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妈说谁是脏叫花子?”马三气得就要冲上去,被刘老黑拦住了。
刘老黑强压着怒火,冷冷地说:“我们污衣派怎么了?我们靠自己的双手乞讨吃饭,不偷不抢,比你们这些靠着家里关系进丐帮,整天好吃懒做的人强多了!这条街是官府划给我们南舵的,我们的弟兄在这儿乞讨,天经地义,你们管不着!”
丝绸衣服的弟子脸色一变,随即又冷笑起来:“天经地义?我告诉你们,再过几天,总部就要召开舵主大会了,到时候我们净衣派就会提议,把你们这些污衣派的人都赶到城外去,让你们再也不能在城里乞讨!看你们还怎么嚣张!”
我们分舵的弟子气得不行,纷纷骂道:“你们净衣派太过分了!凭什么把我们赶到城外去?”
“就是!我们也是丐帮弟子,凭什么区别对待?”
丝绸衣服的弟子得意地笑了笑:“凭什么?就凭我们净衣派跟官府关系好,凭我们能给丐帮带来好处!你们这些污衣派的人,除了会乞讨,还会干什么?只会给丐帮丢脸!”
我听着这话,心里也很生气。现代社会讲究人人平等,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?这些净衣派的人,不过是穿得干净点,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,真是可笑。
“你这话不对。”我往前走了一步,看着丝绸衣服的弟子,“不管是污衣派还是净衣派,都是丐帮弟子,都应该平等相待。我们污衣派靠乞讨吃饭,不偷不抢,光明正大,没什么丢人的。倒是你们净衣派,靠着家里的关系进丐帮,整天好吃懒做,还看不起我们污衣派,这才是给丐帮丢脸!”
丝绸衣服的弟子没想到我会站出来反驳他,愣了一下,随即恼羞成怒:“你是什么东西?也敢跟我说话?我看你也是个污衣派的叫花子,跟他们一样没教养!”
“你说谁没教养?”我也生气了,“你张口闭口叫我们叫花子,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!你要是真有教养,就不会这么欺负人!”
“好啊,你还敢跟我顶嘴!”丝绸衣服的弟子气得脸都红了,挥着拳头就要打我。
刘老黑赶紧拦住他:“你想干什么?在这儿动手,你就不怕官府抓你?”
丝绸衣服的弟子瞪着我,咬牙切齿地说:“好,今天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!不过你们给我记住,总有一天,我们净衣派会把你们这些污衣派的人都赶出城去!”说着,又狠狠瞪了我们一眼,带着其他净衣派弟子扬长而去。
看着他们的背影,马三气得直跺脚:“妈的,太嚣张了!早晚有一天,我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!”
孙二也跟着说:“就是,以为自己穿得干净点,就了不起了!”
刘老黑叹了口气:“唉,这污衣派和净衣派的矛盾,不是一天两天了。以后你们遇到净衣派的人,尽量别跟他们起冲突,免得给分舵惹麻烦。”
我们分舵的弟子也都叹了口气,没再说什么,各自回到自己乞讨的地方。
从酒馆出来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我们继续巡防,街上的人越来越少,只有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。马三跟我抱怨:“林小子,你是不知道,这净衣派的人有多过分。他们大多是落魄贵族或者文人,进丐帮就是为了混个名声,根本不把我们这些靠乞讨吃饭的弟子放在眼里。以前还好,这两年越来越过分了,总找我们的麻烦。”
孙二也跟着说:“就是,上次有个净衣派的弟子,还抢了我们乞讨的铜板,我们去找他理论,他还说我们是活该,谁让我们穷。”
我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。没想到丐帮内部还有这么大的矛盾,这对丐帮来说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要是内部不团结,遇到外敌,怎么能抵抗?
我们巡完最后一趟街,回到南舵的时候,已经快半夜了。破庙里的弟子大多已经睡了,只有老周还在门口等着我。
“林小子,你可回来了。”老周见了我,赶紧迎上来,“今天巡防没遇到什么事吧?”
我摇摇头: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遇到几个地痞,还有净衣派的人找事。”
老周叹了口气:“唉,净衣派的人就是这样,别跟他们一般见识。对了,我听刘执事说,你今天表现不错,还帮着打跑了地痞?”
我笑了笑:“就是瞎帮忙,多亏了刘执事和马哥、孙哥。”
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你这小子,就是太谦虚了。好好干,以后肯定有出息。对了,我听人说,分舵要选派弟子去总部参加考核,你要不要报名试试?要是能通过考核,晋升三袋弟子,以后就不用再乞讨了。”
我心里一动,之前赵舵主也提过这事,我还没来得及细想。现在听老周这么一说,我赶紧问:“报名有什么要求吗?什么时候报名?”
老周笑着说:“要求也不高,只要入帮满三个月,没犯过帮规就行。报名时间就在下个月月初,还有半个多月。你入帮也快两个月了,再过一个月,正好满三个月,刚好能报名。”
我点点头:“好,我知道了,我会考虑的。”
回到稻草堆,我躺在上面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去总部参加考核,晋升三袋弟子,这对我来说,是摆脱底层困境的好机会。而且,去了总部,说不定能接触到更多丐帮的秘密,还能解开青铜丐钵的谜团。
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,突然觉得它好像微微发热了。我赶紧拿出来,借着月光一看,钵身上面的符文好像比以前清晰了一点,只是还是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图案。
难道这青铜丐钵也希望我去总部参加考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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