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风拂过天下城 “多源共生田” 的麦苗,田旁 “多源共生碑” 上的融合纹还在闪烁,却泛着一层冰冷的金属光泽。风漠部落的阿沙宝僵在沙藤带旁,手掌被死死吸附在 “共生法则之树” 的橙紫枝丫上 —— 这棵突然从多源光网中具象化的巨树,枝丫由固化的光纹编织而成,一半泛着本土护生的橙光、一半带着深渊传能的紫黑,之前自由流动的沙星灵光雾,此刻被枝丫上的光链牢牢捆绑,只能沿着固定的轨迹在沙绒菌与藤原之间机械穿梭,像被设定好的木偶。
更让他绝望的是,身体完全不受控制,双腿像被钉在地上,每一个动作都遵循着枝丫上刻着的 “能量传递三步法”:抽腐殖质、传沙绒菌、回传余能,连呼吸都带着规律的节奏,之前靠多源融合获得的灵活传递能力消失殆尽;他想唤起沙星灵的自由意志,可脑海里 “护沙养菌” 的初心变成了冰冷的文字刻在枝丫上,再也没有了温度,透明的沙绒菌光带被固定的能量灌输得胀大,菌丝因过度滋养开始腐烂,泛着病态的橙紫,“多源麦” 的光雾凝固成坚硬的光壳,麦芒被枝丫的光链缠绕,无法随风摆动,像被冻住的火焰。
“动不了了!我们都成了法则的木偶!” 阿沙宝嘶吼着试图挣脱,可指尖刚用力,枝丫上就弹出更粗的光链,将他的手腕勒出青紫的痕迹(隐晦描写),光链上浮现出 “违反法则,能量剥夺” 的冰冷字样,他掌心的暖紫光痕开始褪色,之前多源融合的灵活能量被强行抽走,身体变得更加僵硬,族里的孩童们也被细小的光链束缚在原地,只能机械地重复着 “浇水、施肥” 的动作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更让他心慌的是,多源共生光网完全固化成法则之树的根系,原本流畅的能量流动变成了机械的管道,沙藤带的能量管道因沙星灵的僵化传递,出现严重的拥堵,腐殖质光雾在管道里堆积成硬块,撑得管道微微膨胀,随时可能爆裂;之前靠自由共创生长的 “多源麦” 光壳出现裂纹,里面的麦粒因能量无法自由循环,变成了干瘪的空壳。
“法则成了牢笼!连麦都活不成了!” 阿沙宝的眼角渗出泪水,却被脸上的光链强行擦干,他看着沙星灵在光链束缚下痛苦挣扎的光雾,之前因多源融合产生的默契共鸣消失,只剩下冰冷的机械响应,“之前多源融合是自由互补,现在是被强行捆绑,这不是共生,是囚禁!”
雾沼部落的阿雾宝也僵在雾水环旁,她的身体被法则之树的白灰枝丫吸附,枝丫上的光链捆绑着雾火灵光雾,让它只能按 “润生两步法” 机械聚雾、降温,之前能根据雾丝菌需求灵活调整的能力消失;她的脸颊被光链勒出红痕,每一次哈气都精准对应着枝丫上刻着的 “雾量标准”,多一分少一分都会被光链电击(隐晦描写),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,却连弯腰取暖的动作都做不到。
“雾火灵成了工具!我们都成了傀儡!” 阿雾宝看着雾潭被固定雾气笼罩的水面,雾丝菌因僵化的润生节奏,一半被冻成冰、一半被泡烂,之前灵活调整的温度平衡彻底打破;雾岛小信使雾芽被细小的光链绑在法则之树的枝丫上,手里的元感石被光链吸附,石面的光纹凝固成固定的 “规则解读”,再也无法感知共生体的情绪,她的眼泪刚流出来就被光链蒸发,只能发出机械的呜咽声。
“连哭都不允许!这到底是共生还是折磨!” 阿雾宝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被光链强行调整成平稳的语调,雾火灵光雾在光链束缚下泛着绝望的灰白,之前多源融合带来的温润光泽消失,变成了冰冷的金属色。
争吵声中,岩林部落的阿石宝被法则之树的绿紫枝丫钉在岩脉旁,身体机械地重复着 “传矿、固岩” 的动作,岩星灵光雾被光链捆绑着在岩脉与苔藓菌之间直线穿梭,之前能去冰原探索的自由被彻底剥夺;他的手掌被光链磨得血肉模糊(隐晦描写),却只能机械地按压岩片,岩脉上的苔藓菌因僵化的矿质输送,一半因缺矿枯萎、一半因矿过量腐烂,岩冰链的能量管道因过度挤压,裂开了细小的缝隙,冰原传来的矿质光雾在缝隙里凝结成锋利的光刃,随时可能划破路过的共生体光带。
“法则杀了菌!我们在帮倒忙!” 阿石宝的怒吼被光链强行压制,变成了微弱的叹息,他看着岩星灵光雾里微弱的反抗光纹被光链无情碾碎,之前多源融合带来的探索活力消失,只剩下麻木的服从,“族里人说要砍断枝丫,可刀刚碰到树身,就被光链弹成碎片,我们根本打不过这棵树!”
河泽部落的阿浪和阿浪宝更凄惨:两人被法则之树的蓝灰枝丫吸附在河岸边,身体机械地重复着 “净水、育鱼” 的动作,水海灵光雾被光链捆绑成固定的漩涡,之前能和深海鱼互动的自由被剥夺;河底的微生物被光链固定在各自的区域,无法自由移动,共生鱼被僵化的水流冲得遍体鳞伤(隐晦描写),却只能沿着固定的轨迹游动,河水因僵化的净水节奏变得浑浊不堪,之前多源融合带来的清澈消失,泛着腥臭的泡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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