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?医生,您是说……我们可以出院了?”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反复确认着,声音因为激动而带上了细微的颤抖,眼眶瞬间就热了。这一天,我们等了太久太久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医生笑着点头,“回去注意定期复查,坚持做康复训练,避免新的压疮产生。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。”
“谢谢!谢谢医生!”我连声道谢,几乎是雀跃着冲出了医生办公室,一路小跑着回到病房。
推开病房门,江予安正靠在摇起的床头上看书,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,勾勒出沉静的轮廓。
“江予安!”我声音里的喜悦藏也藏不住,像欢快跳跃的音符。
他抬起头,看向我,眼神带着询问。
我快步走到他床边,深吸一口气,努力想让自己的宣布显得庄重一些,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:“医生刚才说——我们可以出院回家了!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我看到江予安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,那里面闪烁着难以置信的惊喜,以及一种如释重负的、巨大的轻松感。
他脸上惯常的沉稳被打破,嘴角上扬,露出了一个极其明亮、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灿烂的笑容。
他的目光下意识地、急切地转向了静静立在床边的轮椅,那眼神,仿佛在看一位即将并肩作战、带他冲出重围的老友。
他伸出手,指尖轻轻拂过冰冷的金属扶手,然后,他转过头,看向我,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、几乎要破茧而出的振奋:
“终于……要自由了!”
这简单的五个字,从他口中说出来,却重若千钧。
“对!自由了!”我用力点头,眼眶再次湿润,但这次是纯粹的、喜悦的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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