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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大妈凑近摸了摸,满脸新奇:“这桶怎么成这样了?”
秦淮茹支吾道:“买来就这样的……供销社便宜处理的。”
便宜?二大妈心思活络起来,低头摩挲着桶身:“在哪个供销社买的?我也去看看。”
“那个……别人代买的,就最后一个了。”
二大妈狐疑地打量她,忽然瞥见她腕上的手表,顿时露出了然的神色……
秦淮茹察觉二大妈盯着手腕,悄悄把手藏到身后……
“二大妈,我屋里还有事,先回去了。”
秦淮茹对二大妈笑了笑,转身往家走。她摸着腕上的手表,心里涌起一阵烦闷——这大杂院住着实在不方便。
“喵呜,喵呜。”
“你这黑炭,还敢乱咬东西?”
“啪……”
秦淮茹轻轻拍了拍黑猫的脑袋。一进门,就见黑炭正抱着风扇连抓带咬,惊得她心头一紧——这要是咬坏了可不得了。
她一手拎起黑炭,另一手打开风扇开关。风扇嗡嗡转动起来,怀里的黑炭渐渐安静了。
她在马扎上坐下,把黑炭重新搂进怀里。她知道黑炭抓风扇是因为它不转了,可猫不是不怕热吗?她有些想不通。
揉了揉猫头,她拿起搪瓷缸子走进空间小超市。出来时,缸子里已盛满啤酒。她坐在马扎上,一边摸着猫脑袋,一边小口喝着酒。
凉风习习,偶尔来口冰啤酒,“嗝……真舒服,太舒服了。”
一缸啤酒下肚,她脸颊泛红,脑袋发晕。她把黑炭放到地上,抱着风扇进了里屋。
将风扇摆在床头,她打了个哈欠,趴在床上沉沉睡去。
“喵呜,喵呜……”
黑炭在地上急得团团转,不停喵喵叫着。床上的秦淮茹早已打起呼噜,偶尔还发出几声傻笑,根本顾不上它。
“喵呜,喵呜。”
黑炭仰头望着床铺,等了片刻不见主人来抱,终于按捺不住。它后退两步,纵身跃上床铺。
走到风扇前找了个舒服位置,黑炭惬意地趴下。凉风拂过皮毛,它舒服得眯起眼睛。
“喵……”
伸了个懒腰,黑炭在床上打了个滚,也安然入睡。风扇嗡嗡作响,床上黑炭打着呼噜,秦淮茹偶尔发出梦呓般的笑声……
两小时后。
“吱呀——”
“妈?妈?”
槐花唤了两声不见回应,进屋张望后跑进里屋。
“风扇!”槐花惊喜地扑过去,甩掉鞋子就趴到风扇前。
“喵呜,喵呜。”
凉风被挡住,黑炭不满地爬起来对着槐花叫唤。
“嘿嘿,过来一起吹嘛。”
槐花把黑炭搂到身边,一人一猫共享着凉风。
“嗯……”秦淮茹在睡梦中感到越来越热,迷迷糊糊伸手却触不到风,耳边仍响着风扇的嗡鸣。
她努力睁开眼,一个毛茸茸的大猫脸近在眼前,吓得她一个激灵。看清是黑炭后,她没好气地重重拍了它一下。
黑炭抬起头,困惑地“喵,喵”叫了两声。
秦淮茹躺在床上,揉揉眉心问道:“槐花,你怎么让黑炭到床上来了?”
槐花闻声转过头来:“妈,你醒啦?不是我抱它上来的,我进来的时候它就在床上了。”
“妈,这风扇什么时候买的?风好大,吹着真舒服。”槐花趴在风扇前,一脸享受。
秦淮茹用脚轻轻把槐花往旁边推了推。
“妈,你推我干嘛呀?”
秦淮茹无奈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也给我让点风啊,我都热坏了……”
“哎呀……嘿嘿,槐花第一次吹风扇,把妈给忘了。”
槐花赶忙挪开身子,又把黑炭也拉了过来。
风一下子吹到秦淮茹身上,她往下躺了躺,舒服,真舒服。
头还有些疼,她揉着眉心,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到了假酒。
这才想起这啤酒质量不好,之前说过不再喝的,结果又忘了。
“咦?”
槐花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,立刻滚到秦淮茹身边,拉起她的手。
“妈,你什么时候买的手表呀?真好看。”
槐花盯着秦淮茹手腕上的表,满眼羡慕,轻轻摸了摸,仔细端详起来。
“咯咯。”秦淮茹笑了。
她随槐花看着,忽然问:“槐花,要是妈给你找个叔叔怎么样?”
“叔叔?什么叔叔?”槐花歪头看着她。
呃……
秦淮茹想了想,干脆明说:“叔叔,就是后爸。”
槐花想了想:“妈,槐花不想要后爸。”
“哼,这可不由你,你后爸已经找好了。”秦淮茹一把将槐花搂进怀里,这事儿可不能听孩子的。
“嘻嘻,妈你放开我——妈,槐花的亲爸呢?”
秦淮茹翻个白眼,她哪知道?她也没见过。
至于槐花,更没见过——原主秦淮茹怀着孕的时候,那人就不见了。
秦淮茹伸手挠槐花的腰:“槐花,答不答应?答不答应?”
“咯咯……除非他也给槐花买块手表,不然槐花不答应!”槐花在她怀里扭来扭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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