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居深处,裕仁天皇从噩梦中惊醒,他猛地坐起,大口喘着粗气。
他梦见无数枯萎的草药化作厉鬼,将他拖入无边苦海。
他惊魂未定地看向御案,那里照例放着一杯隔夜的清茶。
然而此刻,茶水表面竟浮起一层黑色的药渣,缓缓汇聚,化作一张扭曲痛苦的人脸,用微弱而怨毒的声音低语:“田中进……该……还了……”
内阁紧急会议连夜召开,卫生大臣面色惨白地报告:“陛下,全国范围内出现大规模‘苦雾病’,病因不明,初步怀疑是来自中国东北方向的大气污染……”
满堂重臣,无人知晓,这要命的苦雾,根本不是什么大气污染,而是奉天那场药雨跨越山海的“怨气投影”。
深夜,公审台上,火焰已渐渐熄灭,只留下满地焦黑的灰烬。
田中进蜷缩在冰冷的台面上,浑身剧烈抽搐,英俊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变形,白色的泡沫不断从他口中涌出。
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喃喃自语:“我……我也是受害者……军部的命令……我只想让他们听话……和平地听话……”
张作霖蹲下身,雨水打湿了他的军帽,他静静地盯着这个濒死之人,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:“你管喂毒叫和平?老子告诉你,真正的和平,是让咱老百姓挺直了腰杆,活得有骨气,有尊严,而不是靠吃你们的毒药来苟活!”
“呵呵……哈哈哈哈!”田中进突然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,他猛地翻身,用尽全力抓起身边一把散落的、尚未被烧毁的“旭日丸”,不管不顾地塞进嘴里,含混不清地嘶吼着:“那就让我……做第一个殉道者!为大东亚的‘和平’……殉道!”
他猛地咽下毒药,身体弓成一只虾米,最后一次剧烈地抽搐后,彻底不动了。
一缕黑血从他嘴角缓缓流下,眼中满是茫然与解脱。
他最后的低语轻得像一阵风:“原来……药……真的能杀人……”
子时,火台旁的钟楼之顶。
张作霖迎风立于雨中,摊开手掌,掌心是一片晶莹剔透的、带着苦味的霜花——那是从东京加急传回的“苦雾凝霜”。
他将这片霜花投入钟楼内长明的火炉,火苗“噌”地一下窜起,变为幽绿色。
火光映照着他坚毅的脸庞,他低声自语:“你们不是信‘科学救国’吗?觉得靠着洋枪洋炮、化学药剂就能当神了?今天,老子就让你们这些所谓的‘神’,好好看一看——什么特么的叫‘草根灭神’!”
话音落,他猛然转身,用尽全身力气,撞向那口巨大的铜钟!
“咚——!!!”
一声仿佛来自亘古洪荒的钟鸣,响彻天地!
一道肉眼可见的赤色光环以钟楼为中心,悍然冲天而起,与漫天黑雨激烈共鸣。
镜头瞬间拉远,跨越千山万水,来到日本外务省的机密档案室。
存放着所有“对奉医疗合作”文件的保险柜突然剧烈震动,柜门自动弹开,里面所有的文件瞬间自燃,火光熊熊,却未引燃周围任何物品。
短短几秒钟,所有文件化为灰烬,在地上缓缓拼出了八个大字:“药路已断,速退为安。”
与此同时,张作霖的眼前,一道只有他能看见的面板悄然浮现:
【血脉觉醒·升阶成功!】
【天赋·毒素反噬:作用范围已跨越山海,可直接锁定血脉源头。】
【下一阶段预告:下一次以国运宣誓,将获得‘言出法随’权限,可直接改写‘日方医疗条例’部分条款。】
雨声淅沥,不再刺鼻,反而带着一股草木复苏的清新。
这雨,仿佛是万千草药之魂,正踏着钟声的鼓点,向着东方,发起一场浩浩荡荡的远征。
钟声的回响并未消散,而是化作无形的涟漪,沿着东北的龙脉,朝着大海的方向传去。
张作霖抬起头,望向旅顺口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他知道,这钟声不仅仅是丧钟,更是集结号。
有些沉睡了太久的老家伙们,也该闻着味儿,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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