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没好气地说:“你讲清楚点行不行?住雨水屋就住雨水屋,又不是傻柱屋里,你慌什么?”
她推开京茹,嫌弃地看了看衣服上的泪痕,“别哭了,有什么好哭的。”
“可是姐,我听说那女的常去傻柱屋里,一待就是半天……”
秦淮茹盯着她:“听人说?听谁说的?”
京茹一下子支支吾吾,答不上来。
秦淮茹白她一眼:“这事别找我,我不管。”
她还记着之前的事,再说这种事帮了也落不着好。
她饿得慌,看槐花吃得香,也忍不住夹了块鸡肉。
肉是香,可总觉得有点腥味,香菇反而更好吃些。
“呜……”京茹见秦淮茹不理她,又哭起来,“姐,你不能不管我呀,我错了还不行吗?你不帮我,我怎么办……”
秦淮茹被她哭得心烦,问:“你问过傻柱没有?”
京茹抽抽搭搭:“没有……我不敢。”
“都没问清楚你哭什么?真是……”
“可那女的都住进去了,说不定早就跟傻柱……”
槐花在一旁听不下去:“小姨,你光在这儿猜,不如去问问柱子叔呀。”
秦淮茹看向槐花,这院里的事,槐花确实比她清楚。
“槐花,雨水屋里真的住了个陌生女人?”
秦淮茹还是不太信京茹的话。
槐花点了点头,“我看到有个女人住进了雨水姑姑的屋子,长得真好看。”
“呜呜……看来人家说的是真的,傻柱真的变心了,那我怎么办呀……”京茹一听,又忍不住大哭起来。
嗯……
秦淮茹没理会京茹的哭闹,反倒对那女人起了好奇心,也不知道她见没见过这个人。
京茹哭了一会儿,见秦淮茹不理她,有点不高兴,走到秦淮茹身旁。
“姐~你得帮帮我。”
“正吃饭呢,别闹。”秦淮茹瞥了她一眼,这事她可帮不上忙。
“咕咕。”
京茹摸了摸肚子,她中午没吃饭,也不客气,拿过旁边的小马扎就要坐。
“哎,别坐那个,给你这个凳子。”秦淮茹赶紧拦住她,那个马扎她可舍不得给人坐。
看秦淮茹一脸嫌弃,京茹更不高兴了:“姐,你怎么这样对我啊?”
“我怎样?你要嫌我态度不好,就别做之前那种事。”
秦淮茹白了她一眼,觉得没把她赶出去已经够好了。平时不来找,有事才来,什么人啊。
“哼。”京茹有点心虚,不敢再顶嘴,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。
嗯?京茹眼睛一亮:“姐,你做的菜真好吃。”
“别来这套。”秦淮茹听得浑身不自在。
“吧唧,吧唧……”
“吧唧……”
秦淮茹实在听不下去,嫌弃地看了她一眼:“吃饭别吧唧嘴,跟谁学的?”
“哼。”
京茹嘴里塞着鸡肉,小声嚼着,筷子用力夹菜,把气都撒在鸡肉上。
“小姨,你别跟槐花抢嘛。”槐花不满地抱怨道。
“哇……你们母女俩太欺负人了……”
秦淮茹:“…………”
“先吃饭,好好吃,有事吃完再说,不吃就出去。”秦淮茹饿得不行,天大的事都得等吃饱再说。
呃……京茹看着碗里的鸡肉,到底舍不得走,含着泪继续吃。
一大碗鸡肉很快被三人吃光,秦淮茹赶紧又盛了一碗。看样子锅里的鸡肉不够吃,她又从架子上拿了几个窝头。
她递给槐花和京茹一人一个窝头:“别光吃肉,吃点窝头。”
自己也拿起一个窝头啃起来。
窝头没热过,又干又凉,有点噎人。没办法,秦淮茹掰了一小块,蘸点鸡汤才咽下去。
都怪京茹,秦淮茹白了她一眼。要是她不来,光她和槐花两个人,光吃鸡肉就饱了,哪还用啃窝头。
半锅鸡肉被吃得干干净净,最后剩点汤,秦淮茹也用窝头蘸着吃完了。
“嗝……真舒服,太满足了。”
秦淮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,幸福感满满,现在也不嫌弃冻鸡了,有得吃就不错。
“嗝……姐,咱们去找傻柱问问吧?”见秦淮茹吃饱,京茹赶紧问道。
秦淮茹撇嘴道:“大晚上的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才不去。你自己去问。”
她吃饱喝足,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就朝里屋走。天黑好睡觉,还是躺着舒服。
“姐,你别这样,你可是我亲姐呀!”京茹急忙拽住她。
“又不是同一个妈生的。”
“比一个妈还亲呢!”
秦淮茹不理她,进屋脱鞋就上了床。
“姐,我错了还不行吗?求求你了。”京茹仍不死心。
秦淮茹烦得很:“你自己问他不就得了?我去算怎么回事?又不是我跟他结婚!”
京茹一愣,想了想赶紧说:“不用你问,你陪我去就行,我自己问。要是他真的变了心,你得帮我。”
秦淮茹简直无语,这怎么帮?难道把傻柱绑起来不成?
“多此一举!槐花?槐花?”
“妈,怎么啦?”槐花有点懵。
“睡觉了,天不早了,快过来。”
“哦。”
槐花还以为妈不舒服,赶紧放下黑炭跑进里屋。
她爬上床开始脱衣服,秦淮茹也脱了外衣。两人钻进被窝,秦淮茹顺手关了灯。
京茹傻眼了,望着黑漆漆的屋子不知咋办。
“姐?姐?”
秦淮茹闭着眼装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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