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我们甚至还没有正式谈论过婚姻,我却已经跳跃到了更遥远的未来。但这份关于未来的想象,因为对象是他,显得如此自然而然,充满期盼。
就在这暧昧又温馨的瞬间,一个活力十足的声音像小鞭炮一样在我们旁边炸开——
“所以,你们什么时候结婚?”
我和江予安同时一愣,循声望去,只见脏脏包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,正站在两步开外的地方,双手背在身后,身体微微前倾,脸上挂着极其灿烂又充满八卦光芒的笑容,眼睛在我们两人之间滴溜溜地转,显然是把我们刚才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落。
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“唰”地一下就烧了起来,热度迅速蔓延到耳根。这……这也太突然了!虽然是我先提起的孩子,但被旁人这样直接地点破婚姻的话题,还是让我瞬间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江予安显然也没料到会被这样直接“逼婚”,他先是愕然,随即有些无奈地抬手揉了揉眉心,试图掩饰那一闪而过的窘迫。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但看着脏脏包那副“不得到答案不罢休”的架势,又瞥了一眼满脸通红的我,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叹,摇了摇头。
“谈编辑,”他开口,语气里带着点求饶的意味,却又蕴含着对未来的认真,“这种事,总需要从长计议,找一个更正式的场合……”
“哎呀,计划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嘛!”脏脏包笑嘻嘻地打断他,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绝佳的调侃机会,“你看我们月月都想到孩子了,你这进度得抓紧跟上啊!是不是,月月?”她还不忘把“战火”引到我身上。
我羞得直接低下头,伸手轻轻掐了江予安的手臂一下,把脸埋在他轮椅的靠背旁,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们俩。天啊,这简直是公开处刑!
江予安感受到我的小动作,低低地笑了起来,那笑声从胸腔震动传来,带着包容和愉悦。
他没有再回应脏脏包的“逼问”,只是伸出手,温暖的手掌轻轻覆在我紧抓着他胳膊的手背上,无声地传递着安抚和某种承诺。
脏脏包看着我们之间流动的温情和默契,眼睛笑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,终于心满意足地不再穷追猛打。“好啦好啦,不逗你们了!你们慢慢‘从长计议’哈!”她俏皮地冲我们眨眨眼,这才转身,哼着歌继续去忙她的事情了。
角落重新恢复了安静,只剩下我和他,以及我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红晕,和空气中那份被骤然点明、愈发清晰滚烫的,关于未来的期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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