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宇霆亲自带着文书,负责监督和记录疗效。
一开始,百姓们将信将疑,把这黄褐色的药水看作是督军府的新花样,比符水好不到哪去。
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奇迹发生了。
文书上的数据清晰地显示:七日之内,新民府的瘟疫死亡率,从恐怖的七成,断崖式下跌到不足一成!
那些原本准备给家人收尸的家庭,看到了活蹦乱跳的亲人;那些被绝望笼罩的街区,重新响起了孩童的嬉闹声。
舆论彻底反转!
百姓们从最初的怀疑、恐惧,变成了狂热的拥戴。
防疫站门口的队伍越排越长,人们扶老携幼,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。
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痊愈的孩子,冲着巡视的张山长跪不起,哭得泣不成声:“大帅救了我娃的命……您不是督军,您是活菩萨下凡啊!太牛了!”
城门口,赵半仙的香火彻底断了。
看着门可罗雀的法坛和百姓们对张山近乎神明的崇拜,他气得三尸神暴跳。
断人财路,如杀人父母!
是夜,赵半仙纠集了一帮信徒,趁着夜色摸到防疫站附近,声嘶力竭地煽动着病人家属:“别信那军阀头子!那黄汤子是毒药!打进去会烂肠子,死得更快!他们是想把你们都弄死,好霸占你们的家产啊!”
更有两个心腹,趁乱悄悄摸到熬药的大锅旁,掏出一包早已准备好的砒霜,就要往里倒。
“干他娘的!”
一声暴喝,埋伏在暗处的姜登选带着一队士兵如猛虎下山般扑出,当场将投毒的歹人按倒在地。
赵半仙见状不妙,拔腿就跑,却被张山一脚从背后踹翻在地,啃了一嘴泥。
次日,张山在城楼下搭起高台,将赵半仙和那两个投毒的家伙绑在柱子上。
他当着全城百姓的面,将那锅被动了手脚的药液舀出一碗,灌进一条野狗的嘴里。
不过片刻,那狗便狂吠不止,口吐白沫,四肢抽搐着倒地身亡。
人群发出一片惊呼。
张山一脚踹在赵半仙的肚子上,怒吼道:“你不是会跳大神吗?不是能通鬼神吗?现在,老子让你跳个够!”他一挥手,“把这老神棍给老子倒吊在城门上,挂三天!城里的粪水,都给老子往他身上招呼!让全城人都看看,这就是装神弄鬼的下场!”
士兵们轰然应诺,在赵半仙杀猪般的嚎叫中,将他倒吊起来。
全城百姓先是震惊,继而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和叫好声。
这场面,比任何说教都管用,盘踞在新民府上空的迷信阴云,被这泡屎尿彻底冲垮了。
深夜,督军府的书房依旧灯火通明。
林文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正一丝不苟地在账本上记录着最新的疗效数据。
他笔下的每一个数字,都代表着一个鲜活的生命。
忽然,他停下笔,抬头看向窗边那个叼着草棍、望着夜空的男人。
“大帅……我有一个问题,憋在心里很久了。”林文清的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探究,“‘高温灭菌’、‘隔离传染源’、‘控制传播途径’……这些都是防疫的顶级概念,我的一位英国导师毕生都在研究这些。他曾说,您这套组合拳打下来,思路至少超前了这个时代十年。您……您一个军阀,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
张山缓缓吐出嘴里的草棍,望着天上的月亮,眼神悠远,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:“梦里,玉帝老儿托梦教的,信不信由你。”
林文清苦笑着摇了摇头,他当然不信,但这似乎是唯一的解释了。
而在他看不见的角落,只有张山自己能看到的系统提示,正悄然浮现:
【叮!青霉素首次临床应用取得巨大成功,宿主影响力已初步渗透京津医学界!】
【任务奖励已发放:简易口罩生产线x1(设备已藏于哈尔滨道里区某俄商货栈,请凭信物提取)】
张山眯起眼睛,将视线从遥远的夜空收回,落在了桌上那张东北地图上,手指重重地按在了“哈尔滨”三个字上。
他低声自语,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:
“瘟疫还没完呢,下一步……该给全城的老少爷们,都戴上‘防毒面具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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