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噫,真不要脸,太不要脸了,秦淮茹听得浑身不自在。
三叔听傻柱喊他“爸”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心里直犯腻歪,“呸,你叫谁爸?滚蛋,谁是你爸?别套近乎,我们跟你可没关系。”
三婶欲言又止,其实那声“妈”让她挺受用,但看了看三叔的脸色,没敢吭声。
气氛一时僵住,不让叫爸妈,傻柱只好硬着头皮改口:“伯父,我带了些东西,来看看您和伯母…………”
三叔黑着脸盯着他,一言不发,屋里静得吓人。
“快把东西放下吧,瞧你这孩子,快坐下。”
三婶忍不住了,她现在越看傻柱越顺眼,不想让他难堪。
傻柱顺势下台阶,把带来的东西放在三叔旁边的桌上。
“伯……伯母,昨天没留您吃饭,今天特意过来,您和伯父正好尝尝我的手艺。”
孙玉兰脸上带笑,和昨天判若两人,仿佛傻柱脸上的伤不是她挠的。
“好,好,走,我带你去厨房,今天可得好好尝尝你的手艺,听说你是厂里的大厨,手艺肯定差不了。”
三叔憋了一肚子火,回头狠狠瞪了三婶一眼。
孙玉兰没理他,今天她也是豁出去了,“柱子,走吧,也快到中午了……”
傻柱看出来了,这未来的老丈人压根不待见他,还好丈母娘态度不错。只是一看到孙玉兰,他就觉得肩膀隐隐作痛。
傻柱拎起桌上的猪肉,跟着孙玉兰出了屋。
“伯母,别的不敢说,我师从谭家菜,在这附近手艺可是数一数二的,您今天可得好好尝尝……”
“好好,我今天有口福喽。”
“对了,京茹呢?怎么没看见她?”
“她呀……”
院子里,傻柱和孙玉兰的对话隐约传进来,秦淮茹听着倒没觉得怎样,却见三叔的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。
秦淮茹与三叔共处一室,气氛显得格外沉闷。三叔情绪低落,她只得鼓起勇气起身告辞:
“三叔,我先回去了,家里的土豆还没种完,改天再来看您。”
三叔沉着脸坐在椅子上,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应声。
秦淮茹快步走出屋子,到了门外才长舒一口气。
院中南边的棚子下,傻柱和三婶正忙着准备饭菜。三婶低头洗菜,傻柱在案板上切猪肉,两人配合默契,完全看不出先前曾起过争执。
“三婶,我先回家了,改天再来看您。”
三婶客气地挽留:“淮茹,留下吃完饭再走吧,柱子你也认识,都是自家人。”
秦淮茹实在不愿多待,方才的尴尬已经够她受的了,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。
“不用了,家里还有活要忙。”她一边婉拒,一边快步朝外走去。
走出大门,秦淮茹终于放松下来,忍不住轻叹:“这都是些什么事啊?”
巷子里,她抬头望了望当空的太阳,转身往家走去。这个时辰,老太太应该也快回家了。
到家门口,见荆棘门上的锁开着,她松了口气。推开那扇简陋的荆棘门,迈步走进院子。
这扇门她一直想说道说道,实在太简陋了,即便上了锁也防不住人。四周低矮的石墙也是如此,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。
院子里没见着老太太,倒是弟弟秦小军蹲在前面不知在做什么。
秦淮茹走上前,轻轻踢了踢弟弟:“你蹲在这儿做什么?”
秦小军头也不回,蹲在地上惊奇地喊道:“姐,快来看!这怎么就发芽了?”
发芽?什么发芽了?秦淮茹疑惑地走到弟弟对面,低头一看,不禁愣住——早上刚种下的地瓜,竟已冒出了点点嫩芽。
奇怪,真是太奇怪了。早上刚种下,现在竟已发芽。虽说盖着塑料布能保温,但这速度也太惊人了。
秦淮茹满脸诧异,连忙蹲下细看。她记得种植时地瓜并没有发芽,这长得实在快得离奇。
她小心翼翼地从土里扒出一个地瓜,仔细端详,只见上面密布着细小的白芽。
虽然芽还很短小,但确实已经萌发。这才一个上午的工夫,实在太不寻常。
“姐,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地瓜?什么品种啊?怎么长得这么快?”
恐怕不是品种的问题。秦淮茹记得烟薯这个品种并没有这么快的生长特性。她隐约觉得,或许与那个神秘空间有关?
这么一想,确实有可能。毕竟那个空间本身就是超乎寻常的存在。她暗自思忖,往后可得好好留意这个现象。
“姐?姐?发什么呆呢?这地瓜到底从哪儿来的?”秦小军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秦淮茹白了他一眼:“你管我从哪儿弄的,好好种就是了。这可是难得的良种,别浪费了。”
她将手中的地瓜重新小心埋进土里,嘱咐道:“把塑料布盖好,让它好好生长吧。”
秦小军心里有点不高兴,觉得姐姐越来越爱使唤人了,但他还是听话地拿来塑料布盖好。
秦淮茹拍了拍手上的土站起身,心里惦记着家里种的黄瓜和西红柿,不知道有没有长出来。她忽然想起还有南瓜,赶紧走到石头墙边,找到之前种南瓜的位置,伸手挖开泥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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