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掌柜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对着张作霖连连叩头,眼泪鼻涕一把抓:“大帅啊!您收的是税,护的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命啊!没了您,我们迟早要被那些走私的洋人挤兑死!”
这一番表演,直接把气氛推向了高潮。忠奸立判,黑白分明。
就在此时,一道只有张作霖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。
【叮!检测到列强经济退让度已达临界值,“财政反哺”机制已激活!当前海关关税日收入为三万一千二百两白银,已按照10%比例自动转化为“科技研发资金”,今日到账:三千一百二十两。】
还没等张作霖消化完这个好消息,王永江激动地拿着一份文件快步走来,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大帅!大帅!天大的喜讯!我们账上的可用资金,已经足够启动兵工厂对汉阳造步枪的生产线进行全面改良了!”
话音未落,一身戎装的郭松龄也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,敬了个标准的军礼,报告道:“大帅!讲武堂特训队第一期学员已全部完成鱼雷艇驾驶与作战考核!我们的鱼雷艇部队,已成功扩编至三艘,随时可以出海作战!”
钱来了,枪要有了,连海军都有了雏形。
张作霖只觉得浑身舒坦,他眯起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,吐出一口浓浓的烟圈,缓缓说道:“告诉郭松龄,让他的人别闲着。下个目标——旅顺外港的‘大连丸’号。那条船上,有日本人偷偷运给冯德麟那帮旧部的军饷。给老子断了他们的粮!”
夜色如墨,海浪翻涌。
三艘如同鬼魅般的黑色小艇,借着潮汐的掩护,悄无声息地驶出奉天外海,直扑旅顺口。
郭松龄亲自坐镇指挥艇,双眼在夜视望远镜后闪烁着猎豹般的光芒。
“报告!发现目标‘大连丸’!”了望哨压低声音喊道。
远处,一艘万吨级的货轮正停泊在警戒线外的灰色地带,几条小舢板正鬼鬼祟祟地靠近船身,显然是在进行秘密卸货。
突然,刺眼的探照灯从“大连丸”号上扫射过来,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道白色的光柱。
“发射!”郭松龄没有丝毫犹豫,果断下令。
“咻!咻!”
两道白色的航迹撕裂了漆黑的海面,如同两条索命的毒蛇,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扑向目标。
几秒钟后,两声沉闷而剧烈的爆炸声几乎同时响起!
火光冲天,将半个夜空照得通红。
“大连丸”的货舱位置被精准命中,巨大的船体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声,开始急剧倾斜。
船上的日军警备队彻底慌了神,他们对着黑暗的海面疯狂开火,机枪子弹像泼水一样扫射过来,却只能徒劳地在海面上激起一簇簇水花。
而那三艘幽灵般的鱼雷艇,早已在爆炸的掩护下,调转船头,迅速融入了无边的夜色之中。
消息传回东京,大本营内一片死寂,随后便是雷霆震怒。
关东军司令官几乎是咆哮着把电话打到了奉天领事馆:“田中!你不是向我们保证,张作霖已经山穷水尽,连条像样的船都没有了吗?!那你告诉我,炸沉‘大连丸’的鱼雷艇,是他妈从天上掉下来的吗?!”
奉天,督军府。
张作霖看着手里的加急电报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。
“小鬼子这回是真的慌了神了。”他捻灭雪茄,提起笔,在一张新的手令上龙飞凤凤舞地写下几行字。
“传我命令:从今往后,凡在我东三省海域内,查获走私军火者,船沉人不究;凡查获走私鸦片者,人抓船炸,其家属永世不得踏入东三省半步!”
命令刚刚签发,他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。
【“禁毒执法”特殊任务达成!奖励发放:德国最新款毒品化验及分析设备一套(已伪装成“德国红十字会医疗捐赠物资”,即将抵达安东港);东北缉毒总队编制许可(可合法招募并武装一百名专业缉毒探员)。】
镜头缓缓拉远,越过督军府的重重院落,来到安东港那座刚刚重建完毕的海关大楼。
在大楼的最高处,一面崭新的旗帜在海风的吹拂下,正缓缓升起。
旗帜的底色是深邃的玄黑,上面没有代表皇权的龙纹,也没有代表民国的五色条,只有一杆古朴的青铜秤。
秤的一端,压着一枚锃亮的银元;而另一端,则压着一颗冰冷的子弹。
而在遥远的旅顺,一家日式旅馆的房间内。
小林一郎失魂落魄地坐在榻榻米上,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报纸,上面赫然是“大连丸”沉没的报道。
他的眼神空洞,仿佛所有的精气神都被抽干了。
二十年的基业,没了;帝国的颜面,丢了;就连田中君那看似高明的计策,也被张作霖用最野蛮、最直接的方式彻底粉碎。
他输了,输得一败涂地。
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,他缓缓拿起桌上那把用来切水果的短刀,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反射出凄冷的光。
一种从未有过的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生。
完了,一切都完了。父亲……父亲曾经说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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