火辣辣的伤口,居然不疼了!
那人也被绿光吓了一跳,动作顿了一下。我趁机抓起桌上的油灯,朝着他的脸就扔了过去。油灯砸在他脸上,里面的油洒了他一身,瞬间就烧了起来。他惨叫着在地上打滚,我趁机冲过去,一脚把他手里的匕首踢飞,又补了一脚,把他踹晕过去。
我喘着粗气,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——已经不热了,符文也暗了下去,就跟没亮过一样。可我的伤口明明不疼了,我低头一看,胳膊上的口子居然愈合了大半,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痕。
这……这钵盂居然能疗伤?我又惊又喜,看来方鹤鸣说的没错,这玩意儿真有灵性,就是得找到激活的办法。
没过多久,传功堂的守卫终于来了,还有方鹤鸣和周沧长老。他们看到地上被烧伤的人,还有我胳膊上的疤痕,都吃了一惊。周沧长老让人把那人绑起来,方鹤鸣则拉着我仔细看了看伤口,又摸了摸我的青铜丐钵,皱着眉说:“这伤口愈合得太快了,是你这钵盂的功劳?”
我点了点头,把刚才的经过跟他们说了一遍,没隐瞒丐钵发光的事儿。方鹤鸣听完,脸色变得严肃起来:“看来净衣派是真的容不下你了,这次是刺杀,下次指不定是什么手段。你以后在传功堂,千万要小心,晚上别单独出门。”
周沧长老也说:“我已经让人去查这个人的身份了,不管是谁派来的,都要给丐帮一个交代!”
后来查出来,那人是沈文轩的跟班,平时就跟着沈文轩欺负污衣派弟子。沈文轩怕事情闹大,赶紧出来撇清关系,说只是跟班个人恩怨,跟他没关系。方鹤鸣和周沧长老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,可没有确凿证据,也不能把沈文轩怎么样,只能把那个跟班打了五十棍,赶出丐帮。
经此一役,我算是彻底跟净衣派结下了梁子。第二天我去整理古籍的时候,净衣派的弟子看到我,眼神都带着敌意,有的还故意撞我一下,嘴里骂骂咧咧的。我没跟他们计较——现在还不是时候,等我学了丐帮心法,激活了丐钵的本事,看他们还敢不敢这么嚣张。
方鹤鸣倒是说到做到,每天晚上都会教我丐帮心法。这心法比南舵学的粗浅功夫难多了,讲究“以气养身,以意御力”,我刚开始学的时候,总找不到气感,练得胳膊都酸了,还是没进展。
方鹤鸣倒是有耐心,每天都给我讲解心法的要领,还说:“你别急,心法这东西,讲究循序渐进,尤其是你有传功钵相助,说不定哪天就开窍了。”
我也没放弃,每天除了整理古籍,就是练心法,晚上还会研究青铜丐钵——有时候会对着钵身运气,有时候会用布擦上面的符文,希望能再触发一次之前的情况。可不管我怎么试,丐钵都没再亮过,也没再发热,就跟个普通的铜钵一样。
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月,传功堂的古籍我整理得差不多了,心法也有了点进展——能勉强运气到手掌,虽然没什么威力,但至少找到了气感。方鹤鸣说我进步很快,要是继续练下去,用不了多久就能学丐帮的武功了。
这天晚上,我练完心法,正准备睡觉,突然听到窗外有动静。我心里一紧,以为又有人来刺杀,赶紧摸出短刀,躲在门后。过了一会儿,就见一个黑影从窗户缝里钻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个布包,蹑手蹑脚地往书架走去。
我仔细一看,那黑影穿着净衣派弟子的衣服,好像是王坤的跟班。他在书架上翻了半天,终于找到一本蓝色封皮的书,揣进布包里,转身就想走。
“站住!”我大喝一声,从门后冲了出去。那跟班吓了一跳,转身就想跳窗逃跑。我哪能让他跑了,赶紧追上去,一脚踹在他的腿上,他“扑通”一声摔倒在地,布包也掉在了地上。
我捡起布包打开一看,里面除了那本蓝色封皮的书,还有几张纸,上面画着些奇怪的图案,像是武功招式。我拿起书一看,封面上写着“降龙掌法基础篇”——这不是丐帮的核心武功吗?怎么会在书架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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