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”一声,滚烫的毒液泼洒一地,一股浓烈的黄烟瞬间腾起。
“不好!快捂住口鼻!”林小满尖叫道,她没想到赵大胆会这么冲动。
离得最近的两名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,只是吸入了一口,便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,口吐白沫。
“快!用石灰粉!克劳斯说过的,碱性的东西!”林小满急中生智,指着墙角堆放的几袋生石灰大喊。
士兵们七手八脚地撕开麻袋,将白色的石灰粉奋力撒向黄烟弥漫的区域。
一时间,地下室里粉尘飞扬,呛得人睁不开眼,但那致命的黄烟总算是在石灰粉的覆盖下,渐渐被压制了下去。
当张作霖带着人赶到时,地下室里一片狼藉。
他没有理会那两个被抬出去急救的士兵,只是死死地盯着墙上那张“黄泉计划”地图,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动。
“好,好啊……”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,冷笑起来,“想让老子三城齐灭?老子偏要给他们来个三城点灯,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人间烟火!”
当天深夜,哈尔滨全城戒严。
无数的奉军士兵走上街头,敲响了家家户户的门。
但他们传达的不是战争的警报,而是一道来自大帅府的“防疫演练”命令。
“街坊邻居们都听好了啊!大帅有令,城里闹瘟疫,要用土法子消毒!家家户户,把尿盆、石灰、烧完的草木灰都给咱倒出来,混合一下,往街上、墙角、下水道口,都给咱泼了!大帅说了,鬼子的毒怕碱,咱东北爷们的尿,最冲,最辟邪!”
一时间,整个哈尔滨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、混合着石灰和尿骚味的奇特气息。
但这股味道,却让所有百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。
与此同时,十辆由军用卡车改装的“毒雾反击车”也轰鸣着驶上街头,车厢里装着巨大的铁罐,连接着高压喷头,将浓稠的碱液化作白茫茫的水雾,沿着所有可疑的区域巡回喷洒。
张作霖亲自带队,他就站在第一辆反击车的车顶上,手持一个大喇叭,对着沉沉的夜色怒吼:“藏在地下的耗子们都给老子听好了!你张爷爷来了!你们小鬼子放的是死气,老子放的是人味儿!你们想让这城里没人,老子偏要让这城里灯火通明!看看最后,是你们的毒气长命,还是我们的人味儿长久!有种,就出来跟老子碰一碰!”
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,无数扇窗户被推开,百姓们没有恐惧,反而探出头来,跟着呐喊助威。
一盏盏灯被点亮,很快,整个哈尔滨城灯火通明,亮如白昼。
就在全城百姓以最原始、最有力的方式反击这场看不见的战争时,张作霖的脑海中,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再度响起:
【叮!检测到宿主完成“非常规反击”成就,危机回溯系统升级!】
【奖励一:日军“影子小队”加密行动频段(由一名东京总部的监听员在睡梦中‘意外’抄录并遗失)。】
【奖励二:哈尔滨全城地下管网详图(一份沙俄时期的旧城建档案在档案馆角落‘意外’被风吹落曝光)。】
张作霖的眼中精光一闪,一个更加狠辣周密的计划瞬间成型。
他一把抢过通讯兵的步话机,下达了新的命令:“命令所有碱液车,加大马力,给老子像压路机一样在城里转!广播车也跟上,就用日语给老子循环播放劝降书,骂他们是地沟里的蛆!把他们往死里逼,逼得他们只能钻进地下水道里喘气!通知林小满,立刻破译电台频段!等这三窝老鼠一开电台互相联系,老子就顺着电波,把他们一勺烩了!”
镜头切至哈尔滨某处阴暗潮湿的下水道深处。
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摘下了脸上的白色能剧面具,露出一张苍白而俊美的脸。
他就是“樱花会”哈尔滨第三小队的队长,佐佐木清志。
他死死地盯着面前那台毫无反应的电讯设备,通讯已经被完全切断。
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碱液和……尿骚味,让他几欲作呕。
他低声自语,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理解的战栗:“张作霖……你不应该是个粗鄙的军阀……你是一场瘟疫。”
黑暗中,一只肥硕的老鼠从他脚边窜过,尾巴扫过一个被打翻的毒气瓶残骸,带起一缕几乎看不见的淡黄色灰尘。
哈尔滨南区,一辆“毒雾反击车”正发出巨大的轰鸣声,缓缓向前推进。
高压喷头喷洒出的浓稠碱液,让整条街道都笼罩在白茫茫的雾气之中,如同仙境,却又暗藏杀机。
突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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