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深陷其中却尚未学会如何面对全部现实的人,最直接也最真实的反应。
“那你呢?”江予安忽然侧过头,目光沉静地落在我侧脸上,抛出了一个尖锐又亲密的问题,“我痉挛的时候,怎么从来没见你躲开过?你就不觉得……难看,或者难受吗?”
这时,我已经将车稳稳地倒进了车位,拉好手刹,熄了火。车内瞬间安静下来,只有地库昏暗的光线从窗外渗入。
我解开安全带,没有立刻下车,而是侧过身,探过中控台,整个人趴伏在江予安面前。我的右手撑在他身侧的座椅上支撑住身体,左手则自然地、带着安抚意味地,轻轻放在他曾经无数次痉挛、此刻还非常安静的大腿上。
我抬起头,在极近的距离里直视着他的眼睛,嘴角弯起一个带着点嗔怪又无比认真的弧度:
“我们能一样吗?”我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,“你痉挛的时候,腿才能活起来,我是在跟一个活蹦乱跳的江予安打交道,虽然方式特别了点。我干嘛要躲?”
我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,江予安的眼神骤然深邃,里面翻涌起我看不懂的、浓烈得化不开的情绪。他忽然伸出手臂,一把环住我的腰背,将我猛地向他揽近,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上了我的唇。
这个吻来得突然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和一丝难以言喻的、仿佛被我的话彻底击中心脏的激动。它不像平日的温柔缠绵,反而带着点侵占性的、确认意味的狂热,吻得我几乎缺氧,大脑一片空白。
良久,他才缓缓松开我,额头却依旧抵着我的,呼吸灼热地交织在一起。他的唇瓣擦过我的耳廓,用那低沉沙哑、带着事后慵懒和一丝戏谑的嗓音,轻声问:
“说话就说话……干嘛贴我这么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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